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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芷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少年隊的師兄們也看得非常的愕然,但看到他們的小師弟那樣艱難爬起,又往陳雨城那衝的時候,最大的那個大師兄就叫了:“小師弟,快回來,你輸了。”
但小師弟已經衝到陳雨城面前,揮舞著拳頭地就打,好在陳雨城沒再踢,但他做了一個犯規的動作,貼著身子地那麼一纏,一手反扣住小師弟的右腕,一手用手臂勒住小師弟的脖子,就跟兩個好朋友打鬧似的。
當然陳雨城也不敢下狠手,何況對方是一個跟自己身體年齡一樣大的孩子,他只笑著叫道:“你還不服?服不服?”
小師弟臉面漲得通紅地掙扎不止,但任他如何掙扎,就是掙不脫陳雨城的扣拿。
這時當機中的呂芷青終於清醒過來,大叫判定小師弟敗北,這小師弟才像洩氣皮球一樣地認輸但他回隊時,居然哭了起來。
呃~~這事弄得,陳雨城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皮。
“再上一個!”呂芷青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是的,從心裡上說,她不知道生了什麼狀況,嗯,少年武術隊的小師弟被少年武術家輕鬆打敗,這個可以斷定。
那麼是不是在同齡人中,這個少年武術家的水平已經很高了?
呂芷青真是有些糊塗,而本來她去請這隊少年武術隊隊員時,他們的主教練兼大師父,就跟她說,基本上只要最小的那個弟子出手,就能制服所謂的民間少年武術家,但現在的情況為什麼不是那個主教練說的那樣呢?
好在,同來的還有小師弟的這麼多師兄。本來也不會來這麼多,但一來是他們好奇,二來是為了替最小的兩位小師弟保駕護航吧,所以最後同來了幾個年齡比較大的。
再看場上,陳雨城已經跟年齡比剛才小師弟大那麼一兩歲的少年比了起來,這少年沒再圍著陳雨城直轉,而是一上來就謹慎靠近,然後兩人試探性的打了兩下,再接著,較大的少年猛然一蹲,一個掃蹚腿攻向陳雨城。
居然有這樣的招數?
陳雨城當然不客氣了,直接一腳過去,把對方踢得貼著草皮地倒滑了出去,他這一腳是踢在對方的肩膀之上,那少年飛摔出去之後,爬起來倒是非常迅,只是他再爬起之後,就感到自己的左肩膀有些痛和沉重感,很影響他的靈活性,不由站在那又惱火又驚恐地直扭手臂和肩膀
“啊——”呂芷青用手撫住了自己的嘴巴,怎麼又被踢飛了?她都不禁地看向陳雨城那兩條腿,似乎陳雨城的腿功特別厲害啊?
這次師兄們也沒立即叫第二個出場的師弟回來,但是他們的大師兄大喊道;“注意他的腳,不要用那些出招時間比較長的招數。”
還別說,大師兄還是有些眼光的,只是少年再衝上的時候,一個弓步直拳衝擊陳雨城之時,陳雨城一退之下,同時扣對方拳面,再身子微微又向前半步,手裡一壓一推,卡嚓一聲,那少年的腕被他給弄折了,立即出驚天慘叫。
“別動!我幫你推拿一下就好。”陳雨城上前握住那少年的手腕輕輕搖了兩下,然後微微一送再推拿了兩下,少年頓時感到疼痛止住,不禁傻兮兮地對陳雨城說;“好了,不痛了,真奇怪!你還會推拿接骨?”
陳雨城燦爛一笑:“忘了告訴你,我還是少年神醫!”
呂芷青一陣惡寒,哪有這樣自誇自的?華夏人被最講究的是什麼?那就是謙虛內斂啊,他倒好,反過來了,不過怎麼又是他輕鬆獲勝?
一時間,呂芷青的目光中都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東西,她只覺陳雨城這個人越來越神秘,也許他真是神醫也說不定了。
不過雖然陳雨城連勝兩場,第二場還是一個十四歲的,但剩下的幾個少年武術隊的,仍然迫切地想折回顏面,尤其是看到陳雨城個子有那麼大,他們死都不相信陳雨城才十二週歲,可能嗎?
所以,少年武術隊要求再比。
而其實之前呂芷青也沒真的準備讓十七、八歲的少年武術隊的隊員,也跟陳雨城比劃,那樣也不公平不是?年齡大的主要是來看熱鬧和壯大場面的,結果弄到現在她不由為難起來,就問陳雨城:“你覺的呢,還要跟他們比嗎?再比的話,他們的年齡就比較大了,都是十五歲以上的了,最大的已經滿了十八歲。”
陳雨城笑著看了看對面的武術隊的少年隊員,無所謂地道:“他們想再比就比吧,不過,一個一個地來,也不是事,讓人們最強的來吧,打完大家好各忙各的。”
少年武術隊的氣憤了,一個臉比較瘦長的氣道:“這可是他說的,不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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