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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心思定下,林政孝急著就往族學院內走,腳步都比尋常快了幾分,林夕落對他這心血來潮的脾氣著實無奈,上前攔住林政孝,“父親,再等一等。”
“等?還等什麼?為父不需藉口,如若那位先生能將此事講通,為父夜不閉目,看著天詡將罰字寫完,否則他必要為這戒尺留個說法。”林政孝氣上心頭也快,倒是拋開那族規祖訓,要與教書的先生好好討辯一番?
林夕落心底感嘆,嘴上卻不能多說,只得道:“父親等一等,再容一刻鐘的功夫可行?”
“你要作甚?”林政孝問。
林夕落答:“等二姨太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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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拜
第十三章拜
林政孝沒有細問,林夕落只專心的等,遠處隔著翠竹遮掩的書屋,傳出清晰琅琅書聲。
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了,林政孝看著林夕落,林夕落的心中也在猶豫難平,難道說她估錯了這位二姨太太?
林政孝擺了手,“進去吧,莫再等。”嘴角牽出一絲自嘲輕笑,轉身邁步,耳畔卻聽林夕落之聲,“父親,有人來了。”
來人乃是二姨太太身邊的劉媽媽。
透過轎簾看到族學院前停的那一頂小轎和站立此處的人,劉媽媽忍不住眉頭微皺,吩咐抬腳的婆子快些,心底多了分謹慎。
不是劉媽媽多想,她跟隨二姨太太這麼多年,不提偶爾為二姨太太出主意,單是在旁瞧著、看著、聽著,這腦瓜子再木訥的人也學的多幾個心眼兒,剛剛“宗秀園”的冬柳歸來求見二姨太太,回的那些話不提真假,只瞧她那份巴結後又求回“香賦園”的貪婪目光,劉媽心底就是冷笑:縱使賞個高枝,也不是這樣的丫頭能攀得上的
縱使二姨太太心中不悅,但冬柳所回的話還是不能拋開不管,自身來不妥,這才吩咐劉媽媽來這族學處瞧瞧,可看到這七老爺與九姑娘都在此,劉媽媽心底已知,她不止隨意看看這般簡單了。
小轎停住,劉媽媽下來先給林政孝、林夕落行了禮,林夕落笑著還禮,劉媽媽故作出驚愕模樣笑著言道:
“聽說十三少爺被先生罰了,七老爺匆忙就來此,二姨太太特吩咐老奴來勸勸,還好趕上了,二姨太太說了,林家祖訓族規不得馬虎半分,七老爺您得三思啊。”
劉媽媽看了看林政孝,又笑著與林夕落道:“只是十三少爺終歸才六歲孩童,先生也著實太過嚴苛。”
林政孝沒話出口,林夕落上前挽著劉媽手臂道:
“您說的對,祖訓族規只存敬畏不敢違背,這才不得不借著我來族學拜見恩師的名,看看是否能給送個藥?六歲孩童便入正學,實在太早,兩尺濺血,還要罰字,可得靠劉媽媽幫襯著說兩句討情的話。”
林夕落沒有半分遮掩,將自己的意圖全都擺明,劉媽媽僵了分才擠出笑,“九姑娘就會說笑,這等話語哪能往外說。”
林政孝輕咳兩聲道:“嚴師高徒,但苛罰有度,這位先生不知乃是何人?我欲與他好生探討探討這教習章法。”
耳聽林政孝這話,可是讓劉媽媽驚的連忙上前,“七老爺,您可去不得,這位先生可是林家有頭有臉的人物,乃是老太爺的表侄孫,別看輩分比您低一層,那可是三元及第的狀元郎,可惜狀元袍還未上身便得知其母過世,守孝三年,這才被老太爺請來在族學教書。”
林政孝有些驚,急忙問:“你說的此人可是豎賢?”
“正是”
劉媽媽說到此,林政孝接連長喘,拍著額頭連聲道:“莽撞了,是我莽撞了。”話語至此,林政孝臉上的尷尬夾雜幾分愧疚,來回踱步,好似有退回之意。
林夕落不知這位“豎賢”到底是誰,但天詡的傷總得看看吧?何況還要罰抄百遍,他怎麼忍得了?
不等林政孝開口,她則先與劉媽媽言談:
“既是如此良師,父親的心便可放了肚子裡,但既然來此,還有劉媽媽在後撐著,不如我厚著臉皮求媽媽陪著見一見恩師可好?老太爺吩咐歇幾日便來族學,不可再貪玩耽擱,有劉媽媽在,我也壯幾分膽子?”
林夕落這麼客套,劉媽媽縱使有二姨太太當靠山也不敢過度放肆當面拒絕,何況還有七老爺在?
“有九姑娘抬舉,老奴自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