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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白起畢竟是這座禹康城王,他回來總是興師動眾,幾乎所有部下和長老院大臣都恭迎了王城:“恭迎白起大人歸來。”
這一回人們再見到孟青夏,倒也不足為奇了,整個禹康沒有人不知道,這小奴隸這一趟經歷可是相當精彩,也不知道給白起大人捅了多大簍子呢,眼下卻能好端端地坐著白起大人馬回來,誰還敢真將她當作奴隸看待,誰見過哪個奴隸是連什麼活都不用幹,甚至因為她受傷了,連湛大人都得親自照料她傷勢?
“白起大人”說話正是白起部下一名老長老,那是個看起來連走路都有點顫抖老人,此刻正恭敬地跪白起腳側,看那年紀,孟青夏都有些不忍心看他繼續跪著,這回漣沒有留禹康,禹康城中政事正是由他來處理。
白起對待部下,一向不算太嚴厲,甚至是親自扶起這個身體看上去不大好老部下:“哦,囚牛,我不這陣子,辛苦你了。”
白起大人親自扶起了他,囚牛不禁有些激動地顫動著白鬍須,險些又要跪下來:“能為白起大人效力,是囚牛之福。只是囚牛無能,白起大人您讓人帶回來女奴,我部下們無論如何拷打,也拷問不出半點有用東西來,這卑賤奴隸,嘴巴嚴得很,她雖承認了地圖是她,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出這地圖到底是從哪裡獲得。”
“哦”白起頓了頓,似乎對於這個話題並沒有太大興趣,他神色冷漠,對於一個奴隸生死一點也不上心:“那就處死吧。”
此時孟青夏正湛幫助下要爬下馬來,聞言,正處於半空中身子便不由得一顫,地圖拷問白起口中要處死奴隸,分明就是因為她而落入白起人手中昆白
也不知道是哪來勇氣,就連湛都猜出了她要做什麼,試圖阻攔她,可她動作比湛反應還,哪裡像個受傷人?她根本直接繞過了要拽住她湛,攤開小胳膊阻攔了正要往裡走白起面前,她個子小小,甚至還不到白起腰間,可氣勢卻十分像模像樣,仰著腦袋,皺著眉頭,神情嚴肅,近乎固執和無禮:“你不能處死昆白,你答應讓我見她,她是我朋友,況且,她是因為我”
天,天哪這個不要命小奴隸,竟然敢以這樣語氣和白起大人說話,難不成她真被寵壞了嗎
湛簡直是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眼睛,不忍直視她即將面臨下場,周遭是因為孟青夏突如其來舉動陷入了一片寂靜中,這是,一個正以這樣無禮口氣質問白起大人奴隸?她簡直是不要命了
“不能?”白起微微眯起了眼睛,語氣平和,他問得漫不經心,眸中卻突然聚斂起一抹深不可測危險氣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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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食言,二奉上。
062 兔死狐悲
為什麼?
白起將孟青夏問得一愣,只見這孩子面色一滯,腳下還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那雙漆黑晶亮宛若月牙一般眼睛也瞪得圓圓,直心虛地顫動著,好似正絞腦汁想著該怎麼回答白起這個問題。
是啊,為什麼?
“看來是我近對你太過縱容,讓你有些忘了分寸了。”白起微微抬起唇角,也不為難她,不冷不熱地收回目光,腳下一轉,便打算直接從這個膽敢攔住他路攔路貓身側繞過去。
他衣袍拂過孟青夏面頰,那是霸道又危險男性氣息,揮之不去
白起說那話時,唇角勾著攝人心魄弧度,聲音敦厚悅耳,噙著幽深莫測哂笑之意,好像與人**一般,那話本沒什麼,可以白起這樣玩味方式說出,竟顯得意味深長。
孟青夏渾身一怔,臉色一時紅一時黑,好不精彩,她也是突然腦門一熱,就犯糊塗了,要是平時便也罷了,白起心情好時候通常很好說話,可現他那麼多部下面前,孟青夏簡直是沒事找事自找麻煩,難不成,她真是因為白起近對她稍有些縱容,一時得意忘形,被寵壞了,險些忘了忘了這個藍眼睛野蠻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燈?
可她攔都攔了,吼都吼了,眼下是騎虎難下,孟青夏小臉一漲,連忙後退幾步又攔了白起面前,終於,白起微微皺起了眉,也不發一言,就是這樣冷冷看著她,有如一座冰冷雕像,眼中帶著莫測意味。
危險,極其危險寒意空氣中蔓延開來,人們只覺得肩頭一沉,分明還未入冬,可這空氣中溫度卻比寒冬還要冷冽幾分,那冰碴子,都好像一觸即發。
這麼多人裡,有勇氣當屬孟青夏了,就連常年侍奉白起大人左右湛都忍不住默默地後退了一步,離危險源頭遠了一些,以免無辜遭殃,可這不要命小奴隸居然理直氣壯地頂撞了回去:“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