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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撓了撓頭,將端來湯汁放了案上,自從那日孟青夏中箭一事後,這兩兄弟簡直是對孟青夏另眼相待,這會對孟青夏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你是不是還生我們兄弟氣?其實我們以前不知道原來你也是個英勇好漢,我們還以為,你只是個成天只會給白起大人惹麻煩麻煩精。”
阿觀聽罷,立即附和阿修:“是啊是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年紀不大,可是我們誰也沒想到你會為了白起大人而捨身。聽說前兩天你處於危險之中,我們也為你捏了一把汗。”
這兩個年輕少年性情直率,厭惡一個人,則成天沒有好臉色相待,一旦對一個人改變了印象,也會誠懇地表達自己對她態度轉變。
阿修阿觀這話說得孟青夏滿腹鬱悶,可也不好直說,她哪裡是什麼英勇好漢,為了白起而捨身?她第一反應分明是想避開危險保全自身,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驕火竟然會突然改變了方向,因為慣性,她才撲向了這倒黴差點要了她命東西。
見阿修和阿觀態度突然轉變了,孟青夏也極會就坡下驢,她稍作沉吟,小臉嚴肅:“嗯,過去事便算了,可你們這回來,該不會是白起大人讓你們來看著我吧。”
孟青夏一臉苦相逗樂了阿修與阿觀,他們好像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小奴隸心思一般:“白起大人吩咐了,你傷要想要,也該活動活動,你想出去走走也可以,但是必須先把藥給喝了。白起大人命我們看著你,還不是因為你三天兩頭就要受傷萬一再耽誤了行程,那我們可麻煩大了。”
阿修和阿觀雖對孟青夏生了幾分佩服之心,可白起大人話到底還是頭等大事,看樣子,他們這事上可不會向孟青夏放水了。
孟青夏一臉苦相,但還是阿修和阿觀監視下,皺著眉頭將那碗藥給灌了進去,雖然白起蠻橫手段下,她已經被灌了好幾次,但自己對自己下手,始終是一件殘忍事,強忍著,孟青夏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總算讓她乖乖喝了藥,阿修和阿觀才允許孟青夏走出帳子緩慢地到處走走,趁著還未入冬,這個部落里人都四處尋找適合過冬地方,壯年人偶爾會四處打獵,為即將要度過漫長冬季做準備,婦人和孩子們則忙著縫補冬季衣衫,這樣小部落,遠離戰亂和爭鬥,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祥和氣息,他們待人也極為友好熱情。
傍晚天色十分美麗,紅霞滿天,落日餘暉散發出金色光芒,部落裡已經為了晚餐生起了煙火,不遠處,部落裡年輕人和老人難得地都停下了一天工作不分尊卑地圍坐了一起談論著些什麼,這個散民部落,似乎正為了即將要面臨冬季而發愁,而為了感謝他們這幾日招待,白起大方地許諾了他們不少令他們想也沒想過庇護,包括大量牛羊和食物,過冬物資,甚至允許他們繼續南遷到禹康地界,他將會給與他們多庇護。
他們看起來對白起來歷十分好奇,畢竟像白起這樣一舉一動都內斂著無可忽視尊貴氣度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管他表現得十分和藹,可那骨子裡具備威嚴和王者氣度,仍讓他們不大敢他面前太過放肆,何況,這裡年輕女子們,根本見所未見有人能比得上他這樣英俊容貌和挺拔身姿,每每白起目光似有若無地自那些年輕少女面龐掃過,都會引起不錯效果,令這些面紅耳赤少女們變得加拘謹,而白起卻顯然對這些視而不見,或許是根本見怪不怪了。
而白起看起來卻十分親民,與他們對話時,他臉上始終噙著十分溫和優雅淡笑,他本就生了一張欺世惑人皮囊,就連孟青夏都不得不承認,他是英俊,幾乎每一筆,都像是天神無可挑剔雕刻作品,他五官深邃,尤其是那一雙噙了淡笑藍眸,就像一朵危險而又蠱惑人心罌粟,充滿了欺騙性,恐怕也只有這些純樸人才會被他給欺騙了,他此刻看起來是多麼風度翩翩,俊美優雅,而事實上,白起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冷酷無情,殺伐果決,根本就是個生了一雙藍眼睛惡鬼。
看來玩弄政治人,果然是無所不能。
大概是孟青夏目光太過灼熱了,白起終於朝她看了過來,他藍眸微斂,然後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開口吩咐身旁侍從:“讓她過來。”
060 未雨綢繆
孟青夏讓人帶到了白起身邊坐下,遠古語言博大精深,孟青夏從前是考古方面專才,按理說對這方面應該是小有研究,可如今真來了這鬼地方,才知道什麼是“無知”,她對這裡一切都知道得太少了,後世對史前一切是知之甚少,也就是近,她才能勉強以那生硬咬字和白起等人溝通,此刻白起和這個小部落里人對話,孟青夏是一句也聽不懂,他們所說,甚至不是黃河流域一帶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