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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但那些用性命效忠他和為了他命令而犧牲部下,又何苦承受這些災難?
為此,他也並不願意,見到這樣局面發生,管知道他一定會捨棄她俄決定,但他仍是自己所能地,讓她待他羽翼下就好,他不需要她能多懂事,幹出多麼了不起大事,她只需要乖乖地待他眼皮底下,不要做出令他分心事,哪怕將她慣出了一身壞脾氣,動不動就給他惹麻煩,刁蠻任性一些,他也不會計較。
“你能一心向著我,為我著想,我很高興。”頓了頓,白起復又說道:“但這種事,能代替你去冒險人還有很多,即便是湛一人,也未必會將事情搞砸。”
“白起”孟青夏皺了皺眉,她不大明白白起話。
“罷了。”看著孟青夏那副蹙眉模樣,白起便知她是想不通自己懲戒她,並不是因為她違背了他命令,而是因為她令自己身陷險境,讓他戰爭之中,還要抽出點精力來擔心她安危事,輕嘆了口氣,白起面上便淡淡地斂去了方才無奈神色。
孟青夏仍蹙眉沉思,忽然,白起微涼手指便輕輕落了孟青夏臉頰上那道細線一樣狹長傷口上,雖然已經癒合了,但畢竟是發生臉頰這樣嬌嫩面板之上,這突如其來觸感,仍是讓孟青夏悶哼了一聲,身子微微往後躲了躲,顫顫著雙眸抬起,不解地看著白起。
白起藍眸一凝,竟突然聚斂起一抹深不可測危險氣息:“這是怎麼回事。”
那道傷,雖然算不上嚴重,但孟青夏那嬌嫩白皙臉上本就沒有絲毫瑕疵,此刻突然多出了這麼一道不算長卻極深鋒利線條,便顯得十分觸目驚心。
被白起一問,孟青夏心中驀然一慌,下意識地搖頭道:“我是不小心,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受傷。”
孟青夏自然不能告訴白起,她是有男氏時,被赫嘉所傷,否則連帶著有男氏,怕是都要遭殃了。
白起微眯了眼,隨即緩緩地抬起了性感淡薄嘴角,沒有再追究孟青夏這樣明顯而又不高明謊言,他收回了手,問道:“疼嗎。”
孟青夏愣了愣,隨即搖頭,白起仍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孟青夏心中一突,恐怕此時任誰也無法忽略白起那淡笑唇畔之下讓人畏懼嚴厲,轉念一想,孟青夏便繃著一張小臉,有些彆扭道:“疼。”
這可憐兮兮模樣她倒是越發會拿捏怎樣他這獲得自保本事了。
白起冷笑了一聲,卻也沒有和她計較,他起了身,垂下眼簾掃了她一眼:“過些時候,我會讓人為你送傷藥來。”
眼見著白起這是要往帳外去了,孟青夏皺了皺眉:“你要去哪?”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乖乖待這,哪也不許去。”白起沒有回頭再看她,丟下了一句話便往外走,他倒是有些被她氣得沒脾氣了,她莫不是忘了,他可是戰爭進行到了一半,丟下了他部下們去找了她,這已經算是,這麼多年來,他所做,不理智一件事了
白起一走,整個帳子裡頓時至剩下孟青夏一人了,她隱約能聽到白起離開時,對著帳外士兵低低地囑咐了幾句,無非是要他們看好她,不許她亂跑罷了,戰事進行到一半時候,他們所崇拜領袖白起大人竟然因為一個女奴隸而突然離開了督軍戰場,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恐怕也要有損白起威嚴吧。
孟青夏也無暇去做什麼亂跑事,白起一走,她渾身緊繃神經就好像突然鬆懈下來一般,多日來奔波和不眠不休,已經讓她身體處於極其疲憊狀態之下,再加之緊繃神經和緊張情緒,讓孟青夏身體和精神一得到鬆懈,就疲憊不堪,那身下溫暖而又綿軟墊了厚厚皮毛,像是無聲蠱惑一般,孟青夏白起離開後不久,就很累得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太沉了,孟青夏再次醒來時候,人已經馬背上,被白起圈懷裡,因為她睡著了緣故,馬一顛簸,免不了要東倒西歪,白起怕她就這麼跌下馬去,為此還不得不空出一隻手,圈住了她腰,任由她睡得東倒西歪。
看來孟青夏確是累得不行了,就連白起是什麼時候回來,她也不知道,別提她是什麼時候被白起帶上馬,他們又已經行了多久路程。
白起是率軍回夏后氏,孟青夏身形嬌小,雖然已經不算是嚴寒深冬,但晝夜溫差仍是很大,她並不覺得冷,那是因為此刻她整個人幾乎是背貼著白起身上,被他裹斗篷和白起身體之間。
孟青夏還是有些困頓地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地問道:“戰事結束了?”
“醒了?”頭頂傳來白起聲音,伴隨著一陣陣歡呼聲像浪潮一樣淹沒了下去,孟青夏困頓地蜷縮白起斗篷之下,看不到外頭場景,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