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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眼中還有些茫然,白起怎麼知道她這?他又是怎麼找到她
隔得還有那樣遠,孟青夏都已經察覺到了周遭空氣帶來涼意了正發怔之間,她身子便忽然一輕,天旋地轉之間,腹部一痛,是被這個殘酷又野蠻男人直接將她從她馬背上拎了回來,面朝下地被他丟到了他馬背上,腹部貼著馬鞍,就連湛都不敢吭聲了,自然是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白起你,你放我下來”孟青夏有些惱了,但通常只有白起好脾氣之下,她才敢大發雷霆,但此刻,白起心情,看起來可不那麼好說話
“生存險境人,才會格外愛惜自己生命?”頭頂傳來白起揶揄聲音,伴隨著強烈冷空氣,隨即,這個危險男人輕嗤了聲,語氣也陡然威嚴了起來:“看來近,你生存環境太安逸了”
危險,危險話語,危險氣息,危險警告湛滿頭冷汗,但他可無暇去同情這個小奴隸,很顯然,他下場只會比她慘烈,因為白起大人現,顯然是怒意正盛
而那瞬間,孟青夏分明感到了白起慍怒,那冰冷氣息隨著白起話音留她面頰,揮不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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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起床晚了~
016 我的痕跡(二更)
看來近,你生存環境太安逸了
白起這話一出,無疑是一個相當嚴厲警告,孟青夏只當是白起因為她擅自違背了他命令而發怒,倒也覺得有些心虛。
這邊掙扎似乎引起了離得近些周遭士兵注意,但即便他們看見了,除了嚇破膽,無能為力外,又能做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袋朝下血液倒灌緣故,孟青夏覺得整個頭部血壓都漲漲,呼吸不暢,還有些面紅耳赤,一想到這麼多人看著她被白起玩弄一樣輕而易舉就被拎了起來掛馬背上,孟青夏便覺得羞憤難當,管她心裡對白起慍怒還是有些發怵,但也總比要腦充血爆斃而完要好,孟青夏不禁復又掙扎了起來,但她顯然是學聰明瞭,向白起這樣強硬又自負男人,和他鬧脾氣,除非他心情不錯,願意哄著她,否則就只會讓事情糟,孟青夏苦著一張臉,手腳掙扎著想要自己爬起來,嘴裡悶聲道:“白起,我難受”
討好語氣,可憐兮兮口吻,白起微皺了眉,手裡動作還是溫柔了下來,將孟青夏給撈起,令她屁股著下,背靠著自己,坐自己前方。
察覺到呼吸忽然順暢了些,孟青夏已經無力掙扎了,她漆黑眼中閃爍著微妙光芒,分明是打量著該如何應對眼下情況。
預想中狂風暴雨並沒有立即降臨,白起外人面前,通常並不會立即讓這個自己一手帶大孩子難堪,但那並不代表孟青夏就能憑藉她那一兩句示弱和討好,就能平息他慍怒,白起不再和孟青夏多說一句話,這樣沉默,反而比斥責來得讓人感到壓抑,孟青夏垮著臉,倒寧可白起立即將她下場挑明瞭要來得痛些。
“白起大人”這裡心中發憷當屬湛了,那小奴隸是暫時安全了,但他可就沒有那樣好運氣了。
白起神情冷漠,帶了些涼意目光掃向了正欲開口向他解釋什麼湛,然後微微斂眉,顯然是對湛這一回自作主張沒有聽從他命令事很不滿意:“從前你自作主張,我尚能理解,並願意寬容你,但如今看來,你是越發不知道怎樣做一個忠實臣子了。”
“湛,湛知罪。”湛神色一正,原本想將責任推給一力支援這個小奴隸冒險微生大人話也頓時生生嚥了回去,當即從馬背上下來,跪了地上:“請白起大人責罰我罪過。”
白起大人會這樣說,顯然是對他行為感到了失望,白起大人正是信任他,才將這個小奴隸交給了他來看守著,白起大人吩咐過命令和微生大人決定間,他竟然順從了後者,管他當時並沒有想到這麼嚴重層面,只一心認為,微生大人是忠誠於白起大人朋友,不會作出對白起大人不利決定,可事實是,身為白起大人部下,他行為,已經違背了白起大人命令,背棄了白起大人信任,甚至是犯了嚴重錯誤
“你哥哥漣專司刑罰,你應該知道,對於你所犯錯,該領什麼樣刑罰。”白起面色仍是冷若冰霜,語氣並沒有因為湛請罪而有絲毫鬆動,他是個威嚴王者,對自己一向是嚴苛,對部下,也一向如此
也許他也是時候該讓那個孩子知道,從前她雖然不止一次違揹她命令,他也並沒有真正降罪於她,但那只是看她還只是個孩子份上,現她,應該知道,她所做每一件事情,都會付出相應代價,即便遭殃那個人不是她,也會是她身邊人。
坐白起臂彎之間孟青夏,也是神色一變,晶亮清澈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