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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為何不去壽宴上陪酒,誰知卻不小心地倒睡在了雅居之中,這也給了凝兒佈置刺殺的可趁之機。”
“其實當時,雅居之中還有另外一名刺客,便是當日從廟中逃走的刺客薛仇,這套破碎不堪的夜行服便就是那薛仇的,當時他受傷之後,一方面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另一方面他還要保護主子寧凝的安全,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就冒著風險來到了侯府深處的雅居中來。這夜行服便是他當日刺殺侯爺時所穿的,已經在那場廝殺中被劃破了,而這夜行服包裹著的藥渣,則是凝兒你為他療傷時所用的藥了。”
“我想,那薛仇本來是想趁著侯爺來到雅居中就下殺手的,但是那樣的話,他與凝兒的身份必然也就暴露了,是要面臨刑部的追捕的。而恰在這時,凝兒你以馴獸師的身份和自身的聰慧,想出了一條既不用暴露身份又能夠刺殺侯爺的計策,事實證明你的確是成功了,而且連我外公都對這場天衣無縫的刺殺束手無策,當真是聰慧之極!”
“而那堪稱完美的刺殺計策就是利用猊豹去咬死侯爺,當日在你見過那猊豹之後,心中恐怕就已經衍生了這計策,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天方夜譚,但對你而言並不是不可能的,恰在這時,侯爺隻身來到雅居也給你實施計策的機會。身為醫藥師的你算準了那猊豹將在不久之後醒過來,而身為馴獸師的你心中也深知那猊豹其實已今非昔比了,只要對它略施引誘便會讓它為你所用。”
“在你計劃好了這一切後,首先,你在雅居的偏閣之中點燃了蕁艾草的香薰,別人一般難有那蕁艾草的香薰,但對你而言卻並非難事,接著,你為侯爺做了新增了蕁艾草的膳食,從侯爺來到雅居一直到第二日離開凝雅居便一直在深深接觸著蕁艾草,所以,他的體味便在不知不覺間被你改變了,而他卻一直被你矇在鼓裡。”
“然後,你在第二日,也就是大壽的第三日的早間,悄悄地來到侯府中侯爺的房間裡,拿走了侯爺的一套衣物,來到雅居中後便一直暴露在蕁艾草香薰之中,好去掉侯爺衣物上他本來的體味。而在這之前,你早已在前一日的夜間讓那薛仇去原本薛復的房間中拿走了一套他的內衣,在侯爺醒來之前,你把那薛復的內衣與侯爺的內衣相調換。”
“完成了這一步,在侯爺在第二天醒來之後,便毫無察覺的穿上了凝兒為他準備的這一身特殊的衣物,那時的他對那瞎子猊豹而言就已是陌生人一個了,而且還是一個有著和毀它眼睛殺它主人的一樣體味的刺客,或者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而這,就是那個致命的誤會,你讓猊豹把侯爺當做是了刺客,進而激起了猊豹的仇恨要以死相搏,從而順利的完成了數年來你隱入侯府的目的。”
“這就是整場刺殺的過程,我說的都對嗎?”話畢,任傑望著對面的寧凝面露笑意地說道。
聽到任傑滔滔不絕的演說之後,寧凝望著眼前的眾人,面不改色地道:“沒錯,就是我,是我殺了靳武!”
52。第二卷…第四十七章 刺客凌凝
待寧凝一語話畢,一旁的蘇彪不禁滿面怒容,眼露兇光的望著寧凝,接著便上前一步臉色陰翳的對著她沉聲道:“你說什麼?為什麼要刺殺侯爺?”
“因為他該死!”語罷,只見寧凝的俏顏之上寫滿恨意,毫無懼色地盯著蘇彪回道,讓人看過之後不免心生憐惜,想來時間那些所謂的奇女子也不過如此吧?
“你···”
聽到寧凝的話後,蘇彪望著她輕喝一聲,提起右掌催動赤氣,頓時便在場中生成了一陣氣浪,對於那視君信侯為救命恩人的蘇彪來說,寧凝的回答著實是讓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憤怒。
正待場中的幾人欲上前勸阻他時,蘇彪卻適時的放下了右掌消釋掉手中的赤氣,深深地呼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便怒視著寧凝道:“你且說為什麼?以你小小年紀,侯爺哪裡曾得罪於你?”
“反正現在已經落在你們的手裡了,該如何處置你們看著辦,寧凝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寧凝便扭過頭去,眼角的餘光瞥視著任傑,心中在不停地思索著,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還不明白任傑究竟是如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破解了自己刺殺靳武的方式的,到底是哪裡出了破綻,以至於自己這連刑部司部都無法破解的手法功虧一簣。
“蘇總管,你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刺殺侯爺嗎?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要看你能不能記得了。”看著那蘇彪對著寧凝咄咄相逼,任傑便望向蘇彪緩緩的說道。
聽到任傑的話,寧凝不免臉色一驚地望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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