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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既然現在已經破解了那刺客刺殺君信侯所用的手法,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是要去確定那刺客的身份了。場中的幾人在歎服之餘,對任傑之前的那番話略一思索,便能大致的猜測到那刺客的身份了,接著便都分外不解的望向了一旁的寧凝。
只見蘇彪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望閣樓中的寧凝,隨即便面色陰翳地道:“夫人,當時在侯爺去偏園看那畜生之前是從你這雅居過去的,如小親王所言,侯爺身上所穿的衣物被人換做了那刺客的衣物,而且還曾吃過含有蕁艾草藥物的東西,不知你該如何解釋?”
此刻,寧凝正神色平靜的望著場中的任傑,美眸閃動,嘴角之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片刻之後,望著任傑和他身後的眾人昂首道:“寧凝只是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侯爺遭到刺殺與我何干,不錯,侯爺在遇刺之前時曾來過我這雅居,當時他是喝的酩酊大醉的要找凝兒去壽宴上陪酒的,凝兒根本就沒有答應,又不是凝兒蓄意讓他來此,這能說明什麼,難道就是因為侯爺遇刺前來過雅居就能說凝兒是兇手?”
聽到寧凝的話後,蘇彪不免一陣哽塞,是啊,如果僅僅是憑任傑剛剛的一番話,就算是君信侯在這雅居中待過又怎樣,如果寧凝真是刺客的話,那也是要有證據能夠證明寧凝曾私下換過君信侯的衣物,而且還給他吃過含有蕁艾草香薰的東西才行。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這時是從你的雅居中找到的。”這時,一旁的楚仕途對著寧凝道,說著,便從素玥的手中拿過了昨日任傑讓廉狼在雅居中找到的那件絲質的君信侯的衣物,遞到寧凝的面前。
寧凝在看到楚仕途手中的那件白色的衣物後,嬌顏之上不禁登時湧上了一片震驚之色,接著便面色一轉頗為凝重地望向了一旁的任傑。見寧凝這般望著自己,任傑的童顏之上不免露出一陣尷尬,接著便一聳肩頭表示無奈。
“還有這個?”楚仕途在看到寧凝面露驚色後,更加確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接著便將昨日在雅居那偏僻的空地處廉狼所找的那件破損的夜行服拿了出來。
看到那夜行服後,寧凝不禁微低臻首,眼神凌厲地看著眼前的任傑,面含慍色地輕舒了口氣,吐氣如蘭,清亮的厲聲道:“是你?!昨日打暈麝鹿闖入我雅居的人就是你。”對於眼前楚仕途手中的這兩件證物,寧凝心中自是知道它們的分量的,可以說,能找到那白色的衣物和夜行服包裹,便意味著現在的自己已經暴露了。
“你怎麼知道的?怎麼···怎麼能夠找到這夜行服?”寧凝實在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幕,連刑部司部楚仕途數天來都不能破解她刺殺君信侯時所用的手法,而任傑現在到侯府來不到兩日的時間,不僅查到了自己刺殺所用的方式,而且還找到了深埋在雅居後園中的君信侯的衣物和夜行服,不得不令寧凝再次對他刮目相望。
蘇彪在看到楚仕途手中的白色衣物和夜行服,又聽到寧凝的這番不明其故的說辭,疑聲道:“司部大人,你手中所拿的是什麼?與她何干?”在蘇彪對寧凝心生懷疑之後,便對她改了稱呼,既然可能是君信侯議案的嫌疑人,以蘇彪的作風都是要羈押起來的。
“蘇副統領,還望見諒,昨天侯爺入殮,楚某並未親往送侯爺,而是到這雅居中來尋找夫人身為刺客刺殺侯爺的證據,這便是侯爺的衣物,而侯爺身上所穿的衣物實際上是那刺客薛復的衣物,所以,侯爺的身上才會具有了刺客的體味。”
“什麼?怎麼會這樣?”聽到楚仕途的話後,蘇彪不禁滿臉驚詫的望著寧凝,“為什麼要刺殺侯爺?”在蘇彪的心中,寧凝曾今挽救過君信侯的頹喪,對他而言也是有恩的,雖然此前他也曾懷疑過她的身份,但他心中一時還是不能接受是夫人寧凝刺殺了君信侯這一事實。
聽到蘇彪的一番質問後,寧凝不以為意的忘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接著便轉過頭去看著任傑,道:“小親王,輔政親王之後當真是聰慧之極,不知你到底是如何知道凝兒就是那刺客的?”
語罷,任傑望著寧凝那絕世嬌好的容顏,感受著從她的身上馥郁而出的纖塵不染的氣質,長長地輕舒了一口氣,接著便走去一旁,望著閣樓之中的眾人道:“好,接下來,我就把整場刺殺的來龍去脈一一說來。”
“關於整場刺殺的過程,我想現在大家都已經略知一二,我也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我要細說的是那日侯爺在雅居中所發生的情況。那日,壽宴之上因為久久未出現侯爺夫人的影子,侯爺的面子在眾賓客過不去,所以便在壽宴結束後接著醉意闖入了雅居中來,侯爺本來只是想當面問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