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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侯爺在定居侯府之後便開始屢次遭受刺殺,為保侯爺周全,蘇某便一直在加強侯府的防衛,所以當初在那薛復來侯府之時,我見他實力不俗便將他留下了。一年前,侯爺的原配夫人也在一場刺殺中中毒身亡,然而先前那些仇家對侯爺的刺殺卻從未停止,到最後,侯爺還是沒能逃過刺殺,而今卻是連兇手都還未找到,蘇某當真是愧對侯爺啊。”說完便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兀自地埋首神傷不已。
“蘇總管,關於那之前刺殺侯爺的刺客的來歷和背景你可曾查到過?”看到蘇彪滿臉自責,任傑便問道。
“當然是有查到過,不過,當初侯爺為助聖上登基所結下的仇家甚多,刺客都是一些當年傾向於三皇子的江湖門派和家族勢力的後裔,而三皇子一眾樹倒猢猻散,所以,那些刺客的身份現在一般難以確定。而且,即便是確定了,也不能大張旗鼓地前去肅清,侯爺身為君信侯,早已不似當初那般的江湖中人,更何況是我等犯下殺戮在先。事關當初的皇位爭奪,這些都是不能公開的秘密,一旦不慎曝光,侯爺與我都將有滅頂之災的。”蘇彪望著任傑正色道。
“哦,瞭解!那,外公,你為何不從之前那些刺客的身份著手查探,以您刑部司部的身份,要抓捕刺殺君信侯的刺客可以說是名正言順的,或許可以找到些關於刺客身份的線索。”聽完蘇彪的話,任傑轉身對楚仕途道。
“我當然查探過,可那些刺殺侯爺的刺客,有的來歷不明,有的是江湖中獨行之人,還有的是那些被毀門滅族後殘留的有關聯之人,根本就沒有證據去抓他們。”楚仕途對任傑道,神色之間盡顯無奈之情。語罷,廳堂之中不禁陷入了一陣沉默。
現在,君信侯遇刺一案,從反面不能確定刺客可能的身份,從正面又無法查出刺客是誰,該如何繼續探查下去?
半響之後,只聽葉楓對蘇彪道:“蘇總管,在下有一事尚不清楚,還請蘇總管告知。”
“葉神捕但聞無妨。”蘇彪對著葉楓施禮道。
“以在下對侯爺的瞭解,侯爺不過是六暈中位的實力,當初又如何能夠成為聖上的心腹進而當上神策軍統領的?”葉楓望著蘇彪道。
“這個,葉兄有所不知,當初侯爺在救我之時,都已經是天魂七暈初位強者了,在侯爺為聖上幕僚的時候,實力更是達到七暈中位。然而,後來侯爺在為聖上辦事之時不慎身中劇毒,幸而侯爺實力強橫才勉強保住性命,但是實力卻倍受影響,修為只停在了六暈中位,而且從此也將再無踏入七暈的可能了。”蘇彪回道。
“原來如此,是葉某之前小看了侯爺的實力。”聽到蘇彪的話,葉楓心中不禁一陣納悶,接著便道:“不過,究竟是什麼劇毒,竟能將七暈中位強者的強者毒倒?當真是罕見!”
“這個,對於當時侯爺身中劇毒的情況,蘇某其實也不甚瞭解,只記得當時侯爺不準任何人靠近於他,想來那劇毒該是一種相當詭異之毒。”蘇彪道。
聽到蘇彪的話後,一旁的任傑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能危及到天魂強者的劇毒當真是極其罕見的,一時之間也不知接下來該從何處問起。
天色漸黑,幾人在用過晚膳之後,便各回其房,別無他語。
28。第二卷…第二十三章 夜探雅居(一)
入夜時分,天街月色清涼如水,赤月的光芒透過光暈靜靜灑在偌大的君信侯府內,藉著月色仔細望去,便見地上和屋頂上不時的對映出道道身輕如燕的人影,便是那些負責侯府的明暗哨的護衛們,面對如此戒備森嚴的侯府,恐怕任何正面的刺殺都是徒勞的。
侯府內的一處偏院便是府中待客的客房所在,蘇彪為任傑三人安排的是三間隔牆而臥的上賓之房。
以東為首的第二間上賓客房之內,明亮高懸的赤燈下,任傑正靜若洪鐘,一動不動地盤坐在塌上,雙目安詳的閉著,雙手掐著指法。遠遠望去,此刻任傑的身體正由內而外緩緩得籠罩著五道層色分明的光暈,如水般的白色赤氣正隨著任傑心中的武技要訣和腦中的武技奧義在任傑身體內外應和遊走著。
整個房間之中此刻正宛若一個白色的赤氣氣場,白色的赤氣從任傑的體內向外,有規律和節奏地連綿不絕的陣陣散出,似彎彎的利刃,似環環飄散的匹練,又似潺潺緩流的溪水,不間斷的變換著形態,同時和周圍空氣中的微微遊離著的赤氣產生共鳴,緩緩地再次匯入任傑的體內,繼而壯大任傑體內的赤氣,增強任傑的赤氣修為。
在任傑這般將體內的赤氣緩緩地執行三個周天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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