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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意下如何?”
對於君信侯遇刺身亡之事,蘇彪身為侯府總管,心中一直愧疚萬分,奈何事發至今,仍然不見絲毫刺客的蹤跡。而今,任傑接觸君信侯的案件不足半日,案件就已有所進展,留宿侯府一來便於探查,二來,對他而言又豈有拒絕之理?
“小親王,司部大人,二位在此留宿是我侯府之幸,如果侯爺還健在,肯定也會挽留二位的。蘇某這就去叫人準備晚膳,安排客房。”蘇彪道,說完便略施一禮向著院外走去。
“那,叔父呢?”任傑望著葉楓笑著問道。
“你說呢?怪胎。”對於任傑多此一舉的的問題,葉楓不禁沒好氣地沉聲反問道。
之前,葉楓便一直在一旁看著任傑,從他探查薛復的房間後的一陣失神,到召見侯府中的下人們問東問西,再到現在突然提出要在侯府中留宿,以他長年以來對任傑這個“怪胎”的瞭解,這種反常現象的背後必然是有要冗長的下文的,不過,此刻葉楓心中卻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27。第二卷…第二十二章 侯府之宴
侯府待客的廳堂之中,此刻滿是一桌平日間難得一見的佳餚,君信侯府對任傑和楚仕途這般貴客的禮遇可見一斑。
“小親王,司部大人,這些酒菜都是蘇某從帝都西都龍淵閣中定來的,招待不周,還望見諒。”蘇彪對著任傑和楚仕途禮道。
夏辰帝國的龍淵閣可謂聞名天下,是整個大陸之上數一數二的酒樓,帝都的東西南北四都中各有一座龍淵閣,蘇彪此番用來招待任傑和楚仕途的酒菜便都是從那西都龍淵閣中備置送來的。
“蘇副統領言重了,老夫為查侯爺之案而來,如今卻不見進展,豈敢堪比侯府的貴客。”聽到蘇彪的話,楚仕途不免嘆息道。
“司部大人與侯爺曾共事朝堂,交情頗深,本就是我侯府的上客;小親王為我家侯爺刺殺之事勞心傷神,自然也該視作上賓,還請二位上座。”
“蘇總管客氣了!不過,這位葉神捕可不僅是我外公的捕快,而且還身兼我師傅和叔父之職,也該算是侯府的貴客吧?”任傑拍著葉楓的肩膀,對蘇彪說道。
聽到任傑的話,葉楓不禁望向他語含慍色地輕聲道:“仁杰···”
“對,葉神捕,快請入座。”蘇彪道,“自葉神捕到我侯府,就在一刻不停地隨小親王為侯爺的案子奔波勞頓,就憑這也該是我侯府的貴客,請!”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蘇總管請!”聽到蘇彪的話,葉楓便禮回道,接著便也和任傑與楚仕途一同入座。
席間,酒酣之處,任傑突然想起蘇彪之前所提及的君信侯以前也曾受到幾次刺殺,卻不知是什麼原因,便道:“蘇總管,之前你說侯爺曾遭受過刺殺,不知箇中的情況如何?”
聽到任傑的話,蘇彪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小親王,關於侯爺屢遭刺殺,此事相當複雜而且說來話長。小親王既然有興趣知道,蘇某便從頭向小親王慢慢講來,或許小親王能從中找到些許關於刺客的線索也不一定。實不相瞞,侯爺所遭受刺殺皆是因為仇殺。”
“仇殺?”聽到蘇彪的話,任傑不禁疑問道。
“不錯,我想,關於侯爺屢遭刺殺之事,司部大人應該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原因的。”蘇彪望著楚仕途道,“當年,先皇退位在即,各位皇子都致力於皇位的爭奪,帝都之內一時間暗潮湧動,法度難循,就連帝國當時的時局也一度動盪不安。大皇子是天生的修煉狂人,無意於皇位的爭奪,所以在諸位皇子的爭奪皇位的過程中,以聖上和曾經的三皇子的暗戰最為激烈。”
“當時,朝堂之上的大臣們分為三派,其中一派是支援二皇子的,也就是當今聖上,另一派是站在三皇子那一邊的,還有一派是中立的,我家侯爺當時便是二皇子的心腹,而司部大人也是傾向於二皇子一脈之人,所以大人對當初的情況瞭解的應該也是相當清楚的。”
“蘇某早年蒙受侯爺相救,便一直追隨在侯爺身旁,所親歷的那場皇位爭奪之戰可謂刻骨銘心,侯爺身為聖上的心腹,在與三皇子的皇位爭奪中,侯爺與我等平日的工作可謂浴火沐血,一面保護聖上,為聖上出生入死,一面鞍前馬後地為聖上掃除障礙,所以,當時所結下的仇家難以計數。”
“後來,三皇子不幸一夜瘋癲,這場如火如荼的皇位爭奪之戰才得以告罄,而後聖上順利繼任皇位,侯爺便成為了神策軍的統領。然而,不久之後侯爺卻在軍中開始屢受排擠,三年前,侯爺與我便從軍中退位出來,蒙聖恩封君信侯,賜予西都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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