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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種什麼那是人家的事,您就別再節外生枝了,當下最重要的便是查明侯爺之死,抓住兇手。”其實,任傑心中是在不自覺地袒護著寧凝,而不願去相信如寧凝那般的絕美之中是伴有毀滅性的瑕疵的。
“司部大人不必如此驚慌,想那君信侯之死與九葉桔梗也沒有什麼關係,而且目前帝都之中也沒有傳出以毒傷人之說。”葉楓對著楚仕途道,“倒是那莽牯蛤的木雕究竟是何用意?”
“是啊,而且幾個都是用那珍稀的雞冠木雕刻出來的,相當的惟妙惟肖哦,我順手扒了一個出來,喏。”說著,任傑便從容海花中取出了一枚偷回來的“莽牯蛤”,只見它的樣子看上去像極一般的蟾蜍,周身呈殷紅之色,但絕非是一般的蟾蜍可比的。細看之下,在那“莽牯蛤”的腳上和腹下有淡淡的黑色,殷紅的身上也依稀泛著細細的青色。
“上面有毒!”突然,葉楓輕聲喝道,接著便催動赤氣,將任傑手中的“莽牯蛤”木雕接過,將其懸浮在空中。“之前,我在替你療傷的時候,就感覺到你體內的氣血有受不明毒素凝滯的跡象,幸而比較輕微,便順手清除掉了,現在看來,可能就是這有毒的東西傷了你。”
聽見葉楓的話,楚仕途不禁望著那木雕疑聲道:“這上面怎麼會有毒的,難道是那侯爺夫人故意而為的?”
“啊~?”聽見楚仕途又把矛頭指向了寧凝,任傑無奈的道,“哦!我想起來了,這‘莽牯蛤’之前長時間地放在九葉桔梗的花圃中,肯定也是被那九葉桔梗的毒給同化了,所以才沾上了毒,還有那培植九葉桔梗的黑土,想必也是某些極端之物,這木雕長年累月的接觸二者,難免也會沾染上一些劇毒的。”
話畢,葉楓不禁望了一眼任傑,語中甚為不悅地說道:“所以,你在接觸到這木雕的時候便著了暗道,中毒了。”當怪胎與劇毒的九葉桔梗擦肩而過後完好無損的站在葉楓的面前,不得不令他一陣膽寒,言語之中似在責怪任傑的不謹慎。
“看來,這侯爺夫人的身份當真是撲朔迷離,九葉桔梗,莽牯蛤,這些豈是一般人能夠知曉的?而且在她園內的花圃中竟還種有兩株九葉桔梗,看來有必要去調查一下她的身份。”只見楚仕途面色凝重,對著寧凝頗有看法地說道。
36。第二卷…第三十一章 “刺客”身份
“啊~那個,外公,還沒跟您說正事呢。”不得已之下,任傑便岔開話題說道,“關於這刺客的情況,是這樣的,當時我從那九葉桔梗的花圃離開準備回來,突然,耳中聽見了一陣笛聲,好奇之下便循聲而去,飛身到了雅居中那座閣樓的頂上,便看見是那侯爺夫人寧凝獨自一人在湖心的亭中吹著笛子。然後一不留神地腳下一滑,發出了聲響,便被雅居中的那頭麝鹿發現了,接著就暴露了。”
“等等,你在凝雅居中暴露,與那夜闖侯府的刺客何干?”任傑的一番話,讓楚仕途不禁疑道。
“聽我說下去,好戲這才剛開始呢。就在這時,突然便從閣樓之中殺出一個不明身份之人,對著我一路圍追堵截,窮追不止,而這個人便是昨晚折騰了一宿的刺客了。”任傑道。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不禁眉頭一鎖,臉色深沉地疑聲道:“什麼,你說刺客是從那閣樓內衝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那刺客到底是早已潛伏在閣樓內,準備對夫人不利的,還是···還是與侯爺夫人本來就是一起的,所以才會出現在那裡的?你怎麼看?”
“不清楚,我想都是有可能的,不過,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任傑神色閃躲,模稜兩可地回道,他還沒有告訴楚仕途,其實那個特殊的“刺客”出來行刺他的時候連個夜行服都沒有穿。而且,楚仕途現在尚未清楚寧凝這特殊的侯府之客的身份,否則,以他的推測能力,情況勢必會更加離譜。任傑不願將寧凝在他心中空谷幽蘭的形象往壞處去想,所以,他便更願意去相信前者了。
葉楓看到任傑言語之間閃爍其詞,便知道他是在有意隱瞞,心中明白,就昨晚那不明身份之人,絕對不會是刺客,而是與那侯爺夫人有著某種特殊關係的人,不過葉楓對這曖昧的關係不感興趣,現在他唯一想知道的是這刺客到底有何神通,究竟用了什麼方法不留痕跡地刺殺了君信侯。
“既然是這樣,那就有必要派人密切監視那侯爺夫人在凝雅居內的動向,現在看來她與那刺客似乎有著莫大的關聯。”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想了半響道,“來人···”
“外公,那麼著急幹嘛?你看,我和叔父一大早起來,連個早膳都沒有吃,就一直陪你在這討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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