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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在場之人都在糾結著這前後的兩場刺殺,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葉楓突然開口道:“如此看來,此事當真是怪異的有些滑稽,這猊豹之前先是忠心護主,那之後為何又會突然反咬一口?”葉楓的話正是當前幾人心中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問題,何時有聽說過弒主的獸寵?
“同意!搞清楚這個問題,才是破解侯爺案子的關鍵。”聽了半天一旁的兩個朝堂重臣索然寡味的相互恭維後,任傑不禁雙手一聲輕拍對著葉楓道,“兩位大人排個檔,先帶我和叔父去看看案發現場如何?”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望著二人道:“沒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弄清侯爺之死的前因後果,到底是由於前後兩場的聯合刺殺,亦或僅僅是侯府的這一場刺殺,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意外?走,我帶你們去看看那偏園中的猊豹。”
“嗯,叔父,我們也去看看這頭神奇的猊豹到底長成什麼樣?”任傑點了點頭,說完扯著葉楓跟了上去。
侯府的這個偏園是特建的,並不大,實際上是一處小型的人造林園,園中的假山腳下有一個數尺高的山洞,洞口的柵欄此刻完全敞開著,一頭毛色通體呈亮黃色且佈滿黑色斑紋的赤獸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半丈多長的碩大身軀此刻癱伏在地上,毫無生息,死相極其慘烈。
楚仕途指著地上的猊豹道:“這便是那畜生了!”
“五階上位赤獸猊豹,果然不凡,都死了這幾天了,竟沒有蠅蟲敢近身,當真是餘威懾人啊。”看著眼前雖已身死卻不招蚊蠅的猊豹,任傑不禁嘆道。
看到眼前地上的這頭五階上位猊豹,葉楓不免搖了搖頭,輕笑道:“這還是不可能,就憑這頭猊豹,以它的五階上位的實力,就算君信侯真的受了一掌之傷,它還是根本不可能刺殺侯爺的!要知道,就算是我也只能勉強算是和侯爺打成平手,這頭猊豹又如何能具備刺殺侯爺的實力?”
葉楓的這番疑問,正是當前疑案中最為棘手的問題之一,因為五階上位猊豹與身為六暈中位赤師的君信侯,實力相差甚遠。常理來說,就算君信侯同時與四頭這樣的猊豹發生正面的衝突,要完全擊殺它們也不在話下,若是用計逐個擊破的話肯定會更加輕鬆,再怎麼說這君信侯也是一位征戰多年的神策軍統領,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栽在了這頭猊豹的嘴中?
一時之間,眾人無言以對。
任傑翻開那猊豹的驗屍結果,見上面寫到:五階上位猊豹,死於晨間八九點間,死前右眼被刺瞎,左眼受傷,身上有多處刀傷劍傷,內臟已經完全被震碎,致死原因多項,但並無中毒的跡象,也沒有被強行抹去意識淪為傀儡的徵兆···
看完,任傑把屍檢結果遞給了一旁的葉楓,自己則上前湊近那猊豹的屍體。只見它周身不下於數十道血洞,皮開肉綻;嘴依舊保持著咬殺之狀微張著,嘴上滿是血跡,長達三四寸的倒彎獠牙甚是駭人;雙眼之上纏著繃帶,依稀有藥味從其身上散發出來,頭骨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形,面目全非,看後不禁讓人一陣作嘔,這死相如此悽慘的一幕還當真是難得一見!
看到眼前的一切,任傑不禁一陣苦笑,言語之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反問:“有意思,我想這猊豹的眼睛總不至於是在它死後被打上繃帶的吧?!想這沒有了雙眼的猊豹,也難怪會神志不清的去親吻它一度拼死相救的主人了,應該不會是被那洞門擠了腦袋吧?”
“小親王也認為此事匪夷所思?”聽到任傑的話後,蘇彪沉聲問道,“不過,侯爺並非是那猊豹的馴獸師,這猊豹只能說是侯爺的間接獸寵,但它與侯爺的關係卻是異常親密的!”
“哦?那猊豹的馴獸師呢?”任傑道。
“已經身死,就在侯爺廟中遇刺的那天,他在為救侯爺之時被刺客所殺,這畜生的雙眼也是被刺客一劍刺瞎的。”蘇彪回道。
大陸之上能夠獨立的擁有獸寵,直接向赤獸發號施令的便只有那通靈魂獸語的馴獸師了,但是君信侯本人卻不是一位真正的馴獸師,當年,在君信侯擒獲了這頭猊豹後,馴服它的是侯府中的一位馴獸師護衛,所以那猊豹便只能算作是君信侯的間接獸寵了。
所謂的馴獸師,是大陸上一種炙手可熱的職業,首先馴獸師不僅要有著使那些野性難馴的赤獸屈服的實力,還要通曉常人所未知的靈魂獸語,所以,純粹的馴獸師修煉是需要極大的天賦的,要求他們氣魄處的靈氣波動與眾不同,才有可能透過修煉去和那些矇昧原始的赤獸進行源自靈魂的對話交流,從而馴服它們為人類所駕馭。
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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