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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任傑的話後,蘇彪不禁凝望著任傑的“專業”身影,幾度欲言又止,片刻之後,道:“是!”說完便讓堂內的素服之人盡數撤去,接著又上前請侯爺夫人暫時移駕。
而那侯爺夫人在經過任傑和楚仕途身前之時,略微頷首以示禮數,不經意間的一瞥望向任傑。
瞬間的照面,縱然任傑定力不凡,仍是被當場震住了,心中不免感嘆道:這般膚白貌美氣質佳的極品女子,真可謂世間罕見的尤物,難怪這君信侯當年會冒天下之韙娶其過門。想到這裡,任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葉楓,卻不想此刻後者竟是若無其事一般,自顧著往君信侯的棺木走去。
頓了頓,收回心神,任傑也操著手中的驗屍結果走上前去,探頭一望,便看見棺內君信侯的死狀,瞬間心頭一懵,只見棺內的君信侯雙目圓睜,滿臉震驚之色,雙手彎曲僵在胸前作緊掐狀,脖頸處是兩排清晰的獸齒咬印,十數顆刺眼明顯的血洞,頸項已然都被咬穿斷裂,猙獰之狀讓人望而生畏,好個兇狠的猊豹!
片刻之後,任傑輕佻眉頭,收拾一下臉上的表情又定了定信神,翻開屍檢結果,只見上面寫道:死者系君信侯爺,死於晨間八九點鐘,死因是受赤獸猊豹咬穿脖頸,以致窒息,血流不止,頸項斷裂致死,身上並無其他的致命的傷口,死前也無中毒的跡象,死者生前曾背受一掌帶有內傷,但並未構成性命之礙···
看完這驗屍結果,任傑不禁皺著眉頭,道:“受傷?蘇總管,侯爺之前是如何受的傷?”
“這···說來,也是源於一場刺殺。”蘇彪道,“唉···關於侯爺受傷一事,說起來是蘇彪失職,也是侯府之恥啊。”
聽完蘇彪的話,任傑明知故問地玩笑道:“刺殺?那我倒好奇了,這管你何事,難不成是你指使的?”
“不、不、不,小親王萬不可隨意猜測。”聽到任傑的玩笑之語,蘇彪連聲解釋道。
“那,究竟是什麼人能夠無視這重重的侯府護衛和侯爺六暈的實力前來刺殺侯爺,而且還傷到了侯爺。”任傑不禁對著蘇彪疑問道。
聽到任傑這般問,蘇彪臉上略顯為難,沉吟了半響,道:“事情是這樣的,五日前,也就是侯爺大擺壽宴的前一日,侯爺與夫人前往神龍廟祭拜。進香之後,侯爺與夫人在廟中稍事歇息,適才當時餘下的一眾護衛都留在了大殿之外。這時,突然從廟中殺出四名黑衣刺客,他們不僅實力強橫,而且出招凌厲狠辣,意圖相當明顯,只為取侯爺性命。當時,侯爺與我不僅要保護夫人還要應敵,自然是落盡下風,被團團圍住,搏殺之中,侯爺便中了那為首的刺客一掌,這才受的傷。”
16。第二卷…第十一章 “刺客”猊豹
聽完蘇彪的話,任傑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又說這是侯府之恥?”
“這個···小親王有所不知,那廟中為首的刺客事後查明乃是我侯府之中的一名護衛,侯府之內竟藏有這等奸徒,是蘇彪用人不當,以至於讓侯府蒙羞更險些害了侯爺。”蘇彪不禁神色痛苦的自責道。
“那,侯爺後來又是如何化險為夷的?”任傑接著問道。
“這說起來又讓人費解了,最先覺察到侯爺遇刺的竟是那畜生猊豹,侯爺與我在廟中遭刺客步步緊逼,險象環生的關鍵之時,它竟聞聲先至替侯爺解圍,隨後,廟外的一眾護衛衝了進來,這才將那一干刺客全全擋住,混亂之中侯爺與夫人才得以安然回到侯府。”
蘇彪的一番話後,楚仕途不由得心中一驚,道:“什麼?那為首的刺客竟是侯府之中的護衛?本部早已猜到數日前廟內的血案絕非一般,之前雖然已經查到是一場針對的侯爺的刺殺,但看到侯爺安然出現在壽宴之上並無大礙,也就沒有深究下去了,不想侯爺身上的傷竟是那場刺殺直接造成的,看來要把這前後發生的兩樁刺殺聯絡起來查探才行。”
語罷,那蘇彪在楚仕途面前一跪,道:“司部大人見諒,之前大人曾詢問蘇彪有關侯爺受傷一事,蘇彪當時並非刻意隱瞞,實則是在為我侯府的聲譽考慮,未曾想到這前後兩場看似毫無聯絡的刺殺會是那刺客針對侯爺的一連竄刺殺,搪塞了大人,還望見諒。”
“蘇副統領言重了,楚某也只是隨意猜測,目前尚不知道這兩場刺殺到底有什麼關聯。關於廟中侯爺遭刺殺一事,本部會權當是一般的仇殺低調處理的,至於那刺客的身份便只限於內部知曉,侯府的聲譽不容有損,快請起。”說著,楚仕途便親身上前攙起蘇彪。
“多謝司部大人。”蘇彪起身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