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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隨意淡然之人。嫁給餘莊主,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話到此,突然意識到站在身邊的是自己傾心的女子,收起悵然,話鋒一轉,笑嘻嘻地道:“但她倒是對牽衣頗上心,很喜歡。”
梅牽衣皺皺鼻子,哼道:“我才不信呢,她明明是喜歡你。”
譚中柳正想明志與餘夫人之間一清二白,前面路上突然飛快跑出來了梅疏凝。梅疏凝一見到他們,直接輕功躍過來,拉起梅牽衣就跑,把譚中柳落在了後頭。
“牽牽,快去幫小金魚說說情。她救了靈嬰樓樓主,舅舅舅母生氣了。”
咦,怎麼還生氣了?已經說好了是她一起要救的啊。
梅牽衣跟著他朝偏院跑去,剛到門口,裡面就傳來金夫人的訓斥聲。然後,她邁出的腳步停在了半空。
金夫人道:“朵兒,你到底有沒有用腦筋想想?那靈嬰樓的人是能往家裡救的麼?萬一刺激到牽牽出了什麼事,你叫你姑姑怎麼活?”
36展涼顏是情敵
刺激到她?什麼刺激她?
“好了,嫂子,你也別怪小金魚了。當時她年紀也小,哪記得那麼多事。”梅夫人雖在旁勸慰,但很顯然,對金雨朵也是生氣的。
金雨朵淚眼泱泱地不停道歉,梅青玄站在她身邊說著好話,金谷川也臉色極差地站在一邊歇著氣,像是罵累了一樣。
梅牽衣心裡咯噔一響。金雨朵一向能幹懂事又貼心,從小到大從來不讓金谷川夫婦操心,梅夫人對她也一向喜愛,早將她當女兒當媳婦兒看待了,就算有點什麼事,從來都是極大度地包容,哪裡會有這陣仗來訓斥她。
金雨朵救了展涼顏這件事,會“刺激”到她這件事,很嚴重嗎?
“牽牽,你還不進去?”梅疏凝也聽到了裡面的話,連忙出聲催促,不過說是催促,倒不如說是提醒裡面的人比較好。屋子裡的氣氛在他那句話出口時,嗖地僵住了。梅牽衣看了他一眼,重新邁步進去。
“爹,娘,舅舅,舅母,金魚姐姐。”甜甜軟軟的聲音把屋子裡的人整個叫了一遍,氣氛才算是緩和了些。
金夫人最先過來抱住了她,道:“牽牽,你金魚姐姐不懂事,別理她。”
梅牽衣搞清了事情始末之後,笑了:“舅母,這不關金魚姐姐的事啊,是我說救的。要帶那個展樓主回金陵,也是我的主意。他重傷在身,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真是你的主意?”這下,所有的人都瞪向了她,像看怪物一般警惕著。
梅牽衣點點頭:“是啊,有問題嗎?我剛才聽到舅母說,會刺激我,什麼刺激我?”
梅青玄嗖地就竄到了她身邊,道:“舅母是擔心萬一救了那姓展的小子,他還是跟牽牽過不去,刺激我的寶貝牽牽生氣。”
梅牽衣見他們不想說,也不追問了,伸手反抱住了金夫人,道:“舅母放心。那展樓主答應了,不會再找我麻煩。再說,他落到現在的地步也是我害的,既然做不到見死不救,不如就此送個順水人情,讓他承咱們的情,將之前恩怨一筆勾銷。爹,你說是不是?”
有了她出言保證,當天下午離開湖莊後,他們就乘船去了展涼顏養傷的小島。林行甫已經離開了,承諾的善後之事也做得極好,屋前的五行陣以及那四個武林山莊的人都無影無蹤,一切就跟梅牽衣晚上上島前一樣。
有了七魂不死丸和林行甫的內力療傷,展涼顏一晚上已是恢復了不少,但仍舊昏迷不醒。冬枝在後艙室裡照看著他,其他人則在前艙裡。金雨朵因為捱了罵,心裡彆扭,悶悶地坐在船頭。明明擔心她擔心得不得了的梅疏凝也不見去哄,反而拉著譚中柳在另一邊討論武功。
梅牽衣被幾個大人包圍著,接受遲來的審判。但或許果真是怕刺激到她什麼,過程極為溫和,有譚中柳作證,那晚展涼顏的確來找過她,大家也都相信了那天在湖莊她所說的話。
末了,梅青玄道:“牽牽啊,有些事爹從前沒教過你,你接觸的人不多也不會懂。”頓了頓,清清嗓子,正兒八經地道:“爹曾跟你說過,男人的話多半是不能信的,尤其是他們跟女人說話的時候。”
梅牽衣不由自主地望了外面的譚中柳一眼,虧譚中柳還能笑嘻嘻地一邊跟梅疏凝討論武功,一邊還豎著耳朵聽梅青玄想怎麼在背後說他壞話。
“那爹跟我說的話,算嗎?”梅牽衣很好學地舉手發問。
梅青玄難得的嚴肅被女兒的天真給攪了,在梅夫人等人的嗤笑聲中,不由得黑了黑臉,道:“當然不算!在爹眼裡,牽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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