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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他的到來。梅牽衣私下裡問他是怎麼做到的,他只諱莫如深地道:“有緣千里來相會。”
楚鳳歌一覺醒來,那一晚發狂的事幾乎完全都不記得了,仍舊極好地對待梅牽衣。梅牽衣知道後頭有個白衣大夫做保障之後,對那晚的事也不再擔心。反而因為意識到楚鳳歌身體有狀況,更加上心地照料伺候,這下,更加沒人防備她是“居心叵測”了。楚鳳歌對她也更加信任,有時候見梅牽衣對他的武功招數過目不忘,他不但不戒備,反而還極高興,忘形地說有了衣缽傳人。但梅牽衣讓他給她解藥,他卻仍是不願意。
梅牽衣雖然覺得內力被封也沒事,但總覺得還是武功在身比較踏實,她料定楚鳳歌的藥都是從那白衣女子那裡得來的,卻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刻意去打解藥的主意。白日裡,她也看到過那白衣女子幾次。白衣女子在谷中雖然深居簡出,但是狂人谷的弟子卻都認識她,且都極尊敬地稱呼她“素姑娘”。
果然是啊,梅牽衣聽到這個稱呼時,將心中想的那個名字一核對,便九成九肯定,這醫術高明的白衣大夫就是林行甫曾經提過的問素,“飛樑鎖燕”身邊的朋友之一。難怪她會在意靈嬰樓,難怪她會那麼瞭解林行甫。
梅牽衣心裡一陣僥倖,幸虧展涼顏只是“前任樓主”,不然,估計也活不過那天了。
她把這個結果告訴了展涼顏,並提了提問素與林行甫的關係。展涼顏聽到後極其驚訝,臉上驚疑不定,像是極喜,又極意外。
“你確定?她她真是問素?”
梅牽衣有些詫異他的激動,道:“我只是猜測。”
但這已經夠了,已經夠展涼顏幾乎手足無措,“我我以為她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以前見過她?”梅牽衣皺皺眉頭,忽然想到,她以前不認識的人,還都是高人的,似乎都與展涼顏有關係。林行甫是,現在一個問素也是。但為什麼,以前從沒聽展涼顏提過?
展涼顏搖了搖頭,有些遺憾道:“沒見過,只是聽林伯伯說過”他話到一半,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喜道:“林伯伯說過,若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治好我的傷,那這個人就一定是問素。”
作者有話要說:元宵節快樂!鞭炮爆竹,放啊放,炸啊炸,趕走黴運趕走壞心情喲!
春節結束了,上學的親們,要開學了,要見到同學了,記得多給同學笑臉和擁抱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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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有一種宿命的悲哀
展涼顏並沒有立刻就去向問素求治;問素既然在看出他的命是由林行甫的內力撐著的前提下,沒有出手相救,那麼,要麼就是她與林行甫的關係不夠要好;要麼就是她有心無力,他若貿然去求治,反而是強人所難。
梅牽衣雖然不太相信他的解釋,但也找不出破綻來,反正身體是他的,他想怎樣;她也無權過問,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對付楚鳳歌身上。楚鳳歌自那晚發狂後,問素白天都會過來幫他看診一番,送藥針灸。楚鳳歌雖然自以為沒事,卻也不敢拂逆她的話,她說吃藥就吃藥,她說針灸就針灸。但有一條,他卻無論如何都不聽。
楚鳳歌的發狂是練功急於求成,導致真氣無法順利歸位,激盪四溢之下,衝著經脈影響神經,導致神志不清進而發狂,其實也就是俗稱的“走火入魔”。問素告誡他“欲速則不達”,他練功越勤越危險,建議他暫停練功。但他執意不肯,反而更加急迫,問素也只說一次,他不聽也就作罷了。
“廬山狂人謠”功有九重,楚鳳歌練到極致,江湖已鮮有敵手,但這次在梅莊的失敗讓他意識到即使到了第九重仍是不夠,因此想要再尋求突破。梅莊邀的江湖同道就在谷外徘徊,他聽信梅牽衣的等待時機,但是,心裡卻是恨不得馬上就衝出去將他們趕盡殺絕,搶回梅夫人。只有真正的強者,才不需要再等候“時機”,所謂“時機”,不過是為自己的弱小找的藉口。對他們來說,任何時候,出手的那一刻,就是“時機”。
看他如此努力練功,梅牽衣心中雖有隱憂,但依然每日照顧他,陪他練功吃藥,陪他說話,有時候打著沒有內力的花架子學幾招她早會的架勢,讓他指點兩下,也算是練功之餘的歇息了。展涼顏在谷中也是悠閒度日,秉著“打到敵人內部去”的原則,與谷中弟子交往密切,偶爾也和他們湊一塊研究一下武功,一起吃頓飯等等。
過了幾日,梅牽衣好不容易才瞅準時機,晚上偷溜出谷去。本來只打算向譚中柳報個平安,卻被金家梅家集體逮了個正著。梅牽衣有些埋怨地望著譚中柳,譚中柳也一臉可憐巴巴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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