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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朝她右後方的馬套去。一旦套上,隨即抖開,那的鋼刀便這一套一抖之間,“哐當”落地。梅牽衣趁此機會另一隻手按馬鞍,借力躍起,再回鞭朝左後方一甩去。
如今之勢,只能速戰速決,她一鞭纏上那握刀的手,用力一扯。那反跟著朝她撲來,左手鐵蒺藜彈出。梅牽衣大驚,迅速撤鞭閃身躲開那枚鐵蒺藜。
這一下有些狼狽,她落地時幾乎站立不穩,眼冒金花。未及回神,視線裡一拔身而起,凌空虛踏朝她撲來,眼看著那明晃晃的鋼刀就要朝她斫來。梅牽衣咬牙揮鞭,鞭長刀短,那刀身砍將過來時,她的鞭尾已經襲向那胸膛。趁他這一頓,梅牽衣急忙轉身,朝林中跑去。藉著林裡樹多路窄,躲避著敵的追殺。
她氣力不夠,還要時不時地躲避著暗器的襲擊,不多會兒,已是氣喘連連,卻仍舊不敢稍稍懈怠。當耳畔又傳來那陣異香之時,她心下大駭要避開,奈何已是力不從心。眼前忽然紅風而過,“當”的一聲,那鐵蒺藜定入了旁邊一棵楝樹幹上,緊跟著身後響起哐哐噹噹的刀劍碰撞聲。
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小女孩正揮著一柄短劍,遊身那幾個彪形大漢中。紅衣颯爽,髮辮高束,周身煞氣駭,正是展櫻。
梅牽衣細看著形勢,“神秘追兵”共有三,均持鋼刀,刀尖懸環,動手之時環聲雜亂,極擾心神。但展櫻自來冷凝靜神,這些噪音影響不了她。限制她的是她嬌小的身子,要攔住三個彪形大漢,實屬不易。她招數狠毒,招招攻敵要害,只要一碰到,就是性命之虞。
但這樣也只撐得了一時,時間一長,她根本就不是那三個的對手,更別說還要保護她了。展櫻瞟眼見她依然留原地,似乎有些著急了,左手挽出一個手勢,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齊齊向外快快一掃。
梅牽衣微訝,她叫她快逃走?
展櫻是展涼顏的侍女,自小跟著展涼顏,一向只聽他的話,不將任何放眼裡。這會兒她明知道她這裡遇險,展涼顏很顯然也不可能安全地後頭,她卻選擇了留下來救她。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很沒出息地想著,既然這些是衝著他們來的,那她跑了,是不是就沒事了?也許展櫻也不會有事?
跑了,太忘恩負義;不跑,又怕丟命。且她留下來,等力氣稍稍恢復了,也是能助她一臂之力的。
思想鬥爭正激烈的時候,不留神腰間忽然攔上一隻胳膊。她心一驚,正要翻袖反擊時,聞到一陣清雅的墨香,那抬起的右手便頓了原地,然後緩緩放下覆了腰間的大手上。心底稍安,便心甘情願地任將她轉了個身,任抬起她下顎,然後又是習以為常的一陣索吻。
沒讓他吻太久,梅牽衣稍稍推開他,道:“譚二哥,先救。”
提心吊膽多天不見,譚中柳豈會這短短一吻中得到滿足?見她推開,心生不耐,只道:“她還撐得住。”然後扳過她下顎,俯身再次吻住,不顧身邊刀來劍往,殺氣簌簌,林中盎然的綠葉被這殺氣掃蕩得頓時失了依託,他們身邊紛紛揚揚地落下。
這譚中柳啊,每次吻她不吻得她意亂情迷頭暈目眩絕不放開。
這會兒,等梅牽衣倚著樹幹回過神來時,眼神迷濛看到的就只是他與展櫻合力戰著最後一個殺手。那武功不弱,展櫻短劍攻左路,譚中柳一筆一書攻右路。展櫻短劍專注,實打實招招要害。譚中柳卻是一虛一實,一實一虛,形意分散,一式兩招,一形兩意。
梅牽衣的眼睛逐漸眯起,心中疑惑陡熾。譚二哥的武功與當初完全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謝謝olivia和某蛇的地雷,親一個~~
73武功
她驚訝間;譚中柳的一書封住殺手手中鋼刀,一筆扣住他另一隻手,展櫻則趁隙飛快補上一劍,直送入那胸膛。一切快不及應,她甚至來不及喊一聲:“留活口。”
但想必就算留下了活口,這些也會搶先自殺,她也就不多做什麼遺憾。展櫻殺拔劍歸鞘,一氣呵成,連眼都沒眨一眼;轉身就躍回她身前來;急急地比劃著。
她問的是展涼顏哪裡。梅牽衣當初靈嬰樓,與展櫻也多有接觸,對於她的比劃能看懂個六七分。經她問起;方才想起來,展涼顏呢?
翻身搶過那幾個殺手留下的馬,梅牽衣策馬往回跑去。展櫻隨即跟上。她們兩個啞語打得亮堂,譚中柳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見她倆一前一後離開,當下也只能一轉青玉筆,旋身上馬,急追而去,柳綠色的衣衫旋出極雅的波浪綠風。
夏日蟬鳴,更添林中寂靜。
但這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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