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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所有感官都遲鈍了起來。
這就是意亂情迷嗎?
不是!梅牽衣陡然醒悟,在最後一刻回過了神。
頭暈眼花,昏昏沉沉,這不是情…欲。手指傳來鑽心的痛,鼻尖陡然嗅到一陣濃稠的血腥。她勉強睜開眼來,入目的景象,嚇得她頓時瞠圓了雙眸。
“做什麼?”她幾乎想尖叫地衝上去制止他,但四肢乏力,頭暈眼花,她只能無力地伸過手去,想攔住面前這個正努力自殘的男子。她的新婚丈夫。
手垂軟在了半路,只能眯著眼,眼睜睜地看著他舉著她的花釵,用力刺向自己手掌,鮮血滴落,在床褥間氳深了顏色。
“譚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一根手指被他以自身重量壓在床沿,在他與木板折面之間,生疼生疼,卻也幫她維持著最後的清明。
譚中柳見她清醒過來,鬆開了擠壓她手指的膝蓋,將手中的花釵交給她握在她手裡。
“快,找靈嬰樓,救你”
說完這句話,像失去了全部心力一般,他直直地倒在了她身邊,那隻淌血的手掌正好落在她頰邊。
血腥,撲鼻。
她想也沒想,將花釵刺進了自己的大腿。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像真的很羅嗦,這一章原本要寫的情節又少了一個半,一個洞房花燭,囉裡吧嗦地寫了這麼久
97離魂試驗
疼痛沒有為她爭取到太多的清醒時間。迷迷糊糊的大腦什麼都想不清楚;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譚中柳讓她找靈嬰樓求救;更不知道為什麼他說“救牽衣”,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虛軟的身體幾乎讓她幾乎沒辦法站立;連滾帶爬地落了下來。
這一折騰;又一陣頭暈目眩後,腦袋成了漿糊一般,舉著滿是鮮血的花釵,她再刺了自己一下;藉著疼痛定定神,她站起來,朝房間角落的衣箱跌去。那裡有她的銀鞭;有她的匕首;還有與靈嬰樓聯絡的訊號彈。
衣箱裡搗騰,正當她抓起長鞭時,身後的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冷風竄進,讓她迷糊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來第一眼直接掃向了喜床,看到床上昏倒的時滿意地笑了笑,但很快又露出驚疑的表情房間掃視一週,最後落角落裡的梅牽衣身上。
看到她手上那支血淋淋的花釵時,他頗為驚訝地“咦”了一聲,隨即似有若無地笑了笑,道:“果然不是一般。”
梅牽衣鬆懈下來的神智這一瞬間又提了起來,再次用花釵刺痛自己,但沒來得及她刺下去,額心忽然一痛,眼前就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朦朦朧朧中,她似乎聽到有說了一句:“這麼寶貴的血,怎麼能隨便浪費呢?”
什麼寶貴的血?最後一個意識落空,瞬間跌進了無盡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嗅到了一陣腥味,酸澀刺鼻,燻得她昏迷中忍不住皺起了鼻子。意識比嗅覺晚一步醒來,緊跟著恍惚想著,這個味道,好像哪裡聞過。
身邊彷彿有汩汩的水漿沸騰的聲音,想要睜開眼睛,仍舊有些無力。手腕腳腕處都有些疼,輕微活動一下,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
好悶。胸悶,氣悶。是迷藥麼?
恍惚中,好像又看到一支帶血的花釵刺向一隻的手掌,她驚叫一聲,一口濁氣跟著從胸口吐出,意識頓時清明瞭過來。
“終於醒了?”一個乾澀的聲音她面前響起。
梅牽衣慢慢睜眼,才剛開啟一條眼縫,就看到一個面色微暗的男子站她面前。男子頭髮微亂,衣衫微亂,衣衽斂起扎腰間,他躬身駝背望著她,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像一隻見到肉骨頭的餓狗。
一股惡寒頓時從腳底升起,無端地生出驚懼,心跳驟然緊縮了一下。“是誰?”出聲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竟然顫抖著。已經很久不曾遇到讓她害怕的和事了,但這個,直覺就讓她覺得很危險。
“小姑娘,沒想到們會再次見面。”
那男子垂涎一般地笑著,兩眼仍然放著極亮的光芒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沒有遺漏任何一寸地方。那探究的眼神,彷彿想要弄清楚她身體每一寸的結構,讓她整個都禁不住發抖起來,就像動物遇見天敵那樣,本能地就想要逃離。
她垂首避開他的視線想要後退,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移動,就連想要縮成一團都毫無辦法。這才發現她被栓一個十字形的牢架上,雙手雙腳都綁柱子上,就連脖子也被栓著。這極端的情況讓她飛快地冷靜了下來,忍著心底的恐懼,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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