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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派直升飛機,把人送醫院急救。”趙文遠一聲斷喝,混亂的人們才稍有頭緒,吳傑等人兇巴巴不讓別人碰楊晨,五人親手託著戰友奔出去,等直升飛機,點點猩紅灑落,刺痛他們心扉,五個大老爺們淚眼巴巴。
生離死別的滋味不好受。
偏偏往後的日子繞不過這坎兒。
他們這支將來註定承擔a級絕密任務的影子部隊,必然在鬼門關徘徊,等候死神召喚。
當夜,軍用直升飛機將楊晨送至演習基地醫院,由於醫療裝置不足,醫生們只做止血包紮,緊急轉送華北軍區總院。
時隔三天。
華北軍區總院,住院部特護病房。
為將軍高幹們準備的舒適病房,病床上,一個處於昏迷狀態的年輕人,夢囈似的說話“爸,媽,兒子不想你們受苦,一定會出人頭地,一定讓你們挺直脊樑活著,李楠。。。李楠。。。。我死了,你不許哭,不許傷心,好好活著。。。”
軍裝外罩著白大褂的護士邊清掃房間,邊打量床上的人,心想“李楠,李楠,這人隔一會兒喊喊這名字,什麼我愛你,我想你的,應該是他女朋友。”
護士清理完房間,返回床邊,見昏迷中的青年滿頭是汗,便用毛巾擦拭,仔細端詳近在咫尺的面龐,這幾天近距離瞧這張臉無數次,越看越覺得神似金城武,暗道這小子挺有魅力,繼而琢磨他惦記的女人什麼樣?
女護士的舉動與花痴無緣。
不同於男人遇上稍有姿色的女人往往幻想床上肉搏的情形,女人更懂發乎於情止乎於理,何況女護士僅止欣賞,別無他念,恰恰此時,病床上的英俊傢伙又夢囈呢喃,聲音幾不可聞。
出於好奇,女護士低頭,想傾聽。
偏偏床上的人猛然坐起,兩人的面頰。。。。確切說是兩人的嘴瞬間貼合。
“啊。。。。”女護士驚呼,急忙向後躲閃,臉蛋粉頸瞬間羞紅,再細瞧,昏迷三天的男人正呆呆望著她。
“你。。。你。。。你醒了?”女護士結結巴巴詢問,猶如做下天大的虧心事,醒來的英俊男人正是演習中被實彈擊中的楊晨。
楊晨模糊雙眼漸漸清晰,慢慢看清所處環境和麵前的人,漂亮女護士,寬鬆白大褂掩蓋不住這丫頭的絕代風姿和高挑身材,李楠的美或多或少趨近小家碧玉,清純溫婉,而眼前女護士精緻五官很直接的給人一種倍感驚豔的衝擊力。
軍區醫院的女護士。
應該算一朵豔麗的軍花。
女護士扭捏羞赧的樣子,令剛剛醒來的楊晨納悶兒,不過他發覺嘴邊殘留的暗香,眼神立馬玩味起來。
女護士臉愈紅,連耳朵根子都紅了,忙解釋道:“你,你別誤會,我剛才低頭給你擦汗,你突然就做起來了,我沒躲開。”
楊晨釋然一笑,說聲謝謝,他不是愛意淫的男人,壓根沒想入非非,又慢慢躺下,胸口的傷扯痛肌肉,痛感直入骨髓,他皺皺眉,回味出事前的經歷,慶幸自己活著,不用叫那麼多人傷心。
羞不自勝的女護士匆匆逃離,說是叫醫生。
後來,楊晨從醫生嘴裡得知自己真在鬼門關走一遭,彈頭擊斷一根肋骨,幾乎挨著心臟洞穿他身軀,好在部隊警衛使用的手槍是5。8口徑的九二式手槍,穿透力強,扭力弱,換做其它扭力強的槍,子彈入肉後扭力波及的範圍會被攪成一團糟,他必死無疑。
傷筋動骨一百天。
楊晨也被要求安心養傷,美女護士日日悉心照料。
楊晨風趣,女護士活潑,兩人很快混熟,時常聊天扯淡,護士名叫吳蕊,二十一歲,首都人,第四軍醫大學派到華北軍區總院實習的學生,至於家世以及個人問題,楊晨沒多問,始終把兩人距離控制在普通朋友的範疇,遇美色而不亂,只為刻骨銘心的初戀,為遠方的她守節。
說男人花心。
是女人不懂男人的心。
男人真正去愛一個女人,專一的心比鐵石堅固。
住院部樓下花園,散步活動筋骨的楊晨見秋葉飄零,下意識駐足,眸子湧動傷感,去年深秋,他與李楠相逢一中校園,現在不知遠方的她還好嗎?從前的溫馨換面一幅幅閃過腦海。
他閉眼輕嘆,憂鬱而深沉。
怕楊晨著涼,上樓取件衣服的吳蕊正好瞧見楊晨睹物思人的一幕,心沒來由的一痛,她知道他在思念那個叫李楠的女孩,陪護楊晨一個多月,她越來越忍不住嫉妒從未謀面的李楠。
人家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