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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面龐變為飽經風霜的古銅色,愈發有男人味,渾身洋溢著從前沒有的軍人氣勢,加之本身有股子超越年齡的深沉氣質,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處處洋溢熱血男兒的陽剛魅力。
這樣的男人多半使女人不知不覺沉迷。
他左右兩側,吳傑和丁浩都在,鐵三角沒被拆開,這是三人最為慶幸的。
“你們換上新的軍裝前,我再囉嗦幾句,一旦成為像我一樣的軍人,將時刻面對死亡,將在最兇險的環境中作戰,你們的身份將成為國家機密,像生活在黑暗中的影子,活著,沒人知道你們的功勞,死了,沒人祭奠你們,你們的家屬只能收到一張普通的死亡通知書,充其量算個無名英雄,現在誰退出,還來得及。”四個月來始終戴著面罩的總教官慷慨激昂道。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好,沒人退出,那你們將和我一樣,成為共和國的一柄利刃!”總教官高亢話音未落,自己動手扯下頭套,露出真容,與此同時所有教官動作劃一扯掉頭套,遺憾的是,那些走了的人,永遠不知道帶給他們一段永恆苦難記憶的王八蛋長什麼樣。
共和國利刃。
楊晨凝視總教官威嚴國字臉,心尖猛顫。
從現在起,自己難道已算共和國最優秀的軍人?
吳傑和丁浩同樣顯得振奮,共和國利刃,這樣的形容何嘗不是軍人的至高榮耀。
“我們沒有番號代號,直屬總參,除了我們自己,知道我們存在的,不超過十個人,你們非整個叫法,叫利刃也成。”總教官繼續提高嗓門說話,頓了頓又道:“你們不要覺得以後的日子會比前幾個月輕鬆,未來兩年,你們要透過陸海空軍以及特工類,近二十項專業技術考核,接受系統的軍事院校式教育,這段時間內還會根據每個人的天賦特長,進行針對性培養,你們想成為真正的利刃,這兩年才是關鍵的鍛造期。”
“該說的,我說完了,把你們的舊衣服脫下,穿上我們的衣服,我帶你們回基地,走上新的征途。”總教官說罷,霸氣轉身,搖指連綿山巒。
利刃的基地,就在其中某座掏空的大山中。
北方,最美的是秋。
秋天的草原令人心曠神怡,落日餘暉渲染的廣袤土地,沒有往日的寧靜,煙塵滾滾,共和國北方最大計程車兵演習基地正上演一場規模宏大的紅藍對抗,雙方投入隸屬三個大軍區的十萬人。
作為假想敵的藍方,由幾支精銳的現代化野戰部隊構成,裝甲叢集更為兇猛,擁有兩個主力機步師,清一色99式主站坦克,且有龐大的航空兵部隊協同作戰,反觀紅方,裝備兵員一如既往落後,嚴格遵循軍方高層以弱擊強尋找不足的演戲方針。
紅方總指揮部,碩大立體沙盤前,指揮員和作戰參謀進行完戰力分析,一個個愁眉苦臉,抱怨這仗沒法打,實力懸殊太大,以弱擊強也不是這麼個擊法,紅方總指揮時任遼東軍區司令員的唐皓軒大手一擺道:“怎麼啦?敢打硬仗,不畏強敵的精神忘了?這隻演習,如果真打仗,遇上這情況你們抱怨有用?我看你們的孬種樣子,像群逃兵,馬上給我制定最完善的作戰方針,還有,我接到導演部通知,有支神秘部隊將協助我們,從上級對這支神秘部隊的重視程度,我認為他們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唐皓軒寥寥數語把帳篷內幾十號中高階軍官數落的面紅耳赤,有些人則腹誹什麼神秘部隊能決定十萬人演習的勝負,腦子靈光的軍官已想到“敵後斬首”,卻不以為然,幾十人的小股滲透部隊,投入到十萬人的戰場,無異於撒入大海的一把沙子,恐怕連點浪花翻不起來就無影無蹤了。
紅方指揮部緊鑼密鼓指定作戰方案。
三個小時後,遠離主演習場的無人區,一架重型直升飛機借夜幕掩護緩緩接近地面,距地面二十多米,機艙門開啟,一條繩索被丟擲,隨即十二道黑影如天神下凡,悄然滑降至無人區的草叢中。
直升機緩緩飛走,隱入夜幕中。
“狼穴,狼穴,我是狼頭,群狼已就位。”一個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透過軍用鎖頻衛星電話彙報,如果李楠那妮子在,定然激動萬分,因為這是楊晨的聲音,只是比從前多了幾分厚重。
“是,保證完成任務。”
楊晨結束通話,做出向我靠攏的手勢,其餘十一個分散開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猛男,迅速圍攏過來,動作矯健,價格令人咋舌的各式單兵裝備武裝到牙齒,威風凜凜,由於單兵夜視儀的遮蓋,看不到他們眼神多麼凌厲懾人,但如出一轍的猛烈氣勢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