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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嗎?每月幾號來,大概來幾天?你什麼時候發現懷孕的。”
蘇丹丹月經週期還算比較規律,但是她卻記不得上次月經是哪天來的,可能是月初,發現懷孕是因為早晨起來嘔吐,吐了幾天後,去醫院看醫生
林蓉疑心大起,蘇丹丹的那張化驗單是10月8日的,在這之前她已經開始孕吐了,如果按她自己所說的,9月初來的末次月經,那似乎還不滿6周,沒到孕吐的時候,當然,也可能是排卵早了。
林蓉問:“丹丹,你跟男朋友分手是什麼時候的事?”
“上個月。”蘇丹丹說,停頓了一下,“我跟他做一直都戴套的。”
“具體哪天你記得嗎?”林蓉問。
“嗯,我們鬧分手鬧了好多天。”蘇丹丹忽然臉紅了一下,“但是上個月徹底分手了,沒再做過。”
林蓉明白了,兩人一邊在分手一面在不時的重溫鴛夢,雖然蘇丹丹一口咬定跟男友無關,但是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末次月經是幾號,最後一次跟前男友做是幾號。也就是說,現在有三個男人,都有嫌疑,都帶套。
但是林蓉的談判內容不是去論證蘇丹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而是兩個男人花多少錢,蘇丹丹肯去墮胎。
林蓉問蘇丹丹最低要多少錢,蘇丹丹一口咬定一百萬,否則就把孩子生下來。
林蓉思考著說:“丹丹,我覺得想要拿到這個數有點難,但是我會幫你去爭取。現在的問題還不是錢的具體數目,而是徐總不相信這孩子是他的。我得先說服他相信這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他才有可能出錢他相信孩子是他的可能性越高,他出錢的可能性就會越高,他只有真的相信那孩子是他的,他才會坐下來,認認真真的跟你討價還價。”
蘇丹丹擔心:“那怎麼說服他呢?要不要我真把孩子生下來去做dna鑑定?”
林蓉嘆氣:“你真把孩子生下來了,那可就塞不回去了。如果他真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撒手不管,讓法院判,中國法律最低額度是一個月給500元——我前未婚夫就只答應給我姨妹就這麼多錢——如果那樣,你可真要慘了。”
蘇丹丹猶豫的說:“他不會這樣絕情吧。他那麼有錢。”
林蓉搖搖頭:“丹丹,如果你想靠男人發善心過日子的話,你的日子真有可能會過得很慘。”
蘇丹丹猶豫了,被林蓉一提醒,想起了徐洪森那貌似彬彬有禮的冷酷無情。
林蓉拍了拍蘇丹丹的手:“丹丹,咱們先不說了,我先去給徐總做工作,讓他肯回到談判桌上來。”
林蓉咬咬牙:“你放心,我們都是女人,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為你爭取個好賠償。不能便宜了那些賤男人。”
☆、70調查
林蓉;徐洪森;張南風三人在門店隔壁的小酒樓裡吃飯,要了個小包廂。
林蓉問徐洪森要他的記事本。徐洪森一面把記事本遞給她一面堅持:“我和南風都非常小心;先戴後做;抽出後會檢查一下有沒破損。”
林蓉看看他:“把你們用的避孕套給我看看。”
兩個男人用的避孕套是同一牌子的;林蓉指給他們看包裝盒上的一行字:避孕率97%。
徐洪森火:“這3%就一定會遇到女人排卵的那天嗎,女人一個月就排卵一次;卵子一共就活24小時。”
林蓉說:“男人精子可以活三天。算了,你們不用說了;說啥都白搭;蘇丹丹現在是100%的懷孕了。”
“問題的關鍵是,那顆精子的製造商是誰?反正不是我;也不是南風。”徐洪森覺得自己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我會弄明白的。弄不明白也會算個機率出來。”林蓉說;低頭翻徐洪森的日曆式記事本。
徐洪森的日記的最下面一行是用來記錄他性生活的,包括姓名,地點和還有跟誰一起。林蓉看見整個9月,徐洪森幾乎隔天就跟蘇丹丹在辦公室做一次,週末又在張南風家三個人玩3p,不由的多少有點佩服:“徐總,你工作這麼忙,還精力如此旺盛。”
徐洪森尷尬,沉默了一會:“這個年齡的男人誰不是這個樣。你難道以為我一週一次就能滿足。”
林蓉抬頭看了看他。徐洪森不語。張南風慢慢的說:“說句公道話,一週一次確實太少,短期沒問題,長年累月真的很壓抑。”
“那你們想怎麼樣?”林蓉忽然有點生氣。
兩個男人彼此對望一眼。張南風說:“隔天一次確實是需要的。特別是工作壓力大的時候,我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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