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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丹丹於是信心滿滿,跟兩個男人攤牌:她不要錢了,她愛孩子,要把孩子生下來,自己養。
蘇丹丹把一封辭職信扔徐洪森面前,然後回宿舍收拾東西,揚言要回老家待產去。
兩個男人這回有點驚慌了,張南風尤其恐慌,比徐洪森還怕得厲害。
徐洪森自認為自己做事精細,滴精不漏,始終不相信蘇丹丹肚子裡的那團細胞能跟他的dna扯上關係,徐洪森一怒之下,開始發狠:你愛生不生,關我屁事。
張南風卻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多年前的往事在腦海裡重演。張南風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堅決要求徐洪森不惜任何代價——當然,還是應該儘可能的少花人民幣,把事情搞定。
張南風非常煩躁,好幾天無法集中注意力,被林蓉挖苦:“都說明年房價要暴跌,你這幾天一筆生意沒成交,可能已經少損失了好幾百萬人民幣,你是不是該給蘇丹丹一百萬表示感謝?”
張南風想了半天,跟林蓉說:“林蓉,你不是個合同談判專家嗎?你跟蘇丹丹也算個熟人,能幫我們去勸勸她嗎?”
林蓉靜靜的說:“我是談商務買賣的,不是政客,沒那如簧的巧舌,能讓人無代價的拱手放棄利益。我得先知道你們的底線,她的底線,只有兩者有重疊部分,才有坐下來談生意的必要,否則,那就是浪費時間。”
徐洪森堅持最多給10萬人民幣——不是墮胎費,是分手費,蘇丹丹肚子裡孩子跟他無關。
張南風無奈,願意自己再掏10萬。
林蓉搖搖頭:“開價100萬,還價10萬,最高成交價不超過20萬,我覺得這事難。”
談判在一個酒店的小包廂裡進行,四個人點了一桌子菜。
蘇丹丹已經開始初期孕吐,雖然不是很厲害,卻胃口大倒。林蓉體貼的給她夾菜:“多少吃上兩口,這甲魚營養很好,不為了自己,也為了肚子裡的寶寶。”
兩個男人對林蓉怒目而視,林蓉改口:“去醫院做手術也要加強營養。來,多喝點甲魚湯。”給蘇丹丹盛了滿滿一碗。
但是飯吃了沒幾口,蘇丹丹就跟徐洪森吵翻了,蘇丹丹堅持說孩子是徐洪森的:“肚子裡孩子是誰的,我自己能不知道嗎?”
徐洪森反唇相譏:“就你那腦瓜,能知道這點才怪——你連黃瓜跟男人的雞…巴都分不清楚。”
蘇丹丹氣得差點跳起來,林蓉忙把兩人都壓下去,問:“丹丹,你確信上個月只有徐總跟張總兩人?這事開不得玩笑,你如果真把孩子生下來,基因鑑定下來又不是他們兩個的,那你就得當未婚媽媽,一個人單身女人單獨拉扯一個孩子了,一個能搭把手的男人都沒有,沒有人同情,還要被別人在背後指指戳戳,你想想看,這有多艱苦。”
蘇丹丹快哭了:“林蓉姐,我發誓,就他們兩個人,而且徐洪森,上個月幾乎天天跟我做的,所以肯定是他的。”
徐洪森臉紅了又白:“我每次都戴套的。”
林蓉抬眼看他,徐洪森忙改口:“我這輩子就一次跟你做沒戴套,還是外射的,那也是一年前的事了,絕對不可能是我的,也絕對不可能是南風的。丹丹,是不是你男朋友的?還是哪個舞廳裡偶遇的男人的?我答應給你10萬元分手費,不管那顆精子的製造者是誰,我會說到做到的。但是你真不要再誣陷我們了好不好,再鬧下去我不管了,你後果自負。”
蘇丹丹急:“徐洪森,你這混賬王八蛋,你不是人,你侮辱我,你自己才在舞廳裡亂找雞呢,本小姐比你乾淨得多”
蘇丹丹一怒之下,拿起那隻裝甲魚湯的小碗就往徐洪森扔了過去。徐洪森一閃,碗砸在包廂牆上,碎了,湯淋了徐洪森半身。徐洪森狼狽不堪,趕緊把西裝脫下來。張南風用餐巾紙給他滲襯衫上的湯汁。
林蓉幸災樂禍:“徐總,你這件西裝要不要兩三萬啊?多談幾次,交易成本就上去啦。”
徐洪森狠狠瞪了林蓉一眼。
徐洪森受不了油膩膩溼漉漉的衣服,站起來把餐巾往盤子裡一扔:“還談個屁,蘇丹丹,你想生就生好了,別說這孩子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那又咋啦,你去法院起訴吧,看法院一個月判多少撫養費。法院判多少我出多少。”徐洪森揚長而去。
蘇丹丹坐在椅子上哭了起來,張南風不知該如何是好。
林蓉說:“張總,你先走好嗎。我陪丹丹坐一會。”
張南風走後,林蓉繼續陪蘇丹丹吃飯,柔聲細語的安慰她,慢慢的問她:“丹丹,你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