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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全滿,引座員把兩人帶到了一叢竹子後面的一套藤桌椅那。人工小溪在電動機的帶動下衝刷過鵝卵石,發出“淙淙”的細響。
兩人點了菜,正坐著等的時候。張南風忽然兩眼發直,嘴裡輕輕“咦”了一聲,林蓉奇怪,回頭透過竹子一看,引座員正領著一對男女,穿過花障,無遮無掩的坐到了離他們不遠的一張桌子上,連說話聲音都清晰可聞。
男的風度翩翩的為女的拉開椅子:“喜歡這裡嗎?”
女的“格格”笑著:“徐哥哥,這裡環境好幽雅啊。‘竿竿青欲滴;個個綠生涼’。”
男的笑著回:“‘秀玉初成實;堪宜待鳳凰’。楚楚,我就是那有鳳來儀。”聲音居然優雅閒適,不露絲毫輕浮。
林蓉頓時臉白,張南風坐不住了,屁股離了座位,林蓉急忙按住了,低聲說:“南風,你想幹嘛?”
張南風惱火:“我過去打個招呼。”
林蓉硬把他按回座位上:“算了,這問題不是這麼能解決的,何必讓他下不來臺。”
張南風只得坐下,但是徐洪森跟趙楚兩人繼續說笑,聲音一字不差的傳過來。
“徐哥哥,你每天都這麼忙,老是在外面吃飯,營養多不平衡啊。等我期末考試考完了,我燒飯給你吃好嗎?”
“你燒飯給我吃?”徐洪森笑,“你會燒飯嗎?是想騙我天天燒飯給你吃是不是?”
“人家可以學嘛。媽媽也要放假了,整個暑假天天跟她一起呆在家裡,悶也悶死了。我想去看爸爸,又捨不得離開北京。”趙楚臉嫩,還說不出口:我住你那去吧,天天給你燒飯做飯。只好不斷的用眼睛瞟徐洪森。
徐洪森假裝不知,笑道:“是應該去看看你爸爸,他不是馬上要調回北京了嗎,你正好過去幫他打理一下行李。”一起在外面吃吃飯沒關係,在同一屋簷下睡覺就免了吧。
兩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語的曖昧。林蓉半低著頭,臉色平靜,張南風卻實在坐不住了,忽然抓住林蓉放在桌上的手腕:“林蓉,相信我,徐哥跟那女孩也就調笑一下,不會發生什麼實質性行為的,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我向你保證。”
林蓉又透過竹叢,掃了那兩人一眼,女孩穿著一條鵝黃色的裙子,長髮披肩,臉蛋嫩得跟雞蛋白似的。林蓉嘆了口氣:“南風,不用說了。我們都瞭解洪森——他,那麼忙,又是個色…情狂,這麼長時間,跟一個女學生無實質發展的周旋其實,我一直都明白的,這種事,早晚會發生的,這個人,早晚會出現的。早出現比晚出現好,早出現,我也好早退步抽身情海無邊,回頭有岸。”林蓉感覺到自己的心正在片片破碎,於是狠狠的對自己說:不許想,一想你會哭,你想哭給誰看。
張南風急,不由的手上用力,都把林蓉捏疼了:“不許這麼說,你跟他在一起多少年啊,他跟她認識才幾個月啊。你不是說過,要步步為營,先拿到結婚證,再把他管得死死的,把他那些小三小四都打個落花流水嗎?怎麼遇到這點小障礙就退縮了呢。那女孩黃毛丫頭一個,怕她何來,拿出你的手段來,把她擠跑,徐哥是你的。”
林蓉苦笑了一下:“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也強求不了。洪森他,對她非同一般,絕不是上個床就能完事的一個快30的老女人,去跟一個比自己小將近10歲的女孩賽嬌爭寵。南風,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謀事雖在人,成事卻在天,我又何必再苦苦浪費我的時間、精力、感情,到最後還落到個傷痕累累。”
張南風默然,林蓉說得也有道理,3…4個月了,徐洪森還在跟這麼個小姑娘糾纏不休,這絕不是一般的心血來潮,但是林蓉的意思,明顯是想退出競爭了,張南風又替她不甘心——墾荒種地,辛勤灌溉,西瓜都長到這麼大的個了,難道隨便由著別人收割去?張南風心中不忿。
張南風想了想,小聲說:“林蓉,我跟你說實話。男人,特別像我跟徐哥這樣既不檢點,又有足夠經濟實力的男人,有漂亮女孩主動投懷送抱,要我們嚴詞拒絕,讓女孩傷心,這都覺得說不出口。但是這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吃過的菜越多,有回味的越少,上過的女人越多,有印象的越少。徐哥風塵女子玩多了,現在遇到個送上門來的學生妹,不過是換換口味,玩一下戀愛遊戲而已。他做人還是有分寸的,不會真出格——要出格早出了。你現在的目標是結婚證,那些真跟他上床的女人你也忍了,何必為了點小曖昧,就打退堂鼓。等他玩膩了,這事就過去了。”
林蓉苦笑:“得了,南風,我們都知道洪森的,他沒時間玩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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