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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女孩都知道鑽戒是用來求婚的,趙楚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那枚戒指:“徐哥哥,這戒指也是送給那個人,那人不要嗎?”
“嗯,這個,倒不是。”徐洪森有點走神,想到林蓉一心想要的,就是這枚鑽戒,但是他直到目前,還不想給她。
“那你是打算送給誰的呢?”趙楚笑著說,無緣無故的臉紅了。
“沒打算送人。一件收藏品而已。”徐洪森敷衍的說,“卡地亞的鑽石,每年都漲價的。”
“原來是這樣啊。”趙楚有點失望,有點興奮的嘀咕,“真漂亮。”趙楚忍不住在自己手指上試了一下,剛剛合適。林蓉手指纖細,徐洪森買時還不知道林蓉確切的手寸,所以沒校過圈。戒指還是7號標準圈,趙楚戴著正好。
“嗯,很漂亮。”徐洪森看著趙楚雪白細膩的手。戒指跟項鍊同款,都是圓形主石盤兩圈碎鑽,所以戴上就顯得比較大,遮住了整個指節,很誇張,很璀璨,很炫目。
趙楚把戒指脫下來,放回卡地亞的紅色盒子裡,心裡多少有點戀戀:“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戒指。”
徐洪森“嗯”了一聲,沒接話,把首飾盒都放回了保險箱裡。
如果這是張南風,肯定會感覺到身邊女孩已經十分渴望,就順手給女孩一件啥了,可惜徐洪森不是這種性格的男人。他給人看的目的是顯擺,不是滿足別人的需求。而且這些珠寶不管是買的,還是訂做的,都花了他很多時間去挑選和設計,在他潛意識裡,這些珠寶都屬於林蓉,給別人看看,可以,送人,想都別想。
第二天早晨,徐洪森早早起來把趙楚送到學校,再給鐘點工打電話,叮嚀她一定得把房子,特別是次臥室收拾乾淨了——晚上跟林蓉有幽會,林蓉一貫眼尖。
但是趙楚電話又過來了,然後是每天至少一個電話,傾訴自己跟母親的矛盾,原來李亞迪知道女兒住酒店後(趙楚還沒說第二天睡陌生男人家去了)十分恐慌,盤問不休,最後趙楚一怒之下跑到醫院去打了張證明來:處/女/膜完整。
趙楚氣乎乎在電話裡跟徐洪森講了這事,但是兩人的關注點卻全然不同,趙楚的重點是:處女。徐洪森卻得意洋洋的在想: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個來吧。
到了週末,趙楚在電話哭訴期末考試快要到了,自己卻被父母離婚的事攪得什麼書都看不進去。徐洪森週末較為空閒,雖然腦子裡有一根弦在警告他應該懸崖勒馬,他卻還是邀請了趙楚共進午餐,於是開車去學校接,吃完又去送,一來二去,遂成定例,每個週末兩人都見面。
趙楚每次都急於將徐洪森介紹給自己所有的同學、朋友。別人看這麼個30多歲,開賓士的男人在學校裡出入,趙楚又“哥哥,哥哥”的叫著,說不出的曖昧,多少有點側目而視。趙楚卻渾然不覺,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這麼個“青梅竹馬”的哥哥。
徐洪森心頭卻有點觸動,多麼鮮明的對比——林蓉恐怕從沒跟自己門店的同事提起過自己吧。而且趙楚一臉的天真,一臉的純潔,一臉的崇拜,一臉的傾倒。而且最難能可貴的,這場飛來橫禍般的愛慕沒什麼明確理由。
☆、51若要人不知
林蓉初當經理;還在摸索階段;一門心思全撲在管理門店上,自己幾乎不接生意了;倒不像過去那麼忙得上躥下跳了。張南風現在基本是拋;但是看見有好的房源;還是要去看,張南風出門看房;只要林蓉能騰出時間來,就會帶她同去;並且仔細的給她講自己的看法;林蓉每次都掏出筆記記下來。
張南風笑:“你怎麼認真得跟記毛…主…席語錄似的,我要飄飄然了。”
林蓉無比認真的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口述整理出來;寫一本暢銷書,名叫《如何炒成房產億萬富豪》。”
張南風大笑:“版稅分我一半。”
想了想,林蓉又說,“再寫一本《如何嫁給房產億萬富豪》,肯定更暢銷。”
“這個,我就幫不了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我已經立下遺囑,死後全部捐贈——如果我死時中國房市還能讓我剩下一分錢的話。”
林蓉一本正經的說:“你應該在遺囑上寫明,遺體捐贈艾滋病研究中心。”
“那我現在就去投資安全套生產廠,大力研發能抗艾滋的最新型避孕套,廣告詞:像中國的樓價一樣安全可靠,金槍不倒。”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走進一家會所,這地方的張南風徐洪森常來。張南風喜歡這裡菜的口味,徐洪森喜歡這的情調。這天偏偏是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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