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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牛年馬月去過非洲,你這輩子不在動物園看見的唯一的蛇是四腳蛇——壁虎。
徐光明跟趙建樹同窗論交,又一起下放農村,如果兒子玩了人家女兒,又把人家女兒給拋棄了,徐光明這老臉可真沒地方擱了。
想到這點,徐光明忍不住用眼角餘光觀察趙建樹,發現這當爹的居然神色如常,咋回事?他看見徐洪森這幅輕浮樣,難道不為自己單純幼稚的女兒擔心?
徐光明忽然覺得:自己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徐洪森見兩個當爹的出來,臉皮再厚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當下在放下二郎腿,在沙發上坐正了:“爸爸,趙叔叔。”
徐光明點點頭:“洪森,我們現在要出發去會所了。對了,明天的中午的應酬也比較重要,你沒另外的安排吧?”
“嗯,張南風要我陪他去王府井的那家卡地亞旗艦店買手錶,約在下午三點,別的時候我都有空。”徐洪森回答,一面在想,如果真不行,就叫那小子自己一人去唄,買個表有啥大不了的,自己挑就是了。
徐光明點點頭:“沒關係,下午兩點前有空就行。”
當下趙家父女跟徐家父子一起出門,兩兩上車,徐光明發現趙楚回頭含情脈脈的瞅了兒子一眼,兒子倒是神情淡漠,心不在焉的向父女兩點頭道別——明顯已經注意力轉移了。
徐光明心裡盤算著:就算這個趙楚考不上公務員,也得給她另找份工作,不能讓她跟兒子同一個公司。
把草莓冰淇淋擱8歲男孩眼皮底下,再吩咐他不可以吃,是不道德的,也是做不到的。
☆、41同病相憐
昨天年三十;張南風照例在大姐家過,今年比較特別的一件事情是大姐的兒子從英國回來了;結果自然是搞得年夜飯吃得很不爽。
今天年初一,又照例跟三哥一家人去大姐家拜年,結果在飯桌上;姐夫提出要任命兒子當公司的執行總裁;三哥當場跟姐夫吵翻;揚言如果這位外甥當ceo,他馬上拆股而去。
大年初一大吵一場的結果是:外甥老總沒當成,但是當上了常務副總。張凌風沒有拆股而去;但是拂袖而去。
張南風這頓午飯吃得那個鬱悶;本來晚飯也是在大姐家蹭的,張南風卻再咽不下去;開著車滿城亂轉。真叫人眼裡出火,嘴中冒煙,全城的色…情場所,上到天上人間,下到美容院洗頭房,不是關門落鎖,就是門可羅雀,小姐們好像都回家過年去了。
張南風憋得眼冒金星,心想:今晚上我不找兩個來陪我玩雙飛,我他媽不活了。狂打了一通電話,還真找到了一個相熟的模特,女孩又給介紹了她的一個姐妹,這下,張南風滿意了,帶著兩個妞在會所點了至少夠12人吃的菜,然後一左一右摟著兩個上了車,油門亂踩,一路呼嘯而歸。
別墅區在東北側,張南風打南邊來,本來可以從小區外大路直奔東門,回自己家,但是他偏要從南門入,正打算亂摁著喇叭,橫穿整個小區,忽然一眼掃到了自己公司大樓。
整幢大樓除了外牆的照明燈外,室內都是漆黑一團,包括一樓的那些食品店,服裝店,美容院,只有一個門面燈火通明,一個女郎孤孤零零的坐在落地玻璃牆後,對著個筆記本,正在加班。
張南風裸眼視力2。0,一眼掃到,頓時腳下急踩剎車,同時方向盤一扭,法拉利藉著餘力衝上了人行道,“幾噶”一聲,穩穩停在了門店門口。林蓉被車燈晃到,吃驚的抬起頭來,向外張望。
張南風也不熄火,直接跳下車,“呯”的一聲摔上車門,兩三步就衝進了門店:“林蓉,怎麼回事。現在是正月初一晚上9點多,你一個人在這幹嘛?你知不知道,有些農民工沒拿到工錢,沒法回家,你這樣一人坐這,門也不鎖,哎,玻璃門鎖了也沒用。。有多不安全?”張南風火死,幾年前,也在正月裡,就在這條街上,有一個洗頭妹被一農民工捅了二十幾刀,腸子都流了出來,其實抽屜裡只有幾十元錢。
林蓉一呆,不由的站了起來:“哦,對不起,我沒想到這點。。過去常加班。那是有保安的大樓我真沒考慮到這點”林蓉慚愧。
張南風火發過後,轉念想到,林蓉無家可歸,飛虹夜都會春節期間應該也關門了。她一人如果呆在辦公室,守著那麼大一幢娛樂廳,只怕比門店比更淒涼,門店好歹還對著大街,有車輛進出。
想到這些,一股同病相憐的憐惜從心頭湧起,張南風溫言道:“林蓉,你今晚上怎麼在這,徐哥呢?”
“哦,他有應酬,他整個春節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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