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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調工作的事,但這是我喜歡做的。大伯,您對我的關心我知道,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們認為好就一定是好的,每個人都是他自己的活法,就如同你和爸爸。”
秦小欣的話說得委婉,故意在這個時候提到了爸爸,果然一針湊效,秦子宵眉頭緊蹙,再不提及其他。
爸爸是大伯秦子宵的親兄弟,可是爸爸卻從小就被秦家拒之門外寄養在別人家裡,爸爸帶著這個不秦不陳的身份自卑了一輩子,也影響著秦小欣跟著在自卑和遺憾中長大。可生為長子,那時候秦子宵已經十二歲,卻對爺爺奶奶的決定沒有半句勸阻。此時如果再來擺佈別人的生活,秦子宵應該是最沒有資格的那個人,可秦小欣還是尊重著他,因為他是爸爸的親哥哥,秦方鈺的親爸爸,而秦方鈺,他是媽媽的親兒子,媽媽疼愛他,勝過疼她千倍。
秦小欣從小練就的刁蠻跋扈,只用來掩飾她內心的自卑,在秦家人面前她可以放得下自卑心,卻放不下對他們的疏離。
這點,秦子宵看得很清楚。
一年前,秦小欣突然被秦方鈺從迪廳揪回來時,秦子宵原以為將她留在身邊可以給他家的溫暖。可是客氣和生疏,終於讓他明白,這個侄女,跟他太遠,遠得讓他怎樣努力都夠不著絲毫的親情。
葉景桐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油漆味。敏感的吸了一下鼻子,第一反映就是衝過去開窗戶開空調。
“秦小欣,你做什麼?”連鞋都顧不上整齊地往鞋櫃裡放,葉景桐扯著嗓子衝樓上喊。
秦小欣戴著圍裙,一手端著油漆碗,一手拎著油漆刷的笑臉應聲出現在樓梯口。
葉景桐的腦子第一時間膨脹,顧不得脫下外套就衝上樓去,想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東西扔出去。伸出去的手,在即將接觸到秦小欣的瞬間,驀地停住。嫌惡地捏著鼻子向後退了一步,視線落在她身後散發出濃重油漆味的地方。
那扇被他踏碎的門,已修復到了初始的形狀,雖然縫隙依舊明顯,卻因了同色油漆的填補而隱去了光怪陸離的猙獰面目。
“最好在睡覺前把這難聞的味道給我揮散乾淨,要不然你就到雪地裡去過夜。”他丟下一句狠話,捏緊了拳,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使氣地往沙發上一扔,轉身蟄伏進書房裡。
秦小欣眼珠子骨碌了一圈,沒太把此人的怒吼當回事。
這個家是他的,也是她的。既然他選擇了要與她共度一年的無性婚姻,那這一年裡,她就有權利利用這個家裡的一切便利條件為自己創造便利。
修復門鎖便是其中之一項。
經過了昨夜和今晨,她越來越不放心這種人“獸”同居的偽安全環境。三個月的相處,雖然對這個男人並不十分的瞭解,但在濱城,有關於他的傳聞,即便不用刻意去打聽,也時有所聞。
此人生性狠戾,性情冷漠,專橫,跋扈。
儘管這些傳聞都是為他傳奇般的創業史作鋪墊的一些良性炒作,卻也足夠讓秦小欣毛骨悚然的。
他的狠戾和惡劣,她親眼見過親身體驗過,一如前晚,她正發著燒他還想要趕走她事後想想,當時感情用事的盡然想要拎包回家
秦小欣不是第一次動葉景桐的衣服,但親手掏他的口袋,還是第一次。
一陣緊似一陣的嗡嗡聲在葉景桐怒氣中扔到客廳的大衣內袋裡蠕動。秦小欣忍了好幾個回合,最後才決定抓起他的大衣從口袋裡掏手機。
模式設定的是振動,打電話的人顯然已失去了繼續等待的耐性。當秦小欣的手指尖碰觸到螢幕的時候,亮著的背景燈剛剛熄滅。
隨即簡訊提示音進來,顯示一個名字:“坤”。
傳說中,這個情獸有斷背之嫌,所以看到這個字的第一時間,秦小欣就條件反射似的衝進了葉景桐的書房,手裡正不停地傳進簡訊音的手機簡直象條毒蛇。在葉景桐驀地抬眸看向她的瞬間,將這個隨時都吐著芯子要取人性命的危險物向他拋過去。
“以後管理好自己的東西,不要隨處遺落。”終於脫離了危險的手迴歸到身體一側,本能地放在沾著油漆的圍裙上狠狠地擦了一把。
葉景桐看著她這個嫌惡的動作,恨得咬牙切齒:“麻煩你把我遺落在外的其他東西一併歸還回來,謝謝。”
他說謝謝,故意強調他們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藉機報復一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秦小欣沒讀懂情獸眸中的那抹算計,果真腦袋大條的回到客廳再次抓起了那件呢大衣,上好的面料,提起來很有些份量。秦小欣手探進各個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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