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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睿彈了彈手中的菸灰,緊了緊睡袍下床:“不好意思;我去外面抽。”
暮雪走過去;伸出手說:“也給我一支。”看到傅承睿吃驚的眼神,她解釋:“也不知怎麼回事;今晚莫名其妙的煩躁。對了,你不接電話嗎。”
傅承睿輕微地皺了皺眉,把手機拿起來,還是接通了。暮雪本不願聽他講電話,大半夜打電話來,也只有某些人吧。她正要退出去,不想傅承睿問:“你說誰,誰出事?”
暮雪這回想走也走不了,心想,居然應驗了自己的不安。她愣愣地站著,望著傅承睿,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合。直到他掛了電話,雙手搭著她肩膀,沉聲說:“朱顏出事了。”
“誰,誰出事。”暮雪只覺大腦轟一聲,聲音透著無限的緊張。
“剛秘書打來電話,說昨天有一起行兇劫持案,受害者就是朱顏,已經和秘書確認了身份。因為她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引起警方高度重視。”傅承睿簡單解釋:“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等我。”
“你去哪。”
傅承睿抿著唇好像要把她看透似的,暮雪被他犀利的目光盯著一顫,不由問:“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你好好休息。”
快速換上衣服,走出臥室,隨機院子傳來汽車鳴笛聲。暮雪去撿起傅承睿扔在床頭櫃上的煙盒,摸出來一支,點火,狠狠吸了一口。
傅承睿過去時,秘書和負責案件的警官迎上來。傅承睿問出自己的疑慮:“朱顏剛來到中國,基本沒朋友,根本不可能得罪人,我只想知道對方什麼來路。”
警官犯難:“這些我們都考慮過了,不像劫財,更不像劫色。從對方的作案手法來看,更多像是報復。”
傅承睿想不明白,會是誰在報復。
“傅先生,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在警察局呆了半晚,他和秘書一起離開。送秘書回家的途中,秘書分析:“朱小姐來中國不過個把余月,幾乎都呆在醫院裡,不可能得罪人。”
傅承睿也在思考,更多是擔心她的安危,就如暮雪說的,如果她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不但沒法交差,更會惱恨自己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秘書詳盡的分析,忽然腦中一閃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她心知自己不該多管閒事,卻忍不住說:“你說會不會是暮雪小姐的朋友報復暮雪小姐。”
她說的很含蓄,也不敢直截了當道出暮雪就是兇手,這是她唯一想得出來的。朱顏和她打過幾次交道,從她言談舉止中得知暮雪並不喜歡她,而她對自己的老闆又懷有心思,作為女人,她不相信暮雪不知情。
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那這個暮雪的心腸也太歹毒了。
秘書看似精準的分析,傅承睿不耐地打斷,秘書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吶吶地道歉:“傅總我沒別的意思,我也就瞎分析,你不要往心裡去。我沒有要懷疑歐陽小姐的意思。”
秘書講到這裡簡直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明擺著她懷疑歐陽暮雪嗎。她偷偷窺視傅承睿,他沉著臉,她更心虛,自問真是沒事找抽,分什麼析,充當什麼警察角色。
一路回去,傅承睿都不說話,秘書下車時還是咬牙豁出去的壯烈:“傅總,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會不會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這件事到此為止。”
回到梨園,暮雪不在主臥室,也不在她先前的臥室,更不在書房。他往頂樓去,她站在欄杆邊上,左手叼著一支菸,菸灰都留了好長一截。聽到他的腳步聲,她轉過身問:“警察局那邊怎麼說。”
“沒什麼線索,至少在今晚前。”
“明天我們的出遊還能按原計劃嗎。”她沒繼續追問案情進展。
傅承睿皺眉,對於這樣的她有些惱火,口氣也不自覺加重:“暮雪,我不管你多麼不喜歡她,她也算你妹妹。”
“你激動什麼,這一層強加上來的關係我沒否認。算了,這樣子明天我把行程取消。”暮雪轉身,手中的煙被她扔得遠遠的。
傅承睿看不到她表情,也為自己剛才的態度懊惱:“對不起,心情不大好。暮雪,旅遊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朱顏不能有事。”
“我沒那麼冷血。”她想說,至於旅遊就算了吧。現在這個時間點,考慮他的壓力,她什麼都沒說。
傅承睿感到很愧疚,兩人的第一次出行,還是新婚就遇到這樣的事而被耽擱。他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低聲說:“對不起,等這事過去了。”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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