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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幸好她臉皮夠厚,撇了他一眼,扭頭走人。
傅承睿慢慢咀嚼,思緒也已飄了幾年前的初秋。她和歐陽徹底撕破臉,逃離了那個她再也忍受不了的梨園,跑到B市。歐陽在氣頭上,撂下狠話說就當沒生養過她。
父女倆,何有真深仇大恨老死不相往來,不過都憋著一口氣,誰也不肯服軟罷了。
那一年,他也申請到了國外某高校的獎學金,出國在即,他專程去了一趟B市。要找到她不難,不想找過去時,被她同學告知她和朋友出遊。無功而返,沒幾日他就前往美國,待再次回來尋她,得到的訊息無不震驚。
她不但有了一個交往的男朋友,男方還是一個黑道上的風雲人物,這也罷了,兩人同居已久。聽到這個訊息,他變態不能平靜,心中的暮雪還是那年初見時,她對他說,傅承睿,我記你一輩子。不想轉眼,芳華已逝。
第二天,暮雪去了一趟醫院。歐陽精神不錯,暮雪就推著他出去散步。在醫院的小花園,歐陽說:“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暮雪便將他推至陰涼的樹下,自己坐到石凳上。
“聽你媽媽說,你和承睿打算去羅馬。”
“是的。”
“也好,承睿平日工作忙,也沒時間出去,乘著現在這個機會好好玩一玩。”歐陽遲疑,還是說:“承睿那樣忙,你要有這個興趣,可以考慮去公司幫幫他。”
暮雪拒絕:“你知道我這個人散漫慣了,也對去公司上班沒什麼興趣。”
“暮雪啊,爸老了,這身體不知道能撐多久,我就怕哪天我不在了,沒人照顧你幫襯你,到時候你怎麼辦。”
一時間,暮雪也感傷,猶豫了一下,手輕輕握住歐陽的手:“你總是用自己的心思來踹摸我,你看,這幾年我一個人不也一樣生活嗎。再說,醫生不是說了嗎,慢慢恢復,陪我們二三十年都沒問題。而且,傅承睿又是你一手栽培的繼承人,有他在,你還擔心什麼。”暮雪以為自己講這番話會很激動,不想說出來是這樣的輕描淡寫,似乎曾經那些不甘和怨恨只是一場夢幻。
“暮雪,你還恨爸爸嗎。”
暮雪揉著眉頭很頭疼的樣子,她說:“如果要恨你,有太多的恨,恐怕一生都恨不完。我也想通了,傅承睿雖不及其他仰慕我的男子懂得浪漫,可那些會浪漫的人比不過他實在,那些比他實在的人又不如他優秀,那些優秀的又比不過他長得帥氣和聰明。所以,綜合來綜合去,還是他的平均分值高出一些。這也算平和了我的一些不甘吧,你呢,也不要在這件事上糾結了。”
歐陽苦笑,也不知該欣慰還是自責。他一生中,唯有兩件事時時懸浮於心坎上,一是前妻的離去,二是女兒的教育問題。他想,即使事業成功,家庭之道處得一塌糊塗,這個人也是不夠及格線的,頂多只能說業務出眾。
父女倆靜靜坐了一會,蘇信和另一個醫生朝他們方向走來。歐陽對暮雪說:“這個蘇醫生人不錯,他也是承睿的朋友。”
暮雪不知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走近了,蘇信抬頭就看見了暮雪,她今天穿著一件黑色上衣,一條深色牛仔褲,他不禁出神。心道,他從不信這個世間有妖精的存在,現在看來,這個暮雪,她不是妖精又是什麼。想到這,他想起傅承睿,又為自己起了這樣的心思苦惱自責。
他先詢問歐陽的身體狀況,然後才對暮雪輕輕點了下頭,和身邊的人匆匆離去。
歐陽不禁問:“原來你們認識。”
暮雪解釋:“婚禮上他為承睿哥擋過酒。累了吧,回去休息。”
歐陽不再說話,暮雪的一句話勾起他的回憶。憶起了和前妻的婚禮,不過轉眼數年,便勞燕分飛,如今女兒也嫁人了,更不免噓噓。
暮雪自然不懂他這些感傷,只當他累了,回到房裡,又陪了他一會。歐陽催她:“你也累了吧,早些回去休息,我也想休息。”
暮雪望著歐陽,他兩鬢髮白刺著她雙眼。一時間,心尖翻湧著無名的酸澀。
“暮雪。”眼看暮雪走出去,歐陽出聲。
暮雪茫然的回頭,歐陽笑道:“記住,爸爸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38給我一支菸
他們要走的前一晚,夜裡下起暴雨。暮雪睡得不安穩;急躁得不行;總覺得會有事發生。她起來喝水,走回來時,傅承睿的手機一直在響;傅承睿點燃一根菸;神情寂寂。
這樣的傅承睿;看得暮雪的心莫名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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