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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她含怒帶羞地喊了半天說不出來,好不容易說出來了,思維跳躍之大,臺詞之雷,順利讓顧臣遠風中凌亂。
“沒戴!”他黑著臉冷漠吐出兩個字。
“沒戴?!你你你竟然弄在裡面?”想到他竟然乘人之危奪人之身,這種人。。。這種人就應該被高跟鞋踩進地縫裡去。
“你玩弄我也就算了,為了逞一時私慾就傷害別人,不要以為我從家裡逃出來就不能把你怎麼樣。要是我怎麼樣了,我一樣會去告你褻*瀆少女!!我說到做到。”
這種外強中乾沒有任何作用的威脅讓顧臣遠眯了眯眼,“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你之前結過婚,現在應該是已婚婦女吧?”他頓了一頓,“而且,看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再叫囂不遲。”
郭明亮瞪著他,手也一摸,身下這涼涼的,又硬硬的觸感——
地板!
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板上。
“你還還讓我在地上睡了一夜?!”郭明亮徹底怒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沒人性沒紳士風度的東西哇。她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從地上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走向他。可誰知,眼前突然閃過一片灰色,一個龐然大物“嗖”地飛過天空,把郭明亮壓倒在地。
一隻身形巨大,四肢健壯的長毛大狗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神駿非凡。每當她想要動一動的時候,壓她胸前的爪子就會按上一按,彷彿在示意她最好不要亂動。
看著那張倨傲的狗臉,郭明亮心裡一陣喜憂參半。憂的是,剛剛她那難堪的發夢物件,難道就是這條毛茸茸的大狗?喜的是,她夢中拉大鋸的物件肯定不是顧臣遠的老二了。
細心的她似乎還注意到一點,這隻狗的臉上似乎、好像有個地方少了一撮毛,像是被什麼人給硬生生扯掉的,在整張肉茸茸圓乎乎的臉極為不搭,像阿Q頭上的癩瘡疤。
郭明亮正想發笑,突然看到了地上那一堆自己醒來吐出的渣渣的東西。
那可不就是一撮白灰間的毛麼!
再看看狗,再看看地上的毛。
她心裡咯噔一下,這狗臉上缺的那塊,不會就是。。。?
見郭明亮悲哀又驚疑地望向自己,明白她疑問的顧臣遠,殘忍地點了點頭,還好心補充提醒她,“在昨晚你喝了那碗黨參鹿髓湯之後。”
眼神曖昧又無可奈何。透著點得色。
什麼?
郭明亮整個人都僵直了,不敢置信地看向顧臣遠,“你是說,我喝了那湯之後,強吻了一條狗?”
說完這話,她看到剛剛唇邊還噙著一抹微笑,笑得風高雲淡的顧臣遠的臉,刷地一下就黑掉了。
空氣凝結了幾秒鐘。
好一會兒顧臣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對她身邊的狗頷首一笑,蹲下來揉了揉毛茸茸看不到臉的狗頭,“柴可夫斯基,她傷害了你,我會為你討回來的。”
話是對著狗說的,眼神卻看向了郭明亮,那眼神溫柔而又犀利?
叫做柴可夫斯基的狗積極地嗷嗷了兩聲,遵命討好之意溢於言表。這副模樣,一看就是平常訓練出來的。也只有地主身邊才會有的惡犬。哼,人品太差所以才要狗來護航。
“憑什麼啊?被一隻狗奪走了初吻,我都還沒找它算賬!”
“。。。。。。”初吻。。。。。。顧臣遠聽到這個詞,眉毛挑了挑,顯然不太相信。(白爺:奸商一般都不輕信人,信任起來不一般= =)她的初吻竟然還在。好歹她也進行到結婚這一步了,連吻都沒接過?他不禁都懷疑起那個沈豫到底是怎麼和人談戀愛的。
“初吻是被狗奪走的,又不是被你奪走的,憑什麼你要代它向我算賬?”
“它比你先入顧家,是你該尊敬的前輩。”
“。。。。。。”郭明亮被這個強大的理由徹底震驚得啞口無言了。
真實理由能說麼?那怎麼也是人家的事,想到昨晚唇上綿綿的觸感,顧臣遠手握拳在唇上咳了咳,不願再結這樣的問題,抬腕看了看錶,面無表情地對郭明亮說,“你還有十五分鐘的準備時間。”
“哈啊?準備什麼?”
“上崗。”言簡意賅,顧臣遠的臉上出現了千年難見的3ǔωω。cōm奸笑, “如果你不記得了,我可以提醒你,昨天你剛剛答應,願意打工還債。”
賣身契在手,顧臣遠暫時不將最後籌碼亮出來。老鼠麼,一步一步逼到角落瑟瑟發抖才比較有意思。報復她,有的是法子。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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