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呼吸裡暗香盈動,滿滿的都是郭明亮身上的奶香味。以及。。。
抵在他胸前的兩團柔軟
顧臣遠捏著她肩要推開她的手頓時僵住了。
但懷裡的郭明亮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他的脖頸間嗅著,好像對這股味道很滿足。
顧臣遠恍神的當口,忽覺脖子一緊,低頭一看,這該死的傢伙,連手也沒有消停下來,竟然伸過來要揪掉他的襯衫領帶!
“”手握住她肩下力地將她拉遠了點,用手拍了拍她有點肉呼呼的臉頰,“郭明亮,給我清醒點!”他自詡不算是正人君子一表人才,趁人之危揩人的油他也不屑去做。更何況還是個和他深有淵源過節的郭明亮。
但是!
此刻,她杏仁大的眼眯著,長長的睫毛輕微顫動,臉上還不知為什麼沾染了一層薄薄的粉紅,嘟起的嘴唇肉嘟嘟,水盈盈的,配在那張略有點圓的臉上,還是蠻,他頓了頓,終於不情願地承認,那個的。
瞧見被推開的她臉皺得鼓鼓扁著嘴的委屈樣,顧臣遠慶幸剛剛不是自己喝下了那碗湯。
這種吃了發*春不像發*春,醉酒不似醉酒的湯,誰敢亂喝?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塞下肚的嗎?
面對笑得一臉YD靠過來的郭明亮,顧臣遠終於忍無可忍了地發令了。
“柴科夫斯基!”
“嗷嗷嗷——”
——————我是口愛的柴可夫斯基英勇出場的分割線——————
水電費的問題成功解決了。
郭明亮不費一兵一卒,成功解決了麻煩。雖然被逼喝湯,但喝的還是自己做的湯,大補,有益無害,怎麼說來還是賺了的。
擔憂一放下,她便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不知怎麼回事,場景忽然一轉,她看見沈豫痛哭流涕地抱住自己的大腿,撕心裂肺地要求她回心轉意。她不願多給機會,傲然轉身之際,沈豫的臉卻變了顏色,痛苦化為猙獰,後腿刨地朝她撲來,將她重重地壓在了地上,同時還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她越掙扎,那舌頭就越長,溼嗒嗒的唾液在她的脖頸處、臉上流連不去。
他毛茸茸的頭髮頂得她非常難受。與此同時,他的重量都在郭明亮身上,讓郭明亮胸悶氣憋差點岔了氣。
她不得不恍恍然睜開眼,模糊中,一張滿是白毛的球體就這麼出現在了面前,球體上還有個黑色的跟按鈕似的玩意兒。
郭明亮敏感地睜開了眼。
感覺到嘴裡好像有渣渣的東西,郭明亮呸呸呸地吐了出來,
再睜大眼睛聚焦一看,傻了。
這什麼東西?白白的一撮毛?
就在她敲著腦袋試圖想起些什麼的時候,那個幫她恢復記憶的人出現了。
一個背對著她,果露著上身的背影。男人的。
準確點說,是那什麼屁總的。
只見他手一甩,一抖,瀟灑揚起那件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襯衫套在身上。看他自在低頭,斂眉,扣著襯衫袖口的,郭明亮伸手怒指他,“你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
剛剛在夢裡壓住她、還舔她的,難道就是這個傢伙?還有,她夢中在拉大鋸的工具,難道是他的。。。捂面,真想遁地!郭明亮不敢想下去了。
顧臣遠衝他挑挑眉,刻意地往四周看看,手而轉向上,扣著襯衫衣領釦子,語氣依舊冷淡,“看清楚點,這裡到底是誰家?”
她疑惑了,打量周圍的環境。
陌生的琉璃燈、淺灰色格布窗簾和高高的列滿名酒的酒櫃,好像很陌生?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再看,灑脫大氣的裝潢,義大利小羊皮沙發,還是一樣陌生。
這裡是——
“我家。”顧臣遠眼一眯,直接說出她想打聽的答案。
這裡是他家?
也就是說,她昨夜夜不歸宿,是睡在他家裡?
不會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吧?
想到這裡,郭明亮趕緊低頭打量自己是否完璧如初,這一看,她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了。
原本穿得好好的格子襯衫被解了好幾顆釦子,還有的甚至因為用力過度導致崩裂,下半身穿著的牛仔褲也被脫下扔在一邊,只留圓點白底的小內內穿在身上。
換言之,此刻郭明亮身上只有春光乍洩的上衫和□的小褲褲。
活脫脫每週一次播放的《社會檔案》最佳女受害者代言形象。
臺詞例外。
“你你你帶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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