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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舞姑娘跟我大哥的事呀!”風溫玉故意、也是私心地製造舞情絕跟大哥很好的錯覺,讓任殘月能夠看清事實、全心全意對她一人。
“喔!?”任殘月深幽的眼眸讀不出任何思緒。
“任大哥,你是不是特地來找我的?”風溫玉挨在任殘月身旁坐下,剛好可以讓舞情絕看到他們兩人如膠似漆的畫面。
“不!我是特地過來看情絕的。”任殘月哂笑地看著舞情絕怔愕的模樣。
“找她做什麼?”平常驕蠻慣的風溫玉,不知何故,總是不敢在任殘月面前張牙舞爪,所以唯有嘟起嘴,不甘心地說道。
“她是我的病人,當然要時常過來關心她的病情。”任殘月突然頓了一下,邪睨情絕一眼,又說:“尤其昨夜,我還幫她”
“任公子!”舞情絕臉色乍變,不敢相信他怎麼在風溫玉面前提起那件事。
“昨夜怎麼了?”風溫玉狐疑地看著舞情絕臉上的異樣,肯定裡頭八成有鬼。
“我突然心痛,是任公子趕緊過來看我。”舞情絕擔心任殘月真的會把那一段經過給說出去,所以飛快地趕緊先講出口。
“是嗎?”風溫玉哼出氣,轉而看向勾起一抹訕笑的任殘月。
“是這樣沒錯。”瞥了一眼回覆正經神色的舞情絕後,任殘月雙眸晃過一絲邪異,“不過,情絕身子流了太多汗,所以,我就順便替她淨淨身。”
哼!你想置身事外,我就讓你得不了逞、脫不了身。
“淨身!”風溫玉瞠目瞪視著比她更為驚愕的舞情絕。
好呀!虧她剛才講得那麼好聽,原來她已經不要臉到跟他一起共浴了。
“風姑娘,你不要誤會,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舞情絕慌忙地站起身向風溫玉解釋,根本不及理會坐在一旁、正悠哉喝茶的任殘月。
“不要解釋了,我不會輸給你的,狐狸精!”
在蠻橫地甩開舞情絕伸過來的手後,風溫玉才發覺自己的行徑可能會破壞任殘月對她的印象,遂難過的一跺腳,狠瞪舞情絕一眼後,飛快而去。
“風姑娘,風”
“不用叫了,除非你還想要聽一些她罵人的詞句。”放下茶杯,任殘月雖無幸災樂禍的神態,但言語卻充滿揶揄。
“任公子,你你太過分了。”任憑舞情絕的個性有多無爭,也終於被任殘月逼出脾氣來。
“哦!我哪裡過分?”任殘月慵懶地站起身,緩緩地走到舞情絕面前。
“你丟下這種模糊不清的話,讓風姑娘誤解我。”舞情絕握緊雙拳,以穩住自已有些虛軟無力的譴責。
她應該大聲責罵他才對,但為何在他的凝視下,那股氣勢會倏然消失掉,甚至連腦子也變得遲鈍了。
驀地,他突如其來地伸出手,摩挲她雪白的頸項,在撫觸到她劇烈跳動的脈搏時,乍然傾向她,喑啞地調笑說:“你——很緊張。”
“我為何要緊張?”想後退的身子,卻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牢牢地扣住。
“這裡。”任殘月邪肆地按住她的頸脈,調侃地注視她乍紅的小臉。“怎麼會跳那麼快?”
她困窘地想撥開他的手,然而他卻毫無徵兆地張開五指,攏住她纖細的雪頸。
他雖然沒有扣緊,卻足以令舞情絕詫異得微啟雙唇、僵住身子。
任殘月邪惡一笑,抵著她俏挺的鼻尖,目光如炬地說道:“不要緊張,這只是處罰的第一步。”
“什麼處罰?”舞情絕隱約知道他的意思,渾身開始輕顫。
任殘月狹眸一挑,淺笑地舔舐她微抖的嫩唇,低啞地說:“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風姑娘昨夜的事?”舞情絕幾乎連呼吸都停頓了。
“呵!情絕,你總共叫錯三次。等我嘗完後,你再逼供也不遲。”任殘月突然失笑地埋入她的項窩,而鎖住她咽喉的巨掌也移至到她後腦勺。
當舞情絕察覺到他的意思時,微顫的朱唇已經被他整個吞噬;而推拒他的雙手,也被他反扣在身後,無力掙脫。
灼熱的唇舌,如人無人之境地任他探翻、索求,甚至吸取甜美的戰勝品。
舞情絕費力地搖頭抗拒他狂肆的侵犯,但是最後她卻沉溺、失敗了。
一瞬間,她記起原本是要帶著一顆古井般無波的心返回蒼華山,現在她才恍然察覺,可能辦不到了。
師父!徒兒無能,真的動情了。
正沉迷於柔美嬌嫩的任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