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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公子已經離開殘月樓了。”
“走了!?”舞情絕十分詫異。
“是,不過風公子在臨走之前有交代,說會把姑娘的情形稟告令師。”
這樣也好,一來風公子可以向沈掌教等人說明他們遇襲的情形,二來也免得讓師父為她擔憂牽掛。
舞情絕突然幽幽一嘆!起身倚在圓柱邊。
“姑娘,為什麼要嘆氣?”歌吟不解地問。
“沒什麼!”舞情絕淡淡地搖頭表示。
唉!她這個帶傷的身子,究竟何時才會轉好?其實,她的傷口早已癒合,但為何胸口常常會出現劇烈的疼痛呢?
正當舞情絕煩憂自己的情形時,卻不經意地瞥見不遠處一對男女的身影,而且還令她略感熟悉。
為了證明她的猜想無誤,舞情絕瞬間撥開紗幔凝向他們。
咦!她真的沒跟他一起走,為什麼?
他為何會跟她如此貼近?
舞情絕不自覺地絞緊手中的羅紗,雙眉攏得更緊。
※※※
“任大哥,我這隻受傷的手臂有點酸耶!”坐在樹蔭下的大石上,風溫玉泛紅臉、仰頭注視任殘月。
看著任殘月蹲下身,輕柔地揉捏著她的手,風溫玉不禁心花怒放地笑眯了眼。
“還會酸嗎?”任殘月低笑地凝視她。
“不會了,謝謝!不不會任大哥。”風溫玉被他那抹幾近妖異的笑容,震懾得語無倫次。
還好大哥叫她一起走時她沒有答應,否則她不就錯失良緣了嗎?
不過,大哥那天真的很氣她不隨他離開,她索性提議幫他看住舞情絕,他才放心地離去。
“溫玉,你大哥走得匆忙,是要去哪裡?”任殘月坐在她身邊,漫不經心地問。
“哦,大哥是要回回崆峒山商討對付魔教的事,然後再返回家中。”風溫玉已讓任殘月迷了心竅,平常驕縱的脾氣也消失無影。
“哼!魔教。”任殘月詭譎地露出陰邪的笑意。
“對呀!這次魔教害我們不成,都要感謝任大哥及時的相救。所以所以任大哥要我做什麼,溫玉都會義不容辭的。”風溫玉滿臉羞澀地說。
“那任大哥我真有一事要拜託溫玉。”
“任大哥請說。”風溫玉隨即昂首。
“我想去拜訪崆峒山的沈掌教,溫玉是否可以引見?”任殘月微微一笑,神情中似有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
“沒有問題。”風溫玉拍拍挺起的胸脯。
“溫玉,你真是位好姑娘。”任殘月輕撫她的紅頰低吟地道。
風溫玉一臉失魂地埋首在他肩窩。
任殘月在她暈陶的依入後,和煦的笑容突變,繼而漾起一絲邪殘的魅笑。
冷不防地,他看見倚在涼亭的絕麗情影,突地眸光一閃,雙手隨即環住風溫玉的身子讓二人更加貼合。
※※※
眼看他們二人如此親密,舞情絕沒來由地心頭鬱悶,坐回椅子背對著他們。
“歌吟,風姑娘怎麼怎麼”唉!她問這個做什麼?
“姑娘,您話還沒說完呢!”
“我替她問完吧!”任殘月邁步走來,邪氣地盯住渾身一顫的舞情絕。
“怎麼風姑娘沒跟隨風銜玉一同回去?”
“我要回房去了。”舞情絕猛然站起身,側身要穿過他的身旁。
誰知,卻被他一手擒住並落到他懷裡。
歌吟接過他的示意,趕緊福身離去。
“任公子,你”舞情絕倉皇地抬起眼,卻被他俯身攫住雙唇。
“唔”不管她螓首如何搖擺、身子如何晃動,都無法掙開他佔據唇上的二片灼熱,而且還漸漸地被他控制住呼吸的速度,最後,她本能地屈於順從,甚至貪婪地吸吮她渴求的氣息。
可是連這種渴求都無法滿足她時,她恍然暈眩一下,隨即大把的空氣直喂入她缺氧的肺腑,她才得以喘息。
“以後你要是再叫錯,我就用這種方式處罰你。”任殘月輕拍她的背,以順她的氣。
舞情絕雙腳虛軟的攀住他,雖然驚愕於他霸道的言辭,卻仍然在意他之前也用同樣的一雙手抱過風溫玉。
她很想忘掉他們相擁的畫面,但卻屢屢深入腦海而無法拔除。
“臉色怎麼不太對勁?”抬起她的下顎,滿意於那被他肆虐的紅腫雙唇。
“沒有”舞情絕言不由衷地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