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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有一個疑惑,不知師父可否回答?”與慈靜師太回到廂房後,舞情絕把放在心中已久的不安說了出來。
“問吧!”慈靜師太盤膝而坐,一臉莊嚴。
“為何師父會叫徒兒不可隨意動情呢?”開啟這個結,她就可以毫無芥蒂地跟任殘月雙宿雙棲了。
“既然你已經動情,那為師就不必多說什麼,可是,你得答應為師一件事。”
看來徒兒是註定逃不過情劫了,她當初如果不帶她下山,說不定可以避開此禍,但是天意難違呀!
她本想藉由風銜玉的力量,看看可否扭轉情絕的劫數,但終究還是躲不過。
“師父請說。”舞情絕隱約瞭解師父有要事交代。
“不管你以後會碰到多少艱難的事,你都要勇敢的面對、不可軟弱,你能答應我嗎?”
“答應!徒兒一定遵照師父的話。”雖然不明白師父此番的話意,舞情絕仍是一口答應。
“師父!徒兒想跟任公子在一起,希望您能夠成全。”舞情絕羞赧地垂下頭。
就連沈掌教都對任殘月讚譽有加,那師父應該不會反對吧!?
“就如你所願吧!”慈靜師太嘆口氣、閉目養神。
“謝謝師父。”
沉醉在幸福喜悅中的舞情絕,根本意料不到慈靜師太所謂的艱難,竟那麼快就降臨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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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破曉,沈君山帶領眾人,行事隱密地前往青陽山莊,在經過二、三個時辰的奔走後,來到官道旁一處有溪流的樹林中休憩。
“我真是糊塗。”就在眾人即將起程之際,任殘月突然咒罵一聲。
“發生什麼事了?”舞情絕慌忙地問著。
“我竟然把扇子遺留在崆峒派了。”任殘月凝著眉苦笑。
“那把扇子不是你的武器嗎?”她永遠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就是手持那把摺扇,搖晃了她的身心。
“我這就回去幫你拿來。”她擔心一旦面對赤焰教,沒有武器護身的任殘月會有危險。
“情絕,就麻煩你了。”任殘月垂眸淡笑,聲調中有些詭異、晦暗。
沈君山等人都明白風銜玉與任殘月不和,所以只好任舞情絕獨自跟任殘月在一起,且儘量隔開一小段距離,而導致舞情絕跟任殘月的對話,沒有人知曉,更沒有人想到舞情絕會突然折回崆峒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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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山莊
“任公子,情絕在離去前,真的沒跟你說些什麼嗎?”慈靜師太一臉憂心地問,她已經在山莊等了三天,依舊不見舞情絕。
“情絕只說她突然有要事,就匆忙離開,晚輩也來不及問。”任殘月俊美邪肆的面容,此刻毫無任何表情。
“師太不用擔心,舞姑娘應該隨後就到。”沈君山安撫地說道。
“我去找舞姑娘吧!”風銜玉挺身而出。
“這”沈君山略微遲疑了一下。
“我看不妥,風少俠要是不在,就少了一分剿滅魔教的力量,不如我派手下去尋找舞姑娘吧!”青陽山莊的莊主為了不讓雲袖山莊的慘事再次發生,所以阻止風銜玉的離開。
“那就有勞莊主了。”慈靜師太的慈眉間仍流露出放心不下的神情。
“莊主、沈掌教,大事不好了。”這時,二名家丁突然扶著一位瀕臨垂死邊緣的人,跌跌撞撞地衝進來。
“是是鴻易,你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沈君山認出此人是他崆峒派的守衛統領。
“掌教是赤焰教乘機來襲我派死傷慘重”鴻易說完,頭一歪便氣絕身亡。
“什麼!?”大夥全都驚駭不已,因為事情實在來得太過突然,他們居然沒想到赤焰教會趁眾人來到青陽山莊之時,反過來突襲崆峒派。
“沈掌教,我們趕緊回崆峒山”少林寺的明德大師及武當的白虛道長紛紛表示著。
“可惡!要是讓我捉到赤焰魔君,我一定會好好修理他。”青城派掌門呂良和憤怒地緊握雙拳。
在眾人一片討伐聲中,任殘月依然沉靜如昔。只有在呂良和大聲的嘶吼時,他陰邪深邃的雙眼才睨視他一眼,而那一眼,夾帶著森冷、陰殘及譏諷。
“好好,沈某在此先謝謝各位。”沈君山放下鴻易的屍首,頹然地站起身。
“不過,我們不能全部離開,以免魔教又對青陽山莊不利。”沈君山不愧是盟主,為了大局,很快就平復悲憤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