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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殘月忽然從後託高她的下顎,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擒住她的靈眸,執意探索她心靈深處。
彷彿全部的意念、思緒甚至靈魂都被他吸取過去。
舞情絕不禁怔忡地盯住他。
呵!任殘月帶著一絲揶揄的謔笑,撫著她滑嫩細緻的雪頰,低吟地說道:“我是你的大夫,當然需要觸及到傷口,這怎麼算是逾矩呢?”
“可是”她艱難地嚥下口水,找不出話來駁斥他。
“沒有什麼可是。”任殘月詭異地接著道:“你想趕快把傷養好,就要乖乖配合我行事,這樣做得到嗎?”
她難道還不夠配合嗎?自己清白的身子幾乎都被他看遍了。
不過,誰教他是大夫,舞情絕莫可奈何地應了聲。
“很好!”任殘月愜意地輕嗅她身上所傳來的清香,驀地,他扳過她的雙肩與她面對面。
舞情絕因他蠻橫的扭轉而瞠目,她稍微調整好坐姿,戒慎地瞅住他。
“我要你配合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除了我之外,你的心裡不許想其他男子,尤其是風銜玉。”任殘月倏地伸出一指抵住她的心口。
被他指住的心口莫名地狂跳不止,她適時甩掉不該有的雜念,屏住氣息地說道:“任公子,我”
“噓!喚我殘月。”任殘月瞬間點住她微啟的朱豔雙唇,唇角漾起一抹奇特的笑痕。
懾人的黑黯眸光彷彿蘊含某種邪惡意圖,霎時,讓舞情絕控制不住地叫出口:“殘月公子。”殘月二字一出,舞情絕羞愧地差點想要咬掉舌頭,所以連忙在後頭再加上“公子”。
“日後多叫幾次就會習慣,但是可別再加上後頭那二字了。”任殘月眯起眼,淺笑地捏住她的下顎撫摸。
舞情絕頓時心悸,往後退離開他的掌握,幸虧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否則她就快招架不住了。
“記住了嗎?”任殘月狀似慵懶地隨她逃脫。
一時之間,舞情絕還搞不清楚他這句話的意思。
呀!眉宇一蹙,她想起方才他所說的荒唐條件。
“任殘月”在看到他神色倏地轉冷時,舞情絕心驚她慌忙改口。
“我對風公子根本不熟悉,所以更沒有所謂的”她急於說明她跟風銜玉一點關係都沒有,卻反而不知要從何說起。
“這樣最好。”任殘月扯開緊抿的薄唇,淡然地說。
舞情絕下意識地放了心,卻對自己急於向他解釋的行徑感到迷惘、納悶。
※※※
柔暖的和風,一陣陣吹拂著涼亭四周的紗幔,也飄動著一位絕色女子的衣袂。
“姑娘。天冷了,要不要回房休息?”
隨侍在舞情絕身邊的歌吟,細心地把紗幔拉扯下來,藉以阻擋部分的涼風吹拂進來。
“歌吟,怎麼這幾天都沒見到風公子?”舞情絕拉攏身上的披風,狐疑地說道。
“風公子已經離開殘月樓了。”
“走了!?”舞情絕十分詫異。
“是,不過風公子在臨走之前有交代,說會把姑娘的情形稟告令師。”
這樣也好,一來風公子可以向沈掌教等人說明他們遇襲的情形,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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