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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勁,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孩子氣了?這與從紐約回來的那個偽紳士的我截然不同。
第七章 穿、不穿衣服的女人
聚會過後,賀威送安琪和同路的茜希回家,胖妹和林蕾住得近,打同一輛計程車,我則送剩下的女人們。臨走前,安琪還向我拋了個媚眼,似乎在說:你是我的了,跑不掉。
我最後一個把金鑫送到公寓樓下,她住在四樓,等到簡訊傳來:“我進門了”,我才發動車子離開。
來到有家,亞倫果然在這裡。
我怎麼會做出那麼幼稚的事?大概是當局者迷,我需要旁觀者的意見。所以我來找亞倫幫自己解除疑惑,他的話很糙,但有時很能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過,這個念頭在我看到他後打消了。亞倫像一根煮過頭的義大利麵,沒有彈性,軟塌塌地縮在沙發裡。
孬孬湊過來,我問:“這傢伙怎麼了?”
“情殤。”孬孬少有的簡而言之。
“什麼?怎麼可能?”我超意外。我寧願相信他有性病,都不相信他有情殤。但看著他這幅頹樣,我又不得不抱著福爾摩斯的心態,一探究竟。
“我本來也不信。”孬孬說。“可他堆在這裡已經三個小時了,好幾個女人主動來搭訕,他都沒理。”
我搖搖頭,“哎,連‘殤’字都未必會寫,還學人家玩起情殤?”
亞倫遇上感情問題,這令我和孬孬相當驚訝。一向以情聖自居,馳騁情場,號稱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他,竟也為情所困。現在看來啊,他之前遇到的,都是彼岸花,沒有葉子。
亞倫的苦惱,來源於一對錶姐妹,阮冰和陸程程,就是一開始提到的“穿、不穿衣服的女人”。
故事先回溯到亞倫的初中時代,初二那年,老師改革創新地把原來兩人一桌的座位,調換成了三人一桌。有的是兩男一女,有的則是兩女一男,亞倫機緣巧合地坐到了兩個女生之間,左邊是阮冰,右邊是她的表姐,陸程程。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因為各自所在的圈子不一樣,所以從未有過交集,對亞倫來說這兩姐妹完全就是陌生人。不過,大大咧咧的他總是很容易讓人親近,用不了一個上午,三人的調頻便對到了一起,像多年未見的好友有聊不完的話題。
那時的阮冰已經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尤其是那個尖尖的銳角下巴讓亞倫深深著迷,但美中不足的是臉上有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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