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我覺得我就是站在十字路口中央的人,是該過還是等,自己都不清楚。
“這邊請。”同樣是一身金色的服務生,指引著金鑫朝我這邊來。
我起身,到對面拉開椅子,學著西方電影裡紳士那樣,等金鑫落座後才回去坐下。
“讓你久等了。”她一臉抱歉的嘻笑。
我捂著嘴不說話,只是一直注視著她。
“怎麼了?”她問。
“你就打算明天穿這一身,去見嚴肅男?”
“不好嗎?我可是挑了一個小時呢。”
“不會挑,一個小時和一天都沒有區別。”
她選了一件黑色的晚禮,“自殺”的顏色。
這頓飯是她請我,地點卻是周宇選的。因為明天周宇要在這裡和金鑫約會,所以今晚她請我提前替她彩排。
“那怎麼辦?”金鑫問。
“衣服的事一會再說,先吃點東西,我餓壞了。”我舉手示意服務生點餐。“Order;please?兩客牛排,一份鵝肝沙拉,一杯玫瑰露和一杯香橙拿鐵,That‘s_all。”
服務生拿著選單走了,金鑫的表情很平淡,這反而讓我驚訝。
“小財奴,今天不心疼了?這裡的菜品可是很貴的。”我問。
“該花的錢不能省,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我看你是已經沉醉在明天這個時候的喜悅中了,離偶像更近一步了,有何感想?”
“沒有啦,只是,當然很高興。”我還是第一次見她說話這麼“小鳥依人”。
等待上菜的過程,我向她分析起周宇。老師不能白當一回,得拿出點實際課程讓學生看看。
“周宇是個典型的熊貓男,是個喜歡用黑白色裝扮自己,謹慎、幹練的社會精英。”我說。“這樣的人往往有些自卑,需要借一些外在物質來強化自己,黑色西服就是一種。他也許善於商業談判,也許精於遊說之詞,但脫掉他的黑色外衣,再試試,你會發現他可能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的確沒見過他穿黑、白,還有灰色以外的衣服。”金鑫回憶著說。
我繼續說:“對於這類又臭又硬的黑色,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無限溫柔的粉色去包圍他,融化他的力量。就像猜拳,一個出石頭,一個出布,於是布贏了。別忽視顏色的作用,這是我常常用來交際的‘鑰匙’。”我原本想說的是:開啟一夜之門的鑰匙,但沒說出口。
“粉色?”
“鑰匙,我已經遞到你的手上了,開了門之後就得靠你自己了。”我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十字路口,忽然有些後悔,如果告訴她穿藏藍色,可能這場約會就會被破壞掉。
餐都上齊了,金鑫準備開動。
“等一等,”我問:“知道吃西餐的講究嗎?”
“‘講究’,什麼意思?”我忘了她是外國人,對中文還不是那麼瞭解。
“就是禮節。”
“左叉右刀?”
“吃西餐的禮節有很多,例如著裝,要穿套裝;入座,要從左側;中間停止用餐,把刀叉擺成八字放在盤子中間,用完餐,則擺在四點鐘的位置”
“哦。”
“不過,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要你完全按照相反的方式來做。”
“為什麼?”
“能吸引那種嚴肅男的女人,一般有兩種,端莊事業型和弱智白痴型。”
“你才弱智白痴呢。”要不是隔著桌子,她準得跳起來對我使出跆拳道。
“我還沒說你是哪種,你就猜到了,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我喝了口拿鐵,繼續說。“聽我說完,我換種說法,天真爛漫型總可以了吧?前一種女人具有挑戰性,是她的氣質,或者說氣勢,能讓男人產生強烈的征服欲;而你這種,就得靠楚楚可憐,博得男人的同情心。”
“我哪裡可憐了?”
“不是發生什麼慘痛的經歷才叫可憐,可憐是多方面的,弱智白痴就是一種可憐。”
“你又提弱智白痴?”
“天真爛漫,我說錯了。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義的,所以一個可憐的小女人更能滿足他的虛榮心,從而想去保護她,關愛她。”
“不明白。”
“說白了,就是聰明人想找個笨一點的,他會的,你不會,他就可以教你,從而體現自身價值。”
“幹嗎非找個笨的,就不能找個聰明的嗎?”
“我前面就說了,他是個有些自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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