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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知半解,倒非全然不懂。
沒想到,蘭芝一惱,氣得扭著韶華的胳膊,一臉正色道:“五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心裡,我哥哥是這樣的人嗎?”
韶華連忙擺手解釋,“沒有啊,我只是好奇。”聲音漸細,有些心虛道:“因為他至今尚未婚娶,身邊連個姨娘都沒有,這也不能怪我多心。”雖然她不同意三妻四妾,可是男人的本性總是難免的,就算辛茂山這般懼內寵妻的人,身邊也跟了幾個妾侍。只不過那些妾在羌氏面前,比起大寶小寶三姐妹,顯得更加卑微。
蘭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莫不是你想希望哥哥帶多幾個娘子回去,你以後才有得人陪你勾心鬥角,糾纏不清?”興勇伯府就他們母子三人,作為家中僅有的男丁,嚴愷之整日早出晚歸,就算家中有妻妾也分不出心神去照顧。更何況興勇伯夫人年輕喪夫,為了撫養兩個兒女成人,疼愛之餘,更多是嚴厲。特別是對於嚴愷之,更是比普通人家的郎君,要更嚴厲些。
所以,在蘭芝看來,外人議論嚴愷之有斷袖之癖也好,議論他柳下惠也好,都是因為看不到他風光背後的心酸。
韶華怪叫道,“怎麼可能!”
她可沒那麼好興致,對付妾侍的法子她倒有不少,可是想到要和她們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韶華恨不得一個個都丟個白綾給她們。她可不介意當上什麼妒婦之名,跟她搶男人的,她才那麼好脾氣。
可是,腦子一轉,捉到蘭芝話中有話,急切地問道:“是不是他說什麼了?”
見韶華神色緊張,蘭芝轉怒為笑,無奈地搖了搖頭,“都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誰比較傻。”韶華疑惑地眨了眨眼,蘭芝嘆氣道:“哥哥讓我轉告你,往後別和定西侯家的郎君來往了。像他那般兒戲,不自重的人,是不值得託付終身的。”
“託付終身?”韶華重複了一遍。
蘭芝說完自己都有些納悶,想了想,確定嚴愷之確實是提到託付終身。雖然她也很好奇為何他會這麼說,可是他不肯說的事,蘭芝再怎麼追問也無果。
韶華聽了,頓時垮了臉,“所以,他這是拒絕我了?”
他哪隻眼看到她對攸寧有意思了,怎麼會想到託付終身,難道是聽到什麼閒言閒語嗎?
莫不是因為上回在將軍府時,他誤會了她和攸寧,然後因為攸寧的舉動對她心有怨恨,所以不願搭理她了?韶華覺得胸口有些犯疼,可明明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為何還會認為她對攸寧有意思。難道他心裡就只能有一個辛子墨,就不能多一個李韶華,她多想告訴他,辛子墨就是李韶華,李韶華就是辛子墨,換了個皮囊,還是一樣對他情有獨鍾。
蘭芝看她凝眉不語,急忙解釋:“哥哥並沒有說什麼。五娘,你別難過,哥哥就是這樣子,死鴨子嘴硬,心裡有話都不肯說出來。”
“我知道。”韶華狠狠地吐出一口氣,不滿地撇了撇嘴,抱怨道:“他要是肯早開口,也不會輪到現在這個地步。”
早在知道嚴愷之喜歡的是辛子墨時,韶華就忍著一肚子疑惑想問他,為何不早點到川北提親。害她傻傻地留著一頭長髮,總是跑到城前上,眺望每個從涼城來的人,總是幻想其中一個就是當年的白衣少年。若是嚴愷之能早點到川北提親,也就不會有皇帝賜婚這件事,自然也就不會她現在這麼糾結痛苦了。百思不得其解後,韶華決定把這些他欠下的債一一條列下來,等以後好好跟他算賬。
蘭芝見她吐出一口惡氣以後,又舒眉展目,心中暗想,像嚴愷之這樣的悶葫蘆,或許就適合韶華這般鍥而不捨,活潑樂觀的娘子才能夠打動了。她忍不住覺得自己擔心過頭,這些年喜歡嚴愷之的娘子何其多,也有像韶華這樣主動的,可哪個不是因為麵皮子薄,經不住嚴愷之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最後打消了念頭。只有韶華才這麼越挫越勇,好似吃定嚴愷之一定會屈服。
蘭芝忍不住想回去罵罵兄長這個木頭腦袋,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韶華會被別人家搶了去,好歹韶華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娘子,難道又要想當年一樣追悔莫及。
不行!這一回,她得替他做主一次。
嚴愷之忽然打了個噴嚏,把背對著他正皺眉沉思的弘弋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嚴愷之 鼻子,關心地問道:“昨夜受風了?”
雖然對群臣說皇帝身體並不大礙,可是弘弋心裡清楚,皇帝的身體不是並不大礙,是已經油盡燈枯來了。瞞下病情,不對外宣佈,只是怕引起群臣恐慌。特別是皇帝並沒有留下遺囑,而他的狀況也是時好時壞,醒來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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