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竟喜歡上了他我真是作孽啊!”
呃我心道若把喜歡二字去掉那才真叫一個作孽。
見珠兒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違心道:“無妨,他是我父王的臣子,你是本公主的丫鬟。你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很般配的。”
珠兒抬起含淚的雙眸望著我:“公主,是真的麼”
當然不是。
我摸了摸鼻子,鄭重道:“感情這事還須得兩廂情願,不如改明兒,我去幫你問問,若是蘇大人對你有意,你們便可在一起”
“若是他對我無意呢?”珠兒忙道。
我看了看珠兒壯碩的身子,鎮定道:“你可以霸王硬上弓。”
珠兒的眼睛亮了亮,歡天喜地地走了。
我看著她興沖沖離去的背影,忽然有一股憂愁——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待我想起來時,珠兒已經沒影了。
偌大的公主府,居然再無一人可用。我悲壯地嘆了一口起,只好回房,見蓮真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已經睡著了。我無奈地看了看他,最終只得和衣睡在他身側。
第一次我萬分感激自己的床榻足夠大。但身旁睡著一個男人,且還是我的仇人。本公主總覺得渾身異常。
我記得那一年,裴大人帶著我從沂州回來。父王問起沂州小世子的品性如何,裴大人說小世子只會讀書,武功較差,性子溫和也不常言語,怕是將來成不了大氣,斷不會動搖我寧氏江山。
裴大人說這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一旁磨牙,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蓮真其實是株黑心蓮。
想到這裡,我側過身子看著一旁熟睡的蓮真。
他雙目輕閉,長長的睫毛垂下淡淡的陰影。八年不見,他越發俊美,越發沉靜,若當初他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那麼如今蓮花已經綻開,蓮心也早已成熟。
思及此,我不禁嘆道:蓮真啊蓮真,過去你我之爭無非是童心所致,如今卻怕是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求花花求調戲~~~賣萌是被動技能。。
☆、試探
翌日晨,公主府。
珠兒難得一日沒來聒噪我,我迷迷糊糊地睡到巳時才醒來,揉了揉眼睛,看著外面日上三竿,腦袋嗡地一聲——早朝!早朝去哪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捶著腦袋,喚了十幾聲珠兒,她才遊魂似的跑過來對我道:“蘇大人今早差人送了口信,說是公主今日不必去早朝了,他會替公主同皇上說明的,請公主安心。”
你爺爺的讓蘇思毓去說明,我能安心嗎?!
果然我這廂剛換好衣裳,便聽丫鬟道從宮裡來了一個太監帶來皇上口諭,說是即刻要招鳳華公主入宮覲見。
天氣漸熱,隱隱約約聽到嘒嘒蟬鳴,我坐在馬車中,心情很是忐忑。
父王要召見我,可能是因為我今日沒上早朝他很生氣,也可能是蘇思毓把我昨夜逛楚館的事說漏了他要來興師問罪。總之,絕不可能是因為他老人家惦記起我這個女兒了。
對於父王,我一直未曾琢磨透他老人家的心思。
我幼年時讀書不用功,國策學得一塌糊塗,父王見了我,那眼神實在很像恨不得把我塞回母后肚子裡的意思,其後母后駕薨,他來鳳儀宮的日子漸少,偶爾來看看我也總是嘆氣,說我笨頭笨腦,一點也不得他的遺傳。
所以當初國師說雙生龍鳳,必舍其一時,我一直覺得我會是被舍的那個。結果沒想到,父王一道聖旨貶了我的皇兄,卻將我封為鳳華公主,賜府恩准我出宮自立門戶,且命我上朝聽政,儼然一副要將我立儲的勢頭。
就在所有人以為我被立為儲君已是板上釘釘之時,這個勢頭卻戛然而止。整整兩年,父王沒有再提過立儲一事,他命我上朝聽政,卻不許我多發一言,他許我自立門戶,卻不給我半點實權,他把我推上風尖浪口,卻讓我自生自滅。
父王真是相當鬼畜
父王他老人家在御書房召見我。
路上途徑御花園,一池清塘裡的白蓮初綻,清漣濯濯,通透徑直。我恍惚想起,好像今日一大早就沒見過蓮真。
再回過神來,已經到了御書房,太監推開沉重宮門,黑檀木桌邊一襲明黃色的袍子晃了晃,一張冷峻嚴肅的臉抬起來看著我道:“皇兒,你來了。”
我恭恭敬敬地走過去俯身行禮:“兒臣參見父王。”
他微微頷首:“起來罷。”
我便起身立於一旁,垂著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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