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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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間到來的,伴隨著男人一次深深的撞擊,她爆發了,一聲長長的妖媚呻吟從唇中發出,恢復的一點點理智無法阻止這聲淫浪的叫聲。欲仙欲死的快感將她送上了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巔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不想動,肉體的餘韻仍舊一波波地侵襲著。嚴無極也在同時發洩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通紅雜亂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傳為仙子的女人,這種感覺真是無以倫比。
現在是最後一擊的時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嚴無極走到牆邊,開啟機關。
他便似沒看到阿平驚駭,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細微的聲音傳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聽到,好熟悉的聲音,這,這不是阿平的聲音嗎?
阿平?他在這裡,難道?月泠忽然如涼水澆灌,猛地坐起。阿平絕望無助地跪在地上,雙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聲尖叫,抓起被褥擋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後的嚴無極,冷笑著看著這一幕。
「阿平,你怎麼在這裡,嚴無極,你!」
月泠羞恥萬分得低下頭,連責備嚴無極的語氣都軟綿綿的。自己剛才的羞態竟然被阿平看見了,他會怎麼想,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饒是月泠頗有應變之才,此時此刻,除了低頭縮身,卻是啞口無言。
只聽嚴無極冷笑道:「阿平,看你這位夫人,表面上端莊賢淑,其實想男人都想瘋了,怎麼樣,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擊,顫聲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別」
嚴無極大笑:「這小子血氣方剛,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應,阿平,好好疼疼你師孃吧,這滋味好得緊呢!」
說完,手一揮,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無論她如何遮掩,那剛剛雲雨過,充滿無窮嫵媚魔力的雪白嬌軀,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雙眼充血,彷彿理智已漸漸喪失,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慾望就要爆發開來。他忽然大吼一聲,月泠閉上眼睛,絕望的淚水流了下來。阿平卻沒有動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顫抖,唇間的鮮血緩緩地流下。
尖銳的疼痛壓制了洶湧的慾火,阿平瞪著嚴無極,吼道:「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
月泠懸起的心,剛剛放下,立時花容失色。因為,她親眼看到,嚴無極一掌擊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著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軟了下去。
連月泠的驚叫,也是聽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睜開了,我死了嗎?這裡是陰曹地府嗎?出乎意料,一股濃烈的香氣傳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大紅的錦繡被褥,紫色的檀木傢俬,自己竟處於這麼一個房間。這擺設居然比雲夢莊還要豪華幾分,只是色彩太過濃烈,總有股輕浮庸俗的味道。
活動了下筋骨,倒無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遲鈍。阿平一陣迷茫,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境,夫人,夫人也許並沒有一陣陣頭痛,阿平無力地躺了下去。這副床鋪比自己睡過的任何一個都要舒服百倍,又是頭腦昏沉。
阿平的意識,變得迷迷糊糊,也許,真是做夢吧。
模糊間,忽聽有門開啟的聲音,一陣香氣傳來,比屋內竟更加濃烈。只聽一個女子嬌聲嬌氣道:「姐姐,你看這姑娘,不錯吧。」
姑娘,什麼姑娘?阿平努力撐起身子,忽覺有人摸了過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竟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阿平剛要驚呀出聲,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女聲道:「你瞎了眼了,這是個男的!客人接了這麼多,連男女都分不清。」
那嬌氣的聲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長成這樣,也不賴我啊,我在路邊看到他倒在那裡,便好心帶回來的。」
粗聲的女人道:「看他穿成這般破爛,死了算了,長得俊有個屁用,妓院裡要個男人作甚?」
阿平聽在耳裡,大惑不解。這裡居然是妓院,怎會這樣的?自己怎麼就倒在路邊了?那姑娘說自己俊?阿平長相雖說不至醜陋,但絕無法和俊俏搭上邊。他勉強說出聲:「你們我」
話一出口,便絕不對,這聲音,竟彷彿不是自己發出來的。這一驚,阿平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兩女卻不理他,粗聲那位道:「快,你帶回來的,給我扔出去,別汙了屋子。」
嬌聲那位不情願地應了,剛要招呼人。忽地一龜奴走了進來,望了望阿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