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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師爺有請,還請移步議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現的情況出現了,看來嚴無極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她一咬銀牙,坐了起來。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讓那觸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強烈的刺激差點讓身子軟下來,月泠足足站了數秒,才寧靜心思,緩緩踱步出門。
行走在陽光之下,蓮中湖旁,月泠卻似走在刀鋒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個步子都那麼艱難。她低著頭,不敢於任何人的目光接觸。而他人也只當是夫人心傷丈夫,才低頭不語,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會自己默默垂淚,絕不會在他人面前顯露。可這該死的玉器,每一次邁動雙腿,它就會邪惡的晃動,旋轉,攪得嬌嫩的密唇一陣陣緊縮。為了步伐的優雅,月泠從小便學會邁步時雙腿緊閉,這習慣如今令下體的感覺更加強烈。
終於到了議事堂,嚴無極和幾位客人已守候多時。一見月泠進來,來客們紛紛起身,個個面露悲痛,語氣低沉。最前一人低聲道:「在下鹽幫徐家隆,於幫主突遭不幸,鹽幫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儘管吩咐,於幫主英雄豪傑,鹽幫上下都佩服得緊。」
月泠擠出一點笑容,隨意回了一禮,吸了口氣,萬分小心地坐了下來。嚴無極在此刻,倒是面無表情,但偶爾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紅耳赤,雙手不由得握緊。這光明正大的議事堂內,其他人正談論正事,而自己下體居然插著如此羞恥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希望他們不要發現,月泠拼命乞求著,低著頭,眾人的說話,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
來人是鹽幫幾位掌事者,三當家唐達赫然在列,如今說話的卻不是他,乃是二當家徐家隆,只聽他說道:「師爺,非鹽幫不知好歹,但炭幫一事,於幫主已有承諾」
嚴無極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談論之時。」
「可炭幫若翻臉不認,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嚴無極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認賬,實在此事發生於壽宴之前,幫主還未通知在下。空口無憑,還等找到幫主再說。」
徐家隆還未接話,唐達卻忍不住道:「師爺,這要等多久,要是萬一」
嚴無極哼了一聲,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達,陪笑道:「自是如此,鹽幫今日且先告退,還望於幫主早日平安歸來,到時候再做商議。」
鹽幫告辭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還禮,送至門口。回首過來,她已是臉色潮紅,渾身顫抖。嚴無極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很欣賞,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月泠怒氣徒生,直視嚴無極雙眼,道:「還望師爺不要放肆,別像街頭的下流胚子,不識好歹。」
嚴無極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還撐什麼面子。」
月泠凜然道:「我這身子早已不當是自己的了,就當被汙泥潑了,若你想我對你屈服,想也別想。」
一回頭,竟不理嚴無極,獨自出了議事堂。
「好一個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嚴無極的低吟,月泠是不會聽到了
深夜,無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門,蹲坐在蓮中湖旁。夜晚的雲夢莊靜得有些可怕,層層疊疊的屋簷隱沒在黑暗中。清麗的流光亭在此時顯得如此孤獨,無助。
師父失蹤,夫人又日漸憔悴,自己又能做點什麼?若自己早些學會武功,又怎會呆坐在這裡無所適從?想起孤單痛苦的童年,想起師父的恩情,阿平雙拳緊握,恨不得縱聲長嘯,方能一舒胸口憋悶。
忽地,阿平看到不遠處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誰會在走動?難道是外側守衛疏忽?有人進來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側啊。阿平開始擔心起來,站起身來,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靜的夜晚,除了幾盞燈火,一點動靜也沒有。阿平走到跟前,不見有何異狀,還道自己看錯了。也許最近心神不寧,阿平想道,剛回頭,忽地身體一麻,整個身子動彈不得。剛要張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內堂,密室裡,月泠脫下外衣,裡面只留一層薄紗包裹著玲瓏的身軀。不用說,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嚴無極所為。他仔細打量著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褻褲保護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都在白色輕紗下若隱若現。那雙修長的長腿,微微顫抖著,不用說,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觸器所帶來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