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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當沒看見吧?誰知道他後來莫名其妙地說要抱抱我。”
他更加氣憤:“喝醉了?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招惹喝醉酒的男人?人家說要抱你,你就讓他抱了,你有沒有腦子?”
“你瞎說什麼呀?!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禽獸!不要你幫我敷了!”她氣得抓過包著冰磚的毛巾,想想不解氣,對著他又吼道,“他之所以喝醉,是因為宴會之前,你和你外公說的話,他全都聽見了。”
他凝視她,臉色微變,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了眯,顏色由淺轉深。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拿回她手中包著冰塊的毛巾,輕柔地敷在她紅腫的在臉頰上,緩緩開口:“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咬了咬唇,將和紀宇昂在客房外聽到的對話,以及剛才看到紀宇昂趴在樹杆上吐,然後好心地拿水和紙給他,後來又聽他說了他父母故事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本來好好的,他突然說要抱抱我,我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還說我像他的一個老朋友,因為之前的事,我是出於好心,就安慰地拍了拍他,誰知道這個時候謝靜宜出現了。”她咬著唇抱怨,真是倒黴透頂了。
聽到她的解釋,紀言則覺得埂在心間的一根刺頓時溶化了,輕柔地替揉著她的臉頰,又問:“就跟你說了這麼多?”
“嗯。”她點了點頭,忽然想到紀宇昂說羨慕他,於是又說,“他還說他羨慕你。”
“羨慕我?”他不禁失笑出聲,“我有什麼好值得羨慕?”
“對啊!鬼知道你有什麼好值得羨慕的!”她撇了撇嘴,又說,“他今天晚上趴在樹那吐的時候,看著真讓人揪心。被自己的爺爺這樣說,怎麼可能會好過?長年累月的,不鬱悶就怪了吧。話說回來,他到底是不是你們紀家人?”
“嗯,是的。只不過外公因為大舅的事,一直難消心結,所以喜歡找茬,處處刁難他。”他凝視著她那張小臉,停下揉臉的動作,手指輕捏著她的下頜,忍不住問,“他只說了他父母的事,還說你像他的一位老朋友?”
“嗯。”她點了點頭。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你像他的什麼朋友?”
她好奇地抬眸看他:“什麼意思?”
他微微眯眸,眼中滿是戲謔:“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白痴樣,很像他以前的女朋友。”
她的白痴樣,像紀宇昂以前的女朋友?OMG,還真是讓她猜對了,真的是紀大帥哥對著她在緬懷過去。
突然反應過來,哎?他在罵她白痴,她怒瞪起雙眸:“哎,你又人身攻擊了。再說一次,找白痴當女朋友的人更白痴。”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手下稍稍使力,壞壞地往她腫腫的臉頰上一按。
“哦!你這個小人!”她掄起拳頭就要揍他。
他迅速地閃開身,挑釁地對她說:“來,追到了站著給你打。”
“你等著,我一定會把你也打成豬頭。”
“嘖嘖嘖,你總算頓悟了,知道自己是豬頭。”
“”她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紀言則的言語戲謔,讓她完全將謝家姐妹帶來的疼痛拋之腦後。
這就這樣,兩個人像半大的孩子一樣,在若大的房間內嬉鬧追打。
袁潤之殊不知此時此刻的自己,雙眉斜飛,眼角輕揚,黑白分明的瞳仁默默含情,這就是戀愛的滋味。
鬧了一會兒,兩個人氣喘吁吁。
紀言則故意讓她,停下腳步,轉身站住。
由於慣性,袁潤之來不及頓住腳步,猛地一下子撞進了他的懷裡。
他借勢抱住她,她臉一熱,咬著下唇,低垂了眼眉。
他嘴角微揚,輕輕地抬起她的下頜,一隻手掌撫上她的左頰,以拇指輕揉地撫了撫,道:“還疼嗎?”
她咬了咬唇:“嗯,只是有一點燙。”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的臉到底是因為被打得發燙,還是因為這會兒他抱著她,害羞得發燙。
愛戀中的喜悅甜蜜,真像是盛開了的罌粟花。
唉,他能不能不要總是動不動就對她做出這樣的曖昧舉動,害得她就像是吸食了罌粟一樣,不知不覺的上癮了,越來越貪戀這種感覺。
他的呼吸明顯也有些急促,噴灑在她臉上的微熱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急,帶著淡淡的酒香,誘引著她緩緩抬眸,撞進眼底的便是那熟悉又迷離的琥珀色眼眸。
他的臉貼得好近,她的心,也跟著不由得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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