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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宜的眼眸崩射出來惡狠狠的目光,落在袁潤之的身上,似要射穿她。
“是她先打之之在先。”紀宇昂的聲音冰冷無情。
“你當我眼睛瞎了嗎?我明明看到你跟她抱在一起。你揹著我姐姐跟你表弟帶回來的女人幽會,現在東窗事發,你居然還護著她,打我姐姐?!再過兩個多月你們就要結婚了,你怎麼有臉做出這種事的。你以為你是什麼個東西,要不是我姐姐肯嫁你,你以為你還能在紀家耀武揚威嗎?”謝靜文摸了摸謝靜宜的臉,喊道,“姐,沒事吧?”
謝靜宜下意識地將身體錯開,委屈的眼淚不斷地往外湧。
紀宇昂望著謝靜宜,冷笑一聲:“我是什麼人?呵,既然嫌我,幹嘛要跟我定婚?我可沒刀架著你脖子,謝大小姐?”一聲謝大小姐叫得極其諷刺。
紀宇昂不僅不解釋,反而火上澆油。袁潤之知道捲進了一個是非之爭,如今被謝靜宜姐妹看到令人誤會的一幕,無論怎麼辯解都說不清。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低聲說了一句:“我和紀宇昂只是在聊天,信不信隨你們。”她低眉對紀宇昂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謝靜文快步攔在袁潤之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想往哪走?聊天?有你們這樣一邊擁抱一邊聊天的嗎?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阿則哥就算了,現在連我未來姐夫也要勾引。我今天一定要撕爛你,看看你這隻狐狸精的原形。”
說著,她的手便向袁潤之伸去。
就在指尖要觸及袁潤之的腦頰,一隻手及時攔住了她。
她一見是紀言則,立即嚷子起來:“阿則哥,你也看到了,你怎麼能忍受這樣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紀言則捏著她的手碗,惡狠狠地道:“我跟她的事不需要任何人多嘴。”
他用力地甩下她的手腕,然後十分平靜地轉向袁潤之,輕輕拉下她捂著臉的手,緊緊地握住。
手在被他所致的瞬間,袁潤之的眼淚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他淡淡地啟口:“走。”
紀宇昂伸手再一次攔住袁潤之,微笑著看她:“謝謝你。有空能不能陪我去見見我媽?前幾天她病發,在唸叨著你。”
袁潤之抬起淚眼,驚愕地看著他。
他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笑著對她說:“我等你電話。”
沒等袁潤之做出任何反應,他便轉身最先離開了這裡。
紀言則不由得攥緊了袁潤之的手碗,力道大得驚人。
袁潤之抬眸看他,抽噎著:“帶我走吧。”
紀言則一聲不吭,拉著她快步離開,任憑謝靜文在背後抓狂地大叫。
第五十章
進了大堂,紀言則便吩咐總檯送些冰塊上樓,然後拉著袁潤之進了三樓客房。
關上門,紀言則沉著一張俊臉看著袁潤之。
袁潤之看到他突然抬起手,心底一陣發毛,捂著被打得很痛的臉,下意識地向後大退了幾步,帶著哭腔,舉起另一隻手,握成拳頭對著他顫著聲說:“你你要是敢打我,我我會還手的。”
紀言則不回答,沉著臉走近她,伸手迅速捏住她的下頜,仔細看了看她臉上五條指印,不由得深深蹙起眉。他伸出手輕觸了一下她的臉頰,她便痛得縮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鄙夷地說道:“腫得跟豬頭一樣,自己照照鏡子。”
她轉過身,對著牆上的鏡子一照,左半邊臉又紅又腫,那五條指印清晰可見,還真是跟豬一樣。她咬著嘴唇,心中咒著那個謝靜宜,下手真他奶奶的重,她真是太憋屈了,明明什麼事都沒有,莫明其妙的被抱,還莫明其妙的被打,果然帥哥是不好沾的。
透過鏡子,她瞄了一眼站在她身後倚著沙發的紀言則,那張完美的俊臉寒氣逼人,讓她下意識地往一旁一縮。
帥哥,真是個可怕的動物
紀言則抬眸眈了一眼她神經質的表情,直接送了她一記白眼。
這時,門鈴響了,他去開門,是客房服務,送來了一桶冰塊。
他順手從浴室裡取了一條毛巾,包起冰塊,走到袁潤之的面前,輕輕地敷在她的臉上,痛得她立馬叫了起來:“哦,痛!輕點,輕點。”
“現在知道叫痛?我以前是怎麼跟你說的,叫你別去招惹他,你全當耳旁風了嗎?”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惱怒,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是很輕柔。
袁潤之撇了撇嘴,委屈地道:“他喝醉了,趴在樹杆上吐,我總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