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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拿了請柬就關門,打發人像是打發叫花子一樣,拿人不當數。歡娘卻擺手:“民婦家中還有要務,就不多留了。”
掌書記老官捋胡道:“小娘子說這話不中聽,難不成給我家大人送柬就不是要務了麼。”
焦婆子一聽,連忙將歡娘朝裡頭推:“霍大人是鄭家貴客,請都不一定能去的,姨娘不能失禮了。”
嫋煙也從旁勸著,歡娘沒法,被前擁後推地送進去,一路由那掌書記帶路,沿著卵石小徑,穿廊過廈,到了最裡一間跨院內的會客小花廳,坐定後,掌書下去叫驛內僮僕篩茶了。
斗大四方室內靜悄悄,待僕婦端上熱茶,再沒人過來,歡娘雖曉得這只是他的公署,抵不過心裡發慌,敷衍著喝了幾口茶,叫嫋煙去驛館內找個下人來,打聲招呼,走人算了。
焦婆子心思一轉,拉了嫋煙胳膊就朝外走:“那咱們去找人。”
歡娘忙喚住焦婆子:“嫋煙一個人去就行了,焦媽媽你留我身邊。”焦婆子拍腿:“噯喲,這官員驛館大,規矩也多,咱們兩個一道找人,便利些。”
歡娘在家裡都抵不過這婆子大,到了外面更不消說,哪兒攔得住她,眼見著兩人離了花廳,回了座位坐了小會兒,非但沒等著人,反覺得頭暈身酥,趴了小會兒,昏著目,見手頭那盞熱茶還在飄著淡汽,心裡一緊,手勉力伸直了,將矮盅撞摔在地,“哐啷一聲”,蓋杯分離,水漬染溼了毛織地毯,一張嘴,熱氣直冒,像發了瘟症一樣,抬頭隱約見斑竹簾被一隻手撩了,匆匆忙忙進來個人,身上還穿著莊嚴公服,不就是那熟人舊影。
霍懷勳將圈椅裡迷昏了頭的小人兒攔腰抱起,如入無人界,大喇喇地直走進了內室。
歡娘身如稀泥,身下墊著片柔軟衾絲,身上罩著個浩然人形熱物,只覺綴物一片片給褪了,忽的□一陣涼風颼颼,連綠綢夾褲都扒了下來,就算沒力氣看,也知道成了條被人剝皮的魚,抬起腳,拼著一身餘勁就去踢,口齒打戰,含糊不清:“你今天要是膽敢,我一定得跟奶奶說——”
霍懷勳一手接過她踝兒,順便將她兩隻劈絲軟靴給拔了,啪一聲擲到榻邊兒:“就是你奶奶將你送上門的!”
歡娘受驚,那一腳將力氣耗盡了,呆若木魚,連哭喊的勁兒都受了藥性制,發不出來,一排銀牙嵌得下唇緊扎扎。
霍懷勳只顧著先把她給剝乾淨了,這會兒瞄清楚她臉上光景,生怕她把嘴唇肉還給咬破了皮,沉眼汲眉:“嬌嬌!你不能蠻不講道理!爺這輩子就沒對女人這麼好過!你說比不過別人,爺就叫那個什麼鄭繡繡提早嫁出去不礙你的眼不堵你的心!你還要怎樣!你一日不跟了爺,總是不放心,爺免得你成日東想西想的磨磨蹭蹭,不果斷——”健軀一挺一彎,以口就著那雪瑩瑩的胸脯肉兒,直接用嘴去扯下面人的貼身小衣,又挪出手拔掉自個兒腰上鸞帶,官員令牌並著紫青魚袋嘩啦掉了一榻。
他身型就算放在高挑箇中也算魁梧,更不提跟她相比,稍一屈一折,活活就能將她裹沒了。春末夏初,胸衣繩結穿胛,在後頸系成個繩結,早就換作薄如蟬翼的冰光細絲小衫,色澤淺素,剛剛遮住半胸一雙鮮果,縱是不摘,禁不住這樣一揉一搓,小小椒/乳早就漲出了豐/丘形狀,綴梅兩顆突出平川,顯出瑰色。
兩條貝殼玉的藕臂撐在床榻左右,硬被支得開開,看得他目赤額跳,耳熱心止,用卸下的腰帶將兩隻手繫了床柱上,綁了個死結,安撫:“嬌嬌,我怕你撓我,你忍著點兒啊——酸了疼了咱們再說——”
歡娘曉得他今日勢在必得,兩隻腿由著被他掰拖開,又被他架了在肩頭,有氣無力,猶在說些不搭邊的昏話:“霍懷勳——你今天要敢用強——我日後得勢,一定鬧得你雞犬不寧——”
霍懷勳聽她要挾,反倒越來興兒,精赤腰身渾渾一抖,將兩條粉白小腿勾住自己:“你個小丫頭片子得個什麼勢!你巴望得勢不如盼爺得勢,爺得了勢,才能捧你上天!”
說話間,歡娘感覺下頭被撐開,肉獸暴跳如雷,卡了玉門,似在備戰衝鋒一般,頓眼睫一合一眨,終於有力氣滲出涓流。
霍懷勳將她手撈起來,拉到下頭,垂垂滿滿一把,送進她手掌心,沒曾摩挲兩下,注了氣焰一般,翹首挺身,驚得歡娘要抽也抽不走,反見他一沉腰,狠狠推了進去。
☆、第 37 章
器大;路窄;卡了一半。
別說歡娘疼得要死;霍懷勳也不舒服,叫起疼:“操!緊得爺都走不動了!”
歡娘哇一聲哭出,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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