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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想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咱們的凌大美人。”
“誰呀?我也認識不了幾個人!”
“就是和你一起去走訪的凌檣燕女士啊!你和她混了一個多星期,一點收穫都沒有嗎?”
“什麼收穫?你說她如何擺平這件事?”
“校長是她舅舅。”
“哦,是這樣。”我應了一聲,但並沒有說要她幫忙擺平。我畢竟要留自己一點面子嘛!
第二天下午,我就沒有打球,而是在校門口“邂逅”了凌檣燕。
當時她正騎著電動腳踏車往外駛,我故意拿著一本書往裡走,邊走邊看書;而且,“差點”被她撞了。
“我說你怎麼這樣用功啊?命都不要了!”緊急剎車之後,她埋怨道。
我裝著吃了一驚的樣子:“啊,是你呀,對不起,對不起!”
“不是對不對得起的問題,如果把你撞傷了,我可負不了責!”
我想,我怎麼會讓你撞了呢!
“那是沒有錯,誰叫你無證駕駛呢!”我笑著說。
“這個車子不要駕照。”她認真地說。
“不要駕照也不能亂開呀!”
“那你要我怎麼辦?”
“這樣吧,為了安慰我,你請我吃飯。怎麼樣?”我合上書,半真不假地說。
她將我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說:“你是不是撞猴子啊?”
我笑:“就是要撞你這個猴子!”
“呵呵,吃了你一頓飯,還脫不了干係。好,今天我請客!”她也半真半假地說。
“這麼說,我的晚飯有著落了?”我笑嘻嘻地說。
“可以這樣說吧!上來!”
“就你這車,坐兩個人?”我看了看她那苗條的電動腳踏車,疑惑地說。
“將就一點吧!我只有這樣的車子!”
“我來騎,怎麼樣?”我小心地建議。
“那樣更好。”
我很彆扭地騎上她的車子,問:“去哪裡?”
“你說啊,我請你嘛!”
“這麼客氣,上次那個地方怎麼樣?”
“吃燒鴿子?”
“對對對。”
“好,吃鴿子去。”
但是,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她的寶貝車子太單薄了,騎了不到100 米,我就下來了,把車子還給她,說:“你騎吧,我步行。”
“怎麼,怕我丟你的臉?”她笑著說。
“怕我丟你的臉。”我回擊道。
“既然這樣,咱們都丟臉,彼此不錯,就一起走吧!”
我就接過車子,說:“我來推吧!”
我們就並排走在大街上,車子是我們的媒介。
我覺得我是從沙場回來的將士,牽著戰馬,與一個女人相會,一個和自己有一點關係的女人相會。當然,這個女人不是堂?詰訶德夢中的那個醜姑娘。
“告訴你一件事,上次我們去走訪的那個李愛國,就在我們班。”她忽然對我說。
“這倒是巧,用範偉的話,就是,緣分哪!”我模仿範偉傻傻的口氣說。
“去,誰和你傻?”她也樂了。
這是我看見她為數不多的高興樣子。
“他成績怎麼樣?”我裝著正經的樣子問。
“當然是頂呱呱了。這孩子真不錯,成績好,又懂事。他那老子,怎麼這樣?”看來,她對那天的事還耿耿於懷。
“所以,這個地方是革命老區嘛!”
“你是什麼意思?”
“老百姓都不是好惹的。就這意思。”
她想了一下,說:“你說的還很有道理呢!”
“開玩笑,你可別當真,這關係到黨性原則。”
她忍俊不禁了,道:“你這個人,油腔滑調的,迷住了不少女人吧?”
“你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
“你們這種人,什麼時候真正把感情放在女人身上過?女人,就像你們人生的驛站,住過了就忘。”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恰好相反,我才是女人的驛站。算了,不說了。”我忙打住。
“那你,就是驛站站長了。”她還在趁勝追擊。
“不要落井下石啊!”
“這不是落井下石,是佩服。你想,你這個驛站站長,該和多少旅客有故事啊!”
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