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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去那裡。我已經和那個令人尊敬的管家艾姆斯商量過了,他決不是巴克的心腹。我要坐在那間屋裡,看看室中的氣氛是否能給我帶來一些靈感。華生,我的朋友,你笑吧。我是篤信守護神的。好,走著瞧吧。順便問你一下,你有一把大雨傘吧?帶來了沒有?”
“在這兒。”
“好,如果可以的話,我要借用一下。”
“當然可以了,不過,這是一件多麼蹩腳的武器啊!如果有什麼危險”
“沒什麼嚴重問題,我親愛的華生,不然,我就一定會請你幫忙了。可是我一定要借這把傘用一用。目前,我只是等候我的同事們從滕布里奇韋爾斯市回來,他們現在正在那裡查詢腳踏車的主人呢。”
黃昏時分,警官麥克唐納和懷特·梅森調查回來了。他們興高采烈,說是調查有了很大進展。
恐怖谷六 一線光明(4)
“夥計,我承認我曾經懷疑過是否果真有個外來人,〃麥克唐納說道,“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已經認出了腳踏車,並且還查訪到車主的外貌特徵,所以,這一趟可是收穫不小啊。”
“你們這麼說,好象這案子就要了結了,〃福爾摩斯說道,
“我衷心地向你們二位道喜啊。”
“好,我是從這個事實入手的:道格拉斯先生曾經到過滕布里奇韋爾斯市,從那一天氣,他就顯得神情不安了。那麼,正是在滕布里奇韋爾斯市,他意識到了有某種危險。
很明顯,如果一個人是騎腳踏車來的話,那就可以料想是從滕布里奇韋爾斯市來的了。
我們把腳踏車隨身帶上,把它給各旅館看。車馬上被伊格爾商業旅館的經理認出來了,說車主是一個叫哈格雷夫的人。他兩天前在那裡開過房間。這輛腳踏車和一個小手提箱,就是他的全部家當。他登記是從倫敦來的,可是沒有寫地址。手提箱是倫敦出品,裡面的東西也是英國貨,不過那人本身卻無疑是美國人。”
“很好,很好,〃福爾摩斯高興地說道,“你們確實做了一件紮實的工作,而我卻和我的朋友坐在這裡編造各種推論。麥克先生,這的確是一次教訓呢。是得多做些實際的工作啊。”
“當然,這話不錯,福爾摩斯先生,〃警官麥克唐納滿意地說道。
“可是這也完全符合你的推論啊,〃我提醒說。
“那也說不定。不過,讓我們聽聽結果如何吧,麥克先生。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查清這個人嗎?”
“很明顯,他非常小心謹慎提防著,不放別人認出他來。既沒有檔案也沒有書信,衣服上也沒有特記。他臥室桌上有一張本郡的腳踏車路線圖。昨天早晨,他吃過早飯,騎上腳踏車離開旅館,直到我們去查問為止,也沒有再聽到他的情況。”
“福爾摩斯先生,這正是使我迷惑不解的,〃懷特·梅森說道,“如果這個人不想叫人懷疑他,他就應當想到,他必須返回旅館,並且象一個與事無關的遊客那樣呆在那裡。象現在這樣,他應當知道,旅館主人會去向警察報告的,必然要把他的失蹤和兇殺案聯絡起來。”
“人家是要這樣想的。既然還沒有捉到他,至少直到現在證明他還是機智的。不過他的外貌特徵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麥克唐納檢視了一下筆記本。
“這裡我們已經把他們所說的完全記下來了。他們似乎說得不太詳細,不過那些茶房、管事的和女侍者們所說的大致相同。那人身高五英尺九英寸,五十歲左右,有點兒頭髮灰白,淡灰色的鬍子,鷹鉤鼻子和一張兇殘無比、令人生畏的面孔。”
“好,別說了,這幾乎是道格拉斯本人的寫照了,〃福爾摩斯說道,“道格拉斯正好是五十多歲,鬚髮灰白,身高也是這樣。你還得到什麼情況了?”
“他穿一身厚的灰衣服和一件雙排扣夾克,披一件黃色短大衣,戴一頂便帽。”
“關於那支火槍有什麼情況?”
“這支火槍不到二英尺長,完全可以放到他的手提箱裡。他也可以毫不費力地把它放在大衣裡,帶在身上。”
“你認為這些情況同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呢?”
“噢,福爾摩斯先生,〃麥克唐納說道,“你可以相信,我聽到這些情況以後,不到五分鐘就發出了電報。當我們捉住這個人時,我們就可以更好地判斷了。不過,恰恰在這件案子停滯不前時,我們肯定是前進了一大步。我們知道一個自稱哈格雷夫的美國人兩天前來到滕布里奇韋爾斯市,隨身攜帶一輛腳踏車和一個手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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