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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上校把手向我的朋友那裡一揮,警官便點頭致意,說道:“我們想你大概願意光臨指導,福爾摩斯先生。”
“命運是違揹你的意志的,華生。”福爾摩斯笑容可掬地說道,“你進來時,我們正在聊著這件案子呢,警官。或許你能使我們知道得更詳細一些。”當他照平素習慣的姿式向後仰靠在椅背上時,我知道我的計劃又落空了。
“阿克頓案件,我們還沒有線索。但是目前這個案子,我們有許多線索,可以進行工作。毫無疑問,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夥人乾的。有人看到作案人了。”
“啊?!”
“是的,先生。但是作案人在開槍打死了可憐的威廉·柯萬之後,象鹿一樣飛快地跑掉了。坎寧安先生從臥室的窗戶看到了他,亞歷克·坎寧安先生從後面的走廊看到了他。是十一點三刻發出的警報。坎寧安先生剛剛睡下,亞歷克先生穿著睡衣正在吸菸。他們兩人都聽見了馬車伕威廉的呼救聲,於是亞歷克先生跑下樓去看是怎麼一回事。後門開著。他走到樓梯腳下時,看到兩個人正在外面扭打。其中一個放了一槍,另一個倒下了。兇手便跑過花園越過籬笆,逃走了。坎寧安先生從他的臥室望出去,看見這個傢伙跑到大路上,但轉眼之間就消失了。亞歷克先生停下來看看他是否還能拯救這個垂死的人,結果就讓這個惡棍逃走了。除了知道兇手中等身材、穿著深色衣服外,我們還沒掌握有關他容貌的線索,但我們正在竭力調查,如果他是一個外鄉人,我們馬上可以把他查出來。”
“那個威廉怎麼樣了?在臨終之前,他說過什麼話沒有?”
“一個字也沒有說。他和他母親住在僕人住房裡。因為他為人非常忠厚,我們想,可能他到廚房裡去,是想看看那裡是否平安無事。當然,阿克頓案件,使每個人都提高了警惕。
那強盜剛剛把門推開——鎖已經被撬開——威廉便碰上他了。”
“威廉在出去之前對他母親說過什麼沒有?”
“他母親年高耳聾,我們從她那裡打聽不到什麼東西。她受到這次驚嚇,幾乎變傻了。不過,我知道她平常也不怎麼精明。但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請看!”
警官從筆記本里取出一角撕壞的紙,把它鋪在膝蓋上。
“我們發現死者的手裡抓著這張紙條。看來它是從一張較大的紙上撕下來的。你可以看到,上面提到的時間正是這個可憐的傢伙遭到不幸的時刻。你看,要麼是兇手從死者手中撕去一塊,要麼是死者從兇手那裡奪回這一角。這張紙條讀起來很象是一種同人約會的短柬。”
福爾摩斯拿起這張小紙片。
“我們姑且認為這是一種約會,”警官繼續說道,“當然也就可以相信:雖然威廉·柯萬素有忠厚之名,但也可能與盜賊有勾結。他可能在那裡迎接盜賊,甚至幫助盜賊闖進門內,後來他們兩人可能又鬧翻了。”
“這字型倒是非常有趣,”福爾摩斯把這張紙條聚精會神地察看了一番,說道,“這比我想象的要深奧得多。”他雙手抱頭沉思,警官看到這件案子居然使這位大名鼎鼎的倫敦偵探如此勞神,不禁喜形於色。
“你剛才說,”福爾摩斯過了一會兒說道,“可能盜賊和僕人之間有默契,這張紙也許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的密約信,這確實是一個獨到的見解,並非完全不可能。可是這張紙條上明明寫著”他又雙手抱頭,沉思了片刻。當他再抬起頭時,我很驚奇地看到他又象未病時那樣滿面紅光,目光炯炯,精力充沛,一躍而起。
“我告訴你們,”他說道,“我很想悄悄地去看一看,瞭解一下這個案子的一些細節。它有些地方非常吸引我。如果你允許的話,上校,我想告別你和我的朋友華生,跟警官一起去跑一趟,驗證一下我的一兩點想法。半小時後,我再來見你。”過了一個半小時,警官獨自一人回來了。
“福爾摩斯先生正在田野裡踱來踱去,”他說道,“他要我們四個人一起到那所屋子裡去看看。”
“到坎寧安先生家裡去?”
“是的,先生。”
“去做什麼呢?”
警官聳了聳肩,說道:“我不十分清楚,先生。我只跟你說,我認為福爾摩斯先生的病還沒有全好。他表現得非常古怪,而且過於激動。”
“我認為,你不必大驚小怪,”我說道,“我經常發現,當他好象瘋瘋癲癲的時候,他已經胸有成竹了。”
“有人會說,他的方法簡直是發瘋,”警官嘟嘟囔囔地說,“不過他急著要去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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