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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人提著紙燈走將過來,冠玉細觀,見是一極標緻丫鬟。
只見燈下玉人,平添三分姿色。杏眼桃腮,身段輕盈嫋娜,風流飄逸,幽閒雅意,嬌媚動人,十分靚麗,玉人飄逸,香風撲鼻,冠玉不由呆了,暗想:“臘枝曾道小姐房中另有個貼身待兒,名喚金香,想必就是她了,真個可人兒。”
放她過去,遂大了膽從背後走了過去,一把摟住金香,細語問道:“可是金香姐姐?”
金香陡然被人摟住,復聽男子言語,嚇得芳容失色。忙道:“你是誰?”及回頭一看,識得是冠玉,心裡早有七分憐愛,便道:“恁般晚了鐵公子為何到此?此乃小姐閨房,男子不得隨意闖入!”
冠玉一聽,果是金香,怎愈發摟緊,金香待要走時,怎奈紙燈已滅,又被冠玉緊摟住,喝道:“我要喊了!”
冠玉死乞白賴:“姐姐,小生愛你久矣,即是有緣,寧可用強,決不空回。”遂抄腰抱起,放倒在地。金香喚怒道:“這事也得兩廂情願,不可硬做!”
冠玉乞求道:“姐姐,念我愛你情切,不得不然。”一面又去解金香衫裙,金香被冠玉撩得氣力全無,道:“快些放手,呆會小姐過來撞見,羞殺奴家了。”
冠玉笑道:“不妨,正要她看我倆行事。”冠玉一味歪纏,況金香心中早有幾分中意,亦是奈何他不得,只得允道:“依你便是,只恐人撞見,十分不雅,我帶你到小門外空屋去。”金香遂領了冠玉來到小屋,恣意狂蕩,真個是魚水歡會。
只見冠玉張嘴吸著金香櫻桃小口,二人香舌糾纏,冠玉一手伸於肚兜裡,摸胸前那對白嫩細滑之白玉杯,上綴小小櫻桃,硬硬如實,不住捏弄,一手又探入下身,不覺意有茸毛纏繞手指,又跋涉一陣,方來到花溝,那處已是麗水頻出矣!冠玉將一指插了進去,只聽得金香“嘶嘶”叫快,冠玉胯下陽物早已暴漲,見又逢處子,不由興急,急松金香肚兜,迸除自己衣物,把那碩大挺立之陽具插入了金香玉穴兒,金香穴小,不住叫痛,冠玉扶住她,一番溫存,誘得其欲焰高漲,乘其不備,攻破鎖陽關,鮮紅桃瓣綻綻,花露滴滴浸染。金香嬌啼婉轉,令人魂銷,冠玉覺得陽具為嫩肉包裹,酥暖異常,大聲淫叫,雲雨已畢,二人各揩拭一番,相摟而望。
冠玉見初為婦人之金香,在燈下平添一分少婦風韻,愈加憐愛,摟在懷中,輕撫慢摩,輕輕軟語:“小姐怎的不在房中?”
金香道:“老爺見小姐日漸消瘦,不思茶飯,特意請她過去,用些晚膳,想此時席將罷了,讓我出去,免得讓人瞧見。”
冠玉正處溫柔鄉中,哪肯放手,只不住親嘴,金香哄籲不止,過了少頃,忽聽得周公說話聲,料是親送女兒回房安歇。
金香推開冠玉,理理衣服,一溜煙出去,嚇得冠玉屏氣止息,沒命跑回書房,將門閉上兀自喘息不停,道:“幾乎給人瞧見。”又想:“看來今晚不能親近小姐了。”竟倒頭蒙面,沉沉睡去。
次日又見周公在女兒房中,冠玉不曾得空進去,一連幾日總有緣故,令他無緣一親芳澤,急得冠玉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無計可施,只得長吁短嘆。
一日傍晚,冠玉無聊之極,正悶坐房間,忽見臘枝笑嘻嘻進來道:“恭賀,恭賀。”
冠玉道:“事未成,何賀之有?”
臘枝嘻笑道:“又來瞞我,新近聞君又得一妙人,豈不是有喜可賀?”
冠玉料是金香之事,倒也承認,又見臘枝一如往日,一把摟住道:“姐姐,不要取笑,且說正事,今晚不知大事可成?”
臘枝道:“我正為此事而來,老爺連日疲倦已睡多時,你只管進來無妨。”臘枝言畢先去,冠玉也隨之過去,至門口一看,只見小姐雲鬢半掉,星眸微閉,隨幾而臥,臘枝金香正在推玩骨牌,二人見冠玉進來,便摟住冠玉各自親熱一番。
之後,冠玉走近幾步,輕輕摟抱小姐在懷,玉臉偎香腮,凌波夢中驚醒,見是冠玉,且驚且歡,羞得滿面桃花,急欲立起身來,冠玉摟住不放,道:“小姐不必避嫌,小生思慕小姐,魂飛夢往,日夜不止,想必小姐亦思小生,今日良機,何必作此兒女之態。”
臘枝,金香二人道:“小姐,鐵公子才貌雙全,人中龍鳳。終身大事,在此一刻,我二人又是心腹,並無他人得知,何必再三疑慮,躊躇不前,只管推阻,虛度良夕。我二人出外為小姐公子把風可也。”說罷走了出去。
凌波含羞道:“妾之心非圖淫慾,只為慕公子才學,只恐君一日負盟,令妾有百日之嘆,終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