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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模樣之美婢,正互相摟著,幹那雲雨事兒。一個鵝蛋臉形,身形較豐的少女正玉體橫陣。酥腦半露,小衣未脫,櫻桃一點正髮香。又見旁邊一個姑娘身材削尖,瓜子臉兒,春眼含情,燭光下二人肌膚愈是白嫩,真個兒兩塊軟香溫玉,看得窗外雲峰慾火如焚,難以自禁,不住撫著下身陽具,聊以自慰,又定睛看屋內春光,不忍放過一刻。
只見瓜子臉姑娘之十指纖纖,伸手解開鵝蛋臉兒姑娘所著的綠衣衫,只白玉藕節兒兩節玉臂,一雙肥臀兀自現於眼前,鵝蛋臉兒不勝嬌羞,用雙手護住胸前鼓鼓玉團。那對肉中極品,一經擠壓,如一雙活蹦亂跳之兔兒,上下聳動,而乳頭更是如水晶瑪瑙般鮮豔,肚兜兀自不掉,恰好蓋住臍下,那副美物件把個窗外之雲峰看得心急如焚,急思:“這妙物是甚樣兒?”尋思間,又有變化,鵝蛋臉兒之玉手,也正撫著爪子臉兒,瓜子臉兒本是站著,一解腰巾,整條兒白裙全部褪了下來,只著一件小小的綠色肚兜,恰恰蓋住了胸前和臍下妙物,一雙白皙肥臀,高聳著,不住地抖動,豐腴無比。
瓜兒臉慾火高熾,臉蛋兒早已燒得嫣紅,似若吹彈欲破,雙手在鵝蛋臉兒酥胸上來回遊走,鵝蛋臉兒半閉星眸,享受著撫弄妙感,並不時有舒爽呻吟吐出。窗外雲峰暗思:“如若是我之手遊離在尤物身上,那是何等快哉。”又見瓜子臉兒,解開了鵝蛋臉兒肚兜繫帶;同樣她自己肚兜亦被脫了下來。至此,兩個玉人兒乃盡顯無遺矣,把個雲蜂看得連呼:“妙哉,妙哉!”
只見二女下身均是白白胖胖,稀疏幾根黑毛附在上面,猶如那南國深山處那白獼桃兒,平添了一道紅鮮紫豔之細縫,鵝蛋臉兒之妙物又較瓜子臉兒之妙物肥厚一些,看去更覺暖意融融,只見二女已是錯向而臥,鵝蛋臉兒將頭塞於瓜子臉兒腿中,瓜子臉兒之頭埋在鵝蛋臉之腿間,雲蜂恍然大悟道:“原來二人正在互相吮吸!”不忍錯過此等美景,遂定情細觀,瓜子臉伸出香舌,用兩根纖指,輕輕拔開戶頸口的紫色嫩肉,一口吸住那件動個不停之肉核,一根手指插入牝中,不住掃弄,那戶幾經得這一收一挖,早已是香意盎然,兼有燭光對映,更顯那一雙玉體紫豔誘人,鵝蛋臉兒不住地“伊伊唧唧”叫個不止。鵝蛋臉兒也是掏個不停,不過她挖的卻是後庭,一條香舌,不住搖擺,去舔養肉穴,二人又是喘息氣促,又是駕呼娘叫,對丟了一回。
瓜子臉兒似覺挖弄不足煞火,忽見床頭有一燭頭,眼兒一亮,頓時喜不自禁,伸手取了過來,帶根地刺入鵝蛋兒之牝戶,來回攪動,觸及花心,爽遍全身,鵝蛋臉兒口裡竟哼哼唧唧,難休難止。抽有幾十回合,白色水兒,一個勁兒往外洩流,瓜子臉兒哪肯浪費陰精,用嘴舔個千淨。
瓜子臉兒見燭頭這般受用,將之從鵝蛋臉兒戶中拔出,遞與瓜子臉兒道:“臘枝姐姐,將這物兒刺入穴內,給我止止癢。”鵝蛋臉兒接過燭頭,將燭頭上的精水,吮了個乾淨。瓜子臉兒把兩腿分得大開,露出中間鼓蓬蓬,鮮嫩嫩之戶口,收回滑肉如海蚌之肉,晶剔嫩滑,微微開合,鵝蛋臉兒見狀,疾速刺入嫩穴,那細肉緊包燭頭,燭頭軟軟,恰似玉莖,在燭光輝映下,更顯紅鮮,抽動起來,一點不覺痛楚,回回狠操,次次直搗癢處,遍體酥麻,瓜子臉兒把蚌肉緊合,盡心享受快活。
鵝蛋臉兒愈操愈覺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搗蒜般,那淫水流得滿手都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爽透,爽透。”正處興頭,卻聽得“咯”地一聲,原來用力過猛,燭頭從中折斷。卻說瓜子臉兒之牝戶,正如餓極嬰兒,將入內半截燭頭吞了進去,不見影兒,鵝蛋臉兒忙用手去掏那一截,只見瓜子臉兒光光肥肥之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之饅頭,中間那道肉縫縫已大肆張開,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漓,一股清香,使人聞之饞涎欲滴。只見鵝蛋臉兒伸出玉指,進入牝內,著實挖了一時,才將斷折之半截燭頭兒掏將出來,只是紅燭兒上附粘若許白色瑩亮水兒,閃閃發光。鵝蛋臉兒不忍捨棄,忙放入口中,吸了良久,方吐出燭頭,甚是滿足。
二人不歇挖弄,欲仙欲死,把個窗外雲峰看得陽具暴漲,慾火難耐,不想背後一陣斷喝:“是誰?在此偷偷摸摸,豈是大丈夫所為?”雲峰本欲進房,拿出佈告,以脅二女,遂心雲雨,忽聽得周公斷喝,驚得魂飛魄落,遂拔腳狂奔,不顧身後之事,惟恐周公領了家丁追將出來。奔出一里餘地方自慢了一些,口裡不住喘息道:“嚇死我也,嚇死我也。”又見半里外,有燈火火聲,又拔足狂奔數里,全身癱軟,不能再動。有詩為證:
奸人行巧欲汙嬌,門黑風寒暗地瞧;既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