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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跪在婦人面前道:“姑姑,侄兒冠玉倒是尋著你了。”
婦人一聽花兒說有一公子自稱是她侄兒,先是有些驚奇,遂後想到孃家長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親,遂急急出來相見。
冠玉見婦人面有疑慮之色,遂取下貼身佛玉遞與婦人道:“姑姑,可識得這塊玉?”
婦人接過一看,正是當年出嫁贈與小侄兒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這幾多年,出落成個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認了,道來家中之事,讓姑姑聽了,只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務,無法脫身,因而無暇回孃家歸省。”
冠玉將父親已逝,兄長在家之一些境況合盤托出,又將自己巳取得功名道與姑姑。大家自是歡喜,又叫小姐過來見了冠玉,道:“這是你表妹,名喚心怡,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見禮,冠玉姑姑見二人甚是壁合,遂叫過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許配於你,你可願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聲道:“任憑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興,當夜,府內建辦喜宴,不題。
單錶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內,只見大紅喜字高掛,心怡表妹頭頂紅蓋頭,坐在玉床沿,不勝嬌羞。
冠玉飲了幾杯美酒,此時美色當前,真個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見得表妹如此,不由把蓋頭一掀,落出個芙蓉美人兒來。一把摟過,滾至床上,心怡本對冠玉動了芳心,亦是含苞帶怯,淺笑吟吟,冠玉愈發火動,腰間那陽物早已飢渴難捺,急扯褲兒不下。
倒是心怡探纖手解其褲帶,卸掉褲兒,那物兒一躍而出,嚇得心怡一驚,纖指捻住,摩蕩不止,冠玉氣促聲顫,急解心怡繡衣,盡悉除下。
只見大紅燭光之下,玉體毫光微射,兩隻酥乳顫顫,嫩白中透紅豔,豐隆柔膩,現那玉般肉縫兒少許莖毫,長不及二寸,探進一指,緊狹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熾,立馬挺著陽物來到,心怡也是春情已發,擺正身子兒,掰開玉腿兒,只見內裡嫩肉嬌鮮光潤。
恰逢冠玉那陽具迎風而至,唧的一聲,已入九層渾臺,你道心怡為何不痛。原來心怡早已不是處子,不過不是為別人所奸,而是自個兒常用角先生玩弄那裡,早已弄得肉穴大開。心怡淺吟低哦。雙臂緊摟,腿置於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內宮。冠玉挺身大弄,覺肉隙大開,麗水迭迭,液粘蓬鬆溫暖美快,快暢不已,加力馳騁,霎時五百餘度。
心怡情興大動,香肌遇風,搖擺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兒夜啼。
冠玉長槍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只聽得心怡叫道:“好表兄親親乖肉把奴家穴裡,殺殺解解癢。”
冠正應答:“表妹你之淫穴兒甚是緊縮,像個火爐把我熔化。”身下臀兒向上一迎,收緊穴口嫩肉,冠玉只覺四周壓了過來,大喝一聲,陽物又是暴漲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閃閃發光,冠玉哪裡肯歇半口氣,一個勁兒,對準穴口,盡力猛撅。
只聽得心怡發自心兒之輕語:“哥哥,小妹穴兒洩了。”只見兩人洩做一處,各自揩拭一番,交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與姑姑分別,到了鳳香之家,又言與鳳香,鳳香亦是高興,又多了一個妹妹。坐下吃茶,聽得外面差人進來報道:“鐵家老爺,已接廣東知府,舉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歡言不盡。有詩為證:
冒進內花園,幸遇親亦歡,嬌客赴東床,花燭不空燃。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八回逞春風南征北伐施奇計連下二城
詩曰:
弱書生把三尺劍,馭虎豹為人間幸。
雙將爭雄剿梟首,待把捷報問君傳。
卻說冠玉領了旨意,偕同鳳香、小佳、心怡、花兒上轎進京得官。姑姑由於家中產業需人看管,暫留些時日,待來日再圖相會,自是依依不捨而別。
鐵冠玉自領馬出京,一路人馬隨從而行,幾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冠玉正在房中與四位夫人飲酒作樂,忽聽外面差人報道:“外面有一黑鬚漢子,形狀兇猛,嚷著要見故人,請老爺指示。”
冠玉尋思,可是黑鬚,忙叫差人急忙迎進。黑領大步進來,見正是昔日恩公鐵冠玉,倒頭便拜,淚流不止:“公子,恩兄,可把你找著了!”
一面又囑了冠玉無須擔擾凌波小姐下落。原來黑鬚見凌波小姐終日淚流滿面,心實不忍,遂下山打聽冠玉,聽聞新任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