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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無情是如此奸詐的。
——難怪四大名捕不但能在風詭雲詐的江湖上享譽,且還能在政治鬥爭壁壘分明的京城裡穩如泰山了!
他覺得是受傳言所騙。
傳說裡的四大名捕,都是為天下百姓求公道的俠義人物。
現在看來,只有四個字:奸狡可怕。
溫子平卻有些不一樣的看法:“無論怎麼說,無情似乎都沒有必要救天下第七。他燒他不殺還救走了他,宛似撒了把釘子在他正要吃的飯裡。這不對路。”
溫壬平仍堅持所見:“雖看來不大對路,但卻對勁——這正好是四大名捕和請葛小花一向來好放煙霧、莫測高深的手法。”
“會不會是?”
溫子平在尋思。
“怎麼?”溫壬平有這揶揄的問。他一向認為長一歲經驗就多一分,溫子平再智慧天縱,也比不上他這年歲較長,見識較多的兄長。對這點,他很自恃。如果他成就不如其弟,只是因為運氣不如,不是因為才能。
好像也因為看透了這點,溫子平才沒有把話說下去,反而問:“襲人的傷會不會惡化?”
溫壬平沒料問題會轉到傷者身上來了。
他怔了怔,才說:“天下第七那一招看似本來要打在她臉上的,但襲人反應快,急仰身而退,眼看這一記是應該落在襲人胸際的,也不知為何,天下第七卻臨時改了方位,印在她小腹間”
說到這裡,溫壬平白眉聳動,臉有優色,“看來,她的傷好像不怎麼嚴重,卻有些不對路——”
溫渡人擔心得快哭出來了:“不對路?襲人會不會復元?”
溫壬平衙了持須腳:“別怕。她的傷仍對勁,只不過,擔心有些後遺症”
溫子平問:“例如?”
溫壬平忽然顯得有些煩躁,起身負手,看窗外。
窗外有樹。
樹上有一隻猴子。
那是一隻他豢養的金絲猴,正在跟他做鬼臉。
“就算她好了,也有可能以笑作泣,以哭作笑。她可能會以種百合花的方式去喂鳥,用伺鳥的方法去養牛。”
他這些話,大家都不瞭解。在床上躺著的溫襲人也沒有喪失了聽覺,只不過,她現在也沒心去分辨溫壬平這番話的平讒意義,因為,她腹中、身上、乃至心中,都泛起了一種奇特的感覺:
核突、噁心、齷齪似給人在蹂躪一般的感覺。
又像有什麼不道德的事物正在悄悄的滋生著
溫渡人在擔心中垂淚。
溫文人冷哼了一聲:“我一定去找天下第七。”
溫壬平眯著一雙風霜的眼:“你現在找他可不容易,但卻是最好對付和解決他的時候。”
溫文人恨恨地道:“我一定要殺了他,為襲人報仇!”
溫和人卻也狠狠地道:“我要找無情。”
溫壬平嘿聲道:“因為他騙了你?”
溫和抓緊了拳頭:“所以我要報仇。”
他氣憤地大聲道:“我要他知道‘老字號’溫家的人,都是不好惹的!”
聽到這句話,外面那隻金絲猴,忽然攀到了窗邊,驚呼了起來。
它的視線就落在榻上溫襲人那兒。
看它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在看它的其中之一個主人,而是看到什麼獅子、老虎一般驚恐莫已。
大家都不明這頭通常極有靈性的猴子,今幾怎麼似發了瘟。
溫壬平仍負手,看向窗外。
窗外已黃昏。
他那樣的眼神,彷彿夕暉晚霞問有一群美麗的女奴,正在那兒牧放一般。
溫子平則臉有憂色。
憂得就像夕暮那麼沉,那麼鬱。
3.不對勁但對路
在溫壬平、溫子平對天下第七“死而復甦”一事作出評價及救治溫襲人之際,雷純也聽罷了林哥哥的轉述。
她聽得很仔細,讓說話的人很受注重。
聽完了她才發問,她問得也很仔細:
“你是說:天下第七死而復生,起來打倒了要砍他頭顱的溫襲人,然後才又倒了下去?”
林哥哥答:“是。”
雷純又細心的問:“後來又有兩個蒙面人把他救走?”
“是的。”
“你們有沒有跟蹤下去?”
“當時,我們分兩派意見,一派是跟下去,一派是暫時罷手,先向小姐稟告,再作定奪。”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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