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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有“劈空腳”不成?
2.不對路的對勁
非也。
看來,這趟“突襲”的人,還未到這把火候,要真的練成“隔空發掌,傷人肺腑”
的“劈空掌”法,少說也要有二十年苦練,更何況是“以腳代掌”?
可是這一腳的“傷殺力”,只怕比“劈空腳”更矩。
難度也更高。
因為他的腳一伸,腳勁沒發出,暗器卻發了出來。
也是六七種暗器。
沙塵大驚。
灰耳變色。
兩人急退、擋架。
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接得下這些暗器的——真要命,誰也沒料到那一腳居然會發出暗器,他們兩人正全力騰身過來,幾乎等捨身喂暗器了!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避過這些暗器的!
但避過了。
終於還是避過了。
沒死。
未傷。
卻驚出了一額的汗。
冷汗透背。
驚魂未定。
卻在這時,一高一矮兩名蒙面人,已一前一後的“抬”走了天下第七!
——本來已明明死了的天下第七!
又在冒汗。
灰耳搔耳,沙塵覺得有沙子進入了眼裡:他們不知道如何向老烏交代、向無情交待、向刑部交差!
天下第七又走了!
——這人的命,像不死之鳥,又像本來就是一具冤魂,已經大死過了他不在乎多死幾次一般!
“這人的命,的確下容易要。”事後,溫氏“天殘地缺”在救治溫襲人的時候,也作出了這樣的分析、評價,“他居然還沒死,連我們都看走了眼。”
“不過,他縱不死亦已傷重,”這是溫子平的看法,“不然,他這一擊,襲人必死無疑。”
“在這種情形下,他仍只傷不死,”溫壬平的說法是:“無情果然是個陰險的人。”
他的話前一句跟後一句似完全不相干,但誰都知道溫壬平是一個說話極有分量的人。
他決不說廢話。
他這樣說,必有深意。
所以“天涯海角”一個皺起了眉,一個托起了腮,在尋思。
“你是說,無情故意留天下第七一條命?”
“是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知道。可能他要收買人心。”
“收買天下第七這種獸性的人物,他不怕這種人有一日會反噬嗎?何況無情也真的至少是重創了他。”
“也許是諸葛先生授意這樣做。諸葛小花旗下,需要像天下第七那樣的殺手,專做四大名捕不便做的事。”
“可是,天下第七已成為蔡京手下倚重的殺手,他會轉投諸葛麾下麼?”
“也許他們一直都只是在做戲;”溫壬平冷笑道:“可不是嗎?無情讓和人相信了他阻攔我們取天下第七之命,是為了我們好,且要親自取他性命,結果,他還是放了他,饒了他——
如果不是襲人、渡人偷偷溜回去要取天下第七的首級,我們一定不敢置信,明明已死了的天下第七怎會復活!”
他回目巡掃了著了天下第七一記“勢劍”而癱倒在床上的溫襲人。
她以為一刀必能切下天下第七的頭顱,沒料到才一趨近,反而送上去應了天下第七一擊。
這就是“勢劍”。
——就其勢而施劍。
溫襲人反應機敏,倒翻得快,但猶似吞服了一顆太陽。
一粒滾滾燙燙、火火辣辣的太陽。
現在那“太陽”好像蛋黃似的還黏在她的腹腔裡,在那兒燙著她、折磨著她、煎熬摧殘著她。
幸好那時天下第七力已衰,人已傷重,所以,他發出來的勢劍,才不算是“千個太陽在手裡”。
千個太陽?那是誰也吃不消的事。
溫和人和溫文人都不說話了。
兩人感覺近似,但又很不同。
溫和人覺得憤懣,他覺得自己受無情欺騙。
溫文人畢竟跟無情決戰過,雖然他本來不想跟此人交手,但溫壬平直接收到“老字號”總部之命:儘可能手刃天下第七,並試一試四大名捕是敵是友,有多少斤兩?
他出過手,沒討好,但已盡力,但是他也有受騙的感覺。
他還有另一種感觸。
不寒而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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